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桃兒想死你了。」
「岑惜顏,你說什麼呢?!桃兒是誰?!」
蕭翎剛問出這句話桃兒就突然緊緊抱住了他。
「哥哥,桃兒好害怕,害怕再也回不去了。桃兒不喜歡這里,這里的人都對桃兒不好。桃兒好想哥哥。」
「岑惜顏!」
听著桃兒抱著自己口口聲聲的叫「哥哥」蕭翎氣壞了,剛想對她發火卻突然感到自己身上開始出現一陣陣難耐的燥熱,看來他的藥性也發作了。然而最不可思議的是他懷里抱著的岑惜顏竟然漸漸變成的上官柔的樣子。母親到底下的是什麼藥啊?!蕭翎只在心里暗問了一句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打橫抱起了附在他懷里哭的嗚咽的桃兒。
「哥哥,干什麼?」桃兒抬起哭的紅腫的眼楮看著眼前的「哥哥」,只不過她這幅梨花帶雨的姿