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母從廚房出來,把飯菜擺好,「好了,不要講了,快洗手吃飯。我今天見過葉雅清,要是天遙一定要和她離婚,我到不反對,以天遙的條件,找個什麼樣的不行,那個葉雅清,當年我就沒看中,在那個環境里長大,有那樣的爹娘,能好才怪!」
印天遙的臉色有些沉郁,一言不發。
醫院里走廊有些冷,雖然外面是夏天躁熱的溫度,但醫院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還是讓溫度平白的降低了幾度。
程小絹今天歇班,葉雅清也沒打算打電話讓她過來,听值班的大夫講,昨天程大夫連著做了三個大手術,下班的時候都累得虛月兌了,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休息中。
要不,原定中午要拿禮物給小櫻請她們娘倆吃飯的事都忘了,她一般不失約的,除非是特別累的時候。程小絹雖然年輕,卻是這家醫院里婦科手術里面做得最好之一,經常有病人指名要她做手術。
所以,她經常會很累,有時候要連著做手術。
葉雅清一個人掛號,一個人拿藥,一個人掛了吊瓶,注射室人太多,這樣的天氣,感冒的人還真不少,還有些哇哇啼哭的小孩子,她不得不拿著掛藥瓶的架子到了注射室外的走廊,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下,等著藥瓶內的藥水緩慢的滴著。
她是下午才醒過來的,在客廳的地板上躺了好幾個小時,然後發現自己在發燒,強撐著到了醫院,一量溫度,高燒三十九度八,嚴重缺水,讓醫生訓斥了兩句,說是再這樣下去,命都會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