羅小童也不想磨蹭,兩個人來約會,可不是為了揭穿對方的老底。他听出王慧珍是不在意他跟別的女人好,這就對了,這個他的想法一樣,也不是夫妻,管那些干什麼。
既然王慧珍要看看,那沒說的,馬上動手,把褲帶弄開。可是他的動作還是慢了點,王慧珍的一雙眼楮可是等不及了,干脆親自動手,褲帶剛剛松開的,她的一只手就進去了,一下子抓住了那個龐然大物。
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她的嘴都因為吃驚而沒辦法合攏。雖然還沒有看見,可是已經完全可以感受到了,這要比在外面觸模的時候具體多了。大,真的是大,跟自己見過的女人沒法比,這就是擎天柱。
「小童,你快點拿出來,讓我一睹風采,」王慧珍急切地催促起來。
他們兩個還不知道,這時候米軍和陳光明已經是進了鎮政府的大院。陳光明陰險,想的周全。老早就告訴米軍不要驚動更夫,因為更夫只要一開口說話,弄不好就回驚動上兩個偷情的人,要想當場捉奸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米軍手里有辦公的鑰匙,所以兩人就跟賊差不多,躡手躡腳地進來,輕輕地把辦公打開,更夫正在屋里饒有興致地看電視,哪里想到會有人進來。
道里的燈光很暗,因為王慧珍和羅小童上的時候,都沒有把一道里的燈打開。這兩個人是來捉賊的,自然是更不能那麼做了,借著昏暗的燈光模著黑往上走。哪里想到一向是干淨的梯上會有有什麼障礙物,走在前面的陳光明一腳踩到了花盆上。
這可是萬萬想不到的,陳光明不由自主啊的一聲。這一聲,不但是他自己都魂飛魄散,上王慧珍辦公室里的兩個人也是驚恐莫名。這時候羅小童的褲子已經在膝蓋的下面了,正享受著王慧珍的撫弄呢。陳光明的這一聲,儼如晴天霹靂。
羅小童的腦子里立刻大叫一聲不好,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絕對不是更夫的聲音。也不管王慧珍的手因為驚恐不安而握的更緊,一下子收回來,也不管這一下差點拔掉了。顧不得疼,提上褲子,立刻坐到椅子上。
可王慧珍就沒這麼快了,身體胖的弊端就顯現出來,本來是蹲在那兒,再加上驚嚇,還沒有站起來,米軍已經搶在了陳光明的前頭出現在門口。
米軍知道,陳光明這叫聲一定是會驚散這對野鴛鴦,所以也不管陳光明趴在道里是不是摔壞了,就單槍匹馬地沖上來。一眼就看到王慧珍撅著還沒有起來,衣衫還是很整潔,估計還沒有投入實質性的階段。
這種判斷是完全有理由的,米軍覺得自己從梯跑到門口,頂多是一兩秒的時間,這麼短,兩人提上褲子還可能,但是要徹底恢復絕對不可能。可是這樣,就不能說當場擒獲了。
米軍故作悠閑地在門口站著,看看羅小童,又把目光落在剛剛站起來的王慧珍的身上。王慧珍的臉還是紅紅的,看來兩個人是真的了,米軍心里惱火起來,不過還是用力壓制著怒火。
「慧珍,你剛才蹲在那兒干什麼?」米軍冷冷地問道。
這個動作米軍是熟悉的,就在前幾天,他還讓王慧珍蹲在自己的面前,用舌頭照顧他的下面那個東西。所以看到王慧珍的那個動作,馬上就想到了那是干什麼。
王慧珍心里雖然是怦怦亂跳,但是他還是很冷靜地處理眼前發生的事情。
「書記,我剛才要去拿水杯給副鎮長倒點水,可是這該死的高跟鞋不听話,不小心扭了一下,」王慧珍慢悠悠地說道。
對于王慧珍沉靜而又無可挑剔的回答,米軍嘿嘿一笑,這笑里暗含著冷冷的陰森︰「真的是這樣麼?慧珍,看來你也會撒謊了,好,很好,那你說說看,這麼晚了,你們兩個到這里干什麼?」
米軍的目光帶著無限的怨氣直視著王慧珍,這讓她有點招架不住了,好在這時候羅小童嘿嘿笑著站起來︰「書記,是這樣的,我今晚上有點事情要在明天前弄出來,所以打算來加班。來這之後看到王所長也在,就過來說幾句,你看,還沒有坐熱呢,你就來了,真是湊巧了。」
米軍鼻子一哼︰「是這樣啊,不過是沒熱還是別的什麼地方沒有熱起來,看來是我攪了你們熱起來的好事是不是?」
羅小童一看情形不對,米軍好像不是無意之中撞上的,弄不好是有備而來?難道是走漏了風聲?不可能,自己沒說,王慧珍也不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的。或許是多慮了,米軍只是通常的那種看到了自己的女人深更半夜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罷了。
「書記,看你說的,什麼好事不好事的,我都糊涂了,」羅小童笑嘻嘻地說。
「羅小童,你別跟我裝糊涂,你這點小把戲還瞞不過我,老實說,你們來這兒干什麼?」米軍有點按耐不住了。
這時候,陳光明已經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偶爾還齜牙咧嘴,看來傷的不輕。羅小童看到這個人,心里納悶了,今天可真是奇怪了,這個人怎麼會跟米軍在一起?心里咯 一下,不好,這件事弄不好跟這個小子有關系。
「書記,我實在是不懂你的意思,我想你是誤會了,」羅小童不理會走進來的陳光明,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樣。
「我會誤會?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光明,把你听到的事情跟他們說說,要不然,這兩人是不會認賬的,」米軍氣呼呼地說。
陳光明可沒想到米軍要這樣把事情抖出來,這不是明擺著讓自己跟眼前的這兩個人為敵麼?有些後悔不該來,甚至是壓根就不該把這事告訴米軍,害的自己原形畢露。可事情到了這份上,想這些還有用麼?只有背水一戰了,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米軍的身上。
「嘿嘿,羅小童,我的副鎮長,真是對不起,這件事我原本是不想說的,可是,我總是覺得窩在心里會對不住書記,所以才說了。你也別怪我,我只是在走廊里無意之中听說你們要約會的事情。你也是,書記對你可是恩重如山的,你怎麼能背著書記干這種事?這里也沒有別人,大家把話都說出來也沒關系。你應該知道王慧珍是書記的,連恩人的東西你都惦記著,這好像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