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瀝瀝地落了大半夜,自泛起潮氣的窗戶望出去,一絲絲蜿蜒滑落的雨滴仿佛是人兒在哭泣,不知不覺讓淚水爬滿了頓。
白雲雙的指尖輕輕地畫過冷冷的玻璃表面,濕冷的感覺好像透過指腹鑽入心底,凍得人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空氣中每一份游離的寒冷在在提醒著她冬季已來;台北的寒風冷雨一貫侵襲著人們的身,而她的心卻早已被生命的厚厚霜雪籠罩住,再也扒不出、吸不著一絲清新溫暖的氣息了。
今晚她又被噩夢驚醒,長夜漫漫,再不能眠。
“姐,姐……姐姐?”
一道稚嫩輕柔的聲音驚惶地響起,語音輕細而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