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真魔煞功
感謝騎馬戲貂蟬長久以來的支持。還有星爍盡浮雲,以及清茶醉大大,後面的就不列舉了,謝謝!!!
方悅剛剛渡過天劫,進階為金丹修士,按理來說,首先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個稍微隱秘一些的地方穩固修為,不過這里極為偏僻,而且整個小島都很隱秘,有高階修士經過的概率極小,因此方悅在考慮一二之後,倒也不急著離開。
抬腿間,方悅來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具尸體,那具尸體屬于三人中那位老大,走近之後,一把扯下其腰間的儲物袋,接著一顆火星從方悅指尖彈出。
「噗呲。」只是幾個呼吸間,那人便化作了灰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進階金丹,方悅心情不錯,臉上始終露著笑容。提起儲物袋,方悅將神識放開。
「咦!」
方悅有些不敢相信的叫出了聲來,因為眼前這只不起眼的儲物袋很不一般,盡然無法用普通的方法打開,當然了那也只是相對于以前築基期的方悅來說,現在貴為金丹修士,實力提升了不止一星半點,一些手段還是有的,若真想對付這區區一個儲物袋,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本來,在這種窮鄉僻壤,方悅對一個築基期修士的儲物袋,著實提不起什麼興趣,但是在出了眼下的這檔子事情之後,方悅對此似乎稍微重視了些,思想上有了點改變。
要說期待那還不至于,方悅什麼等階的東西沒見過,只要是這一界的,絕對不會將自己驚道,這是方悅自己的想法。
左手連著掐出幾個口訣後,方悅向著那儲物袋輕巧的一拍,「呼。」
就這樣,儲物袋被輕輕松松的打開,方悅神識掃去,原本平淡的神色,在三息之後,竟然不可思議的出現了劇烈的變化。
「這……這怎麼……這麼眼熟?」
隨即,兩枚一模一樣的甲殼,被方悅分別握在了手中。
這右手中的那枚甲殼,來自于落雲宗的一個交易小會,是方悅花了百來塊靈石,從一名煉氣修士手中購來的。
里面記載了一些什麼,方悅記得十分的清楚,那是一門功法,只不過缺少了一半,而眼下這般機緣巧合,方悅卻是獲得了另外一個材料相同的甲殼,這會不會是一套?方悅暗自猜測。
雖然不清楚這里面記載的功法有多厲害,但是僅僅從這防御力不在法寶之下的甲殼,就可以輕易看出一二了。
一般人要是沒有毛病,誰會將功法隱藏在這麼好的甲殼里,一句話眼見為實,方悅想著就立馬的行動了起來。
有過一次經驗的方悅,可謂是輕車熟路,「果然和上次一樣。」方悅嘀咕著說道,在滴下一滴鮮血略加煉化一二之後,方悅得到了一段生澀難懂的口訣,這些都不重要,修士可都有著過耳不忘的能力,區區幾句口訣何足道哉。
不過,和上次一樣,這甲殼對于神識的要求依舊頗高,饒是以方悅現在的神識,也不得不施展出《三識神篇》,這麼一來,自是使得方悅更加堅定的認為,這甲殼中隱藏的定然是一部了不起的功法,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要分別記載在兩塊甲殼上面。
默念口訣,甲殼里面瞬間就出現了另有一片天地,只見和當初一般無二的一段蠅頭小字,刻錄在了一面黑色的牆壁之上,很明顯,方悅這次得到的正是缺失的上半部分。
將神識緩緩從甲殼里面退出,方悅的眼中有些火熱,雖然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但是對于功法的好壞,以方悅目前的眼界來說,要辨別一下自然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真魔煞功》。」方悅口中喃喃說道,這《真魔煞功》其實就是那兩片甲殼里面記載的功法了,應該屬于世間頂級的,方悅估計也就是比自己的《焚天》差些,真是不知道這樣的功法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真魔煞功》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真魔》,講的是激發真靈之血,魔化*,使得防御率可以大增,具體增加多少要看修煉到哪一層,第一層相當于低階法器,第二層相當于中階法器,以此類推,最高為九層,姑且我們不說。
第二部分《煞功》,是指煞氣煉甲,經過大量吸收煞氣修煉,在體表形成一件貼身黑甲,防御力也是極為驚人,不過比之《真魔》還是要差上不少的,至多只能煉到第七層。
無法修煉的原因,這《真魔煞功》也有記載,主要是因為修煉此功法需要的煞氣實在太多,到了後期幾乎達到了天無數字,跟本難以尋覓到。
握著兩枚甲殼,方悅笑了,笑的很滿足,沒想到這次的運氣這麼好,收獲簡直不能用豐厚來形容了,而且這套功法簡直可以說是給自己量身定做,那真靈之血不正是自己擁有的麼!至于煞氣,以後去大裂縫收集就是了。
不過,這次的渡劫,心疼的地方方悅自然也有,你看看那表面坑坑窪窪的小銀鐘,還有那存了一條裂縫的承影,心都要滴出血來,小銀鐘估計還可以修復,但是承影多半是要報廢掉了,那可是差不多相當于幾十萬的靈石啊!
