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過境遷,現在這個樣子有意思嗎?讓小櫻活在父母時時爭吵的氛圍中,還不如離婚。」程小絹直接的說。
葉雅清頭越來越疼,閉上嘴不說話,任由程小絹帶著她離開家,去了醫院,重新做檢查,重新開藥,重新打針。
「我讓醫院的中醫大夫幫你開些中成藥,調養一體。」程小絹看著狼狽的葉雅清,嘆了口氣,「你的身體不好,容易著急上火,肝火太盛,和單位請個假,三五天內你不能上班,否則會逮誰和誰吵架,你需要好好休息。」
「他會不會真的和我離婚?」葉雅清突然輕聲問。
「什麼真的假的。」程小絹生氣的說,「憑什麼他說離婚就離婚,可到是好,他一個不足三十歲的年輕人,工作不錯,家庭不錯,可以再找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呢?難不成要給人家當後媽?」
葉雅清長長嘆了口氣,閉上眼楮,好累。
看著打著針的葉雅清慢慢的閉上眼楮,程小絹從病房出來,走到走廊,越想越惱,撥通了印天遙的電話,依然是響過好幾聲才听到接電話的聲音。
好像還沒起床,有些鼻音,今天是星期六,程小絹想,看樣子沒外出,還在家中,應該是沒有什麼婚外情。
「什麼事?」印天遙有些不耐煩的說,昨晚沒休息好,臉上有些劃痕,洗臉的時候有些疼,他沒敢回父母家,怕媽媽多事再問,隨便找了家旅館住下。
昨晚的葉雅清簡直就是瘋婆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