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是世上最完美的藝術家,在不經意的時間點上,瞬間創造出無法想像的一盞燈、一杯茶,獨自一人在空暗的夜,放一顆心,靜靜品嘗逐漸泛出的酸澀,不哭,因為淚……太吵……
惜之的文字,排列組合出一種特別的感覺,目光被吸引,心靈被牽動,才知道愛情的浪漫原來也是酸酸的。
正式版的序,就這樣子嘍!以下是春風版的序。
這個不知道長得是圓是扁的惜之,怎麼能把愛情紫的這麼漂亮?因為……所以……就听見她柔柔的聲音;又因為……又所以……惜之果然就是惜之。
天啊!她那一頭又長又直的黑發,地啊!那又大又亮的眼楮……太漂亮了!難怪她的愛情紫的漂亮!春風對帥哥美女一向沒有抵抗力,才見她一面,就此淪陷……
惜之的孽障,都好棒!有笑到腸子抽筋的,有酸到腸子斷成一——的,當然更有會把腸子哭到打死結的,看啊看的,總算弄清楚,惜之為什麼說她的書寶寶是孽障說……
呵!呵!呵!果然是孽障!春風愛死這幾個小孽障,所以就A了這幾個小孽障回春風小窩來,一個一個給他愛到發紫。
你會不會跟春風一樣,總覺得這些小孽障還不夠多?不如這樣,春風書寶寶也別生了,我們連手就來給她催!催!催!你們呢,用信去轟惜之,春風呢,用電話電惜之,這樣子,肯定可以小孽障到處跑,多快樂說!
各位親愛的讀者大人,帶這個小孽障回家的時候,記得順便買張五塊的郵票啊!
丁茉莉欣喜的仰頭看著父親,眼角余光在瞟見母親放開她的手後,身子突然往前一躍,她瞠大了眼楮,看著母親唇邊淒美的笑容離她遠去,無法接受的驚聲尖叫著──「不要!媽、媽,你說我們不用跳樓的!」
「茉莉,我的好女兒,再見了……」微弱的聲音被高空的寒風給吹得斷斷續續,成了陳淑芳在世上最後的遺言。
憑著印象她找到其中的一戶,拚了命的猛按門鈴。
大門終于開了──開門的是一臉意外、樣似高中生的大男孩。
方思-必須仰長了脖子,才能將這位個子好高、僅有一面之緣的大哥哥看清。自己也不知怎麼著,唇一抖,哇的就哭了出來。
「爸……爸爸,我……我……我找爸爸……」方思-哭得語無倫次。
尹霽煬一愣,表情也變得不太自然。「你爸爸不在這里。」
「他在哪里?」方思-激動的一把捉住他的手。「告訴我爸爸在哪里?」
「他……」尹霽煬猶豫了一下。「他們已經去了機場。」
機場……機場在哪?「大哥哥,你一定知道怎麼去機場!」方思-又一次緊握他的手。「大哥哥,帶我去找爸爸,求求你帶我去……」她哭著懇求,這個大哥哥是她目前僅有的希望,她只能靠他了──
尹霽煬卻緊抿著唇,不發一語。眼看苦了大半輩子的母親即將擁有幸福,他怎能帶她去呢?
方思-見他沉默更是著急,「大哥哥,我媽媽快死了,爸爸再不回家,我媽媽就要死了呀!」她胡亂扯著他的手。
「你……,你媽媽她……」尹霽煬一時呆住了。
方思-流著淚搖頭。「大哥哥,求求你帶我去找爸爸……求求你……爸爸再不回家,媽媽就要死了,我……我要救媽媽呀……」
尹霽煬望著她那張清秀的臉蛋哭得通紅,不停涌出淚水的大眼楮盛滿了驚恐、焦急、迷惘……他應該趕她走的,卻怎麼也狠不下心,咬咬唇,管不了那麼多了。「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他反手拉起她就跑。「快,用跑的。」
「好……」方思-卯足了勁的跑著。只要大哥哥肯幫她,母親就有救了,方思-帶著滿腔希望追趕他的步伐。
尹霽煬緊緊握著她冰冷的小手,而她一心一意的跟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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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年聖誕節前夕東京日本
關東影劇報所刊出的頭條新聞震撼了日本大眾──
知名女影星松島櫻子為了爭取「夜吻」一劇女主角,不惜以身誘惑名制片──深川井夫。兩人于「成田飯店」共赴雲雨時,為其妻捉奸在床,目前演藝事業搖搖欲墜,名聲一落千丈……
松島櫻子失神地放下報紙,空洞的雙眼再也擠不出一滴眼淚,盡管墨鏡遮去她美麗卻因長久哭泣而顯得紅腫的雙眼,卻掩不住受創悲憤的心。轉過身,她木然的走出書店,縴弱裊裊的落寞身影頓時沒入飄然雨霧中……
雨絲紛紛、寒風颯颯。
河堤旁,一縷縴影飄然欲傾,仿佛月兌體的靈魂般了無生機。注視著水面的瞳孔失去了焦距,不再生動如昔。心死了,淚干了。就讓這副軀體也隨著消逝吧!