「誒。」嘆了口氣,方悅抓過兩枚甲殼,一起放到了儲物袋之內。
「還是先找個地方穩固一下修為!」說著,方悅從儲物袋內取出一柄不起眼的飛劍,朝著更深的山林內進發。
就在方悅將甲殼收進儲物袋之後,兩枚原本被分離的甲殼,忽然之間紛紛光芒大盛,轉眼就合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圓盤,對此方悅毫不知情。
在那圓盤形成的一刻,中元國東方的無名山脈內,忽然之間一陣地動山搖,驚得無數鳥獸紛紛往四處狂奔,口驚恐的不停吼叫。
這無名山脈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那次人妖魔大戰之後,就被詭異的阻隔了起來,根本無法踏入,顯得十分的神秘……
這荒島不大,方悅沒飛遁多遠就停了下來,若是再這麼飛下去,估計遲早就要進入外海了,外海的凶險就不用多說了,若是沒有海圖,或者其他人的帶領,根本無法輕易出海,哪怕是修為到了方悅這般的金丹期,那也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在一個小山頭,方悅砍瓜切菜一般的弄出了一個臨時洞府,並且簡易的布置了一個幻陣之後就走了進去。
說來慚愧,這陣法也就只能用來迷惑一下低階妖獸和修士,只怕連那煉氣後期的修士,也不一定能夠順利的糊弄過去,這不是說術業有專攻麼,我們方悅小兄弟可沒時間再去研究陣法一道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就是兩個月,這兩個月足以使得不少人忘記了方悅當日渡劫的情形,如此一來,也就慢慢地有修士來到了這附近,只是那修為一個個著實低的可憐。
就在這日,一名煉氣後期,一名煉氣中期的修士出現在了此地,雖然這兩人的修為不高,但是那年紀當真是不小,少說也得有六七十,加上修士的功法帶的駐顏效果,恐怕這兩人都得有個八十來歲了!
「誒!沒想到我們都這把歲數了還要出來奔波,早知道還不如做個凡人呢!」那位煉氣後期的修士說完之後,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不錯,可是誰讓我們馬家得罪了那汪家呢!對方可是有著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這在我們這小島上,已經是頂天的實力了,不知道那傳說中的金丹修士有多厲害。」那才煉氣中期的修士,說話間顯得頗為有些垂頭喪氣。
那煉氣後期的修士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誰說不是,真不知道那汪家走了什麼狗屎運,請到了那老頭做長老,使得原本我們兩家平衡的勢力,晝夜之間就被打破。」
「是啊!若不是家主主動放棄了大量原本屬于我們馬家的產業,加上天逸那懂事的姑娘,只怕此刻我們馬家這時候都已經覆滅了。」
「誰說不是,只是苦了天逸那年輕輕的孩子,听說那汪老頭奸婬無比,妻妾成群,而且行為十分的怪癖。」
「以後,只怕我們馬家的日子將會愈加的難過了。」
說著,兩人又各自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個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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