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而又富麗堂皇的大廳之內,此時只坐著寥寥數人,除了方悅和萬岳之外,剩下的全都是水家之人,包括水域天,還有其弟弟水域池,以及他們倆的母親,最後一人則是坐在主座上的水家家主水衡南。
「方小友,這次多虧你出手相救,要不然域天可就回不來了。」
「前輩客氣了,晚輩只是剛巧路過而已,而且就算我不出手,相信域天也必然有其它的保命手段,斷然不會就此隕落的。」面對金丹期的前輩,方悅可不敢大意,至少場面話還是要說一下的。
主座上的水域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轉瞬又說道,「不管怎麼說,小友還是救了域天不是,你看你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告訴老夫,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老夫一定滿足你。」
好大的口氣,方悅心想,我想進水谷,你能夠立刻答應麼?听域天的意思,這想進去得噬魂霧答應,最關鍵還要掩月宗點頭,你只不過是一個家族的掌權者,可沒那麼大的能量!
水衡南可不會什麼讀心術,自然也就不知道此時方悅在想些什麼,只是以為方悅在認真考慮,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水衡南很有耐心的微閉著雙眼,等著方悅提出要求。
就在此時,廳外進來一人,此人方悅認識,就是水府看門的。
「回老爺,掩月宗來人了,此時正在府門外等候。」
听到這里,水衡南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一臉的緊張,金丹修士的沉穩,早就不知道拋到哪里去了,只是听說掩月宗來人,來的是誰都不知道,一位金丹修士就有如此劇烈表現,可見掩月宗在此的勢力有多大。
「來的可是大長老的寶貝孫子胡晨?」
「現在在外等候的是掩月宗的一名煉氣期弟子,胡公子稍後便到。」
听到這里,要不是方悅在場,水衡南真想罵那看門的幾句,不光修為不行,連話都說不清楚。
水衡南幾步來到方悅面前,笑呵呵的說道,「真是對不住小友,恐怕老夫得失陪一下了。」
「沒事,在下正好也去見識一下名門大派弟子的風采。」
對此,水衡南自然沒任何異議,領著一桿人等,迅速朝著府門而去。
還沒走到門口,眾人已經听到了街上傳來的陣陣喧鬧聲,還有美麗動听的仙樂,不時傳入耳朵。
出了門,向著遠處望去,一個二十來丈長的車隊,正朝著水家緩緩而行,車隊中有一輛獸車極其精致,上面雕龍刻鳳,手工細膩已及,那金龍玉鳳更是猶如活生生的一般,煞是動人。
不光如此,拉著獸車的,竟是兩頭妖獸,似馬非馬渾身雪白,實力更是到了妖丹期,可見車上之人,身份地位多麼的不一般了。
入耳的仙樂,則是獸車旁的數十名身穿精美服飾的少女所吹奏,她們一個個長得極為美麗,身材更是凹凸有致,絲絲垂下的烏黑秀發,不時隨風擺動。
車隊的四周已然圍著不少準備看熱鬧的人,尤其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凡人和低階修士,一個個踮著腳,伸長了脖子。
方悅睜大了眼楮,看著眼前的情景,大感不可相信,只是區區核心弟子,用得著這麼顯擺麼,估計就是那些個實力到了金丹期的修士出門,也不過如此這般。
在眾人眼巴巴的期待中,車隊緩緩停在了水家的府門前。
「吱嘎。」
車門被打開了,里面走出了一名面如白玉,眼若星辰,年紀在十**歲左右的翩翩美少年。
此人手里執著一把白骨扇,畫著五彩的山水,雄偉的建築,扇面上的掩月兩字,顯得氣勢磅礡,顯然是出自大家之手。
腰間的掛飾,是一只由美玉雕成的仙鶴,晶瑩剔透,正扇動著翅膀,翩翩飛舞,像是要將人帶去人間仙境一般。
修為境界也是不一般,和方悅一樣,同樣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見此方悅微微點頭,果然是人中龍鳳,一表人才。
「胡賢佷大架光臨,水府蓬蓽生輝啊!」水衡南很是客氣的說道,要知道對面站著的,只不過是一名十**歲的築基期少年,和自己金丹修士的身份,可有不小的差距,可誰讓人家是掩月宗大長老的嫡系血脈,況且資質又那麼逆天,以後凌駕于自己之上,那是必然的事情,水衡南內心只好如此這般的安慰自己。
你雖然客氣,可對方卻未必給你面子。只見那胡晨掃了一眼眾人之後,就冷冷的開口說道,「怎麼未見水月真人前來,難道是看不起我們掩月宗麼!」
被扣上這麼一頂大帽子,饒是修為到了金丹期的水衡南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開口解釋,「家祖水月真人已經閉關多年了,若是沒有成功踏入元嬰期,曾經有言,將不會再出關。」
「原來真是如此,小佷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請水伯父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胡賢佷舟車勞頓,還請到里面再說。」
「請。」
「請。」……
「這次胡賢佷前來,不知道是所謂何事啊?」剛一分賓主落在,水衡南便開口問道。
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靈茶之後,胡晨才緩緩開口說道,「小佷此來,乃是奉了宗主的法旨,請伯父五日之後,前往我掩月宗門。」
「奧!可是有什麼大事?」
「這個小佷並不知曉,相信到了掩月宗後,宗主必會相告。」
水衡南听後,點了點頭,知道再問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另外,小佷自己有一事還想請伯父幫忙。」胡晨臉現為難的說道。
「賢佷但說無妨,只要伯父可以辦到的,絕對全力以赴。」
「這倒沒有那麼困難,只是小佷的功法特殊,需要一些水谷草,伯父也知道,這水谷中的水谷草,幾乎絕跡難尋,一次偶然的機會,听到伯父這里還珍藏了一些,所以小佷只好厚著臉皮向您討要一些。」
水衡南臉色微變,但還是很快掩飾了過去,轉頭對身旁的水域天說道,「去,將府中庫存的水谷草取來。」
其實,此刻沒有人注意到,在座的還有一人臉色不停的變換,正是方悅,听水衡南和胡晨兩人的對話,方悅才知道這水府竟然存放有水谷草,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要想辦法要進水谷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希望水府還有其它庫存的,而且可以看出來,這水谷草也不是水谷中滿地都是的東西,多半十分的稀少,要不然身份高貴的胡晨,就不會為此開口討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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