但,她不甘心啊!可,不甘心又能如何?這里已無她容身之地,家里也容不了她……此刻的她心如死灰,再也沒有什麼值得她留戀了,只除了滿身的恥辱與污蔑。人生失去了希望,活著有何意義?不如死了,就不須再去面對那殘酷的辱罵。她唇畔揚起一抹淒涼的微笑,身子向前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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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她十八歲。青澀的情懷,難以分清是女孩還是女人的年紀。是誰說過十七、八歲的年紀,戀情不會刻骨銘心,初戀更是無法長久,她是那樣愛著他啊!他叫包培育,一個大她整整七歲的成熟男子,是就讀高職夜間部的她,白天打工場所的采購部門主管。很有緣分地,他們在同月同日出生,理所當然是同樣的星座,兩人的血型恰巧也是一樣。
不知是否少女情懷總是詩,兩人之間的這些不謀而合,加深了她旖旎浪漫的幻想,教她對他深深著迷,甚至是愛煞了他,直覺遇上他,進而與他相戀,是這一生中最美好的一件事。
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她,一直是自食其力又獨立自主,可和他在一起,她總習慣性的倚賴他、對他撒嬌,她將一切交付予他,除了堅持在新婚之夜才願意發生關系之外,她是他的,全是他的。
十八歲的青澀,她不確定是否每個女孩都會像她,那麼快地沉醉愛河──那八個月的時間里,她的生命中只容得下他一人,同學、朋友都被她自私的忽略了,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與他甜蜜相處。
他疼她、寵她,給她所有陌生的情感,讓她享受身為小女人的虛榮,他的每句話,她都是那樣的深信不疑,包括他說一年後就要娶她當包太太的承諾,她都清清楚楚的刻在心海,分分秒秒都舍不得忘記。
諷刺的是,承諾的同義詞竟是謊言!說什麼他會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小女人,他會永永遠遠的疼愛她……謊言!全是謊言!
她成不了包太太,因為那個位置早有其主,原來他已婚,是個有家室的男人,而她,可悲的當了長達八個月的第三者!
在公司,他隱瞞已婚的事實,對她更是三緘其口從不提起家里的成員,直至真正的包太太察覺不對勁找上門來,指著她的鼻頭大罵狐狸精,數落她的罪名,她才曉得自己滿腔濃烈的愛情被人可笑的玩弄了。
那天,仿佛早已知道會有這場質問大會,他曠職了,沒至公司上班。下班後,她利用唯一知曉的聯絡方式找他,拚命打他的行動電話,不理會他的規定──鈴聲響過一聲即掛掉,她讓電話持續響著,即使已經知道對方不可能接听,卻仍執意等待。
眼淚爬滿她的雙頰,淚眼朦朧中,她看見同事們譴責的目光,似是嘲弄不懂潔身自愛又罔顧道德倫常的鄙夷,那一刻,她終于明了為什麼電話響了一聲就得斷線的限制了,因為他怕自己的外遇偷腥被妻子逮獲……
他一直小心謹慎自己的行為,她卻悲哀的以為他是出于體貼,為了節省她的電話費,所以屢次稍候才回電……
他整整躲了她半個月之久,在西洋情人節那天,他突然來電邀約相見。這輩子她永遠忘不了那天的情景,他殘酷的對待……因為,就在那一天,她抑忍著心傷,嚴厲的告誡自己──絕對不再成為任何一段感情、一對男女之間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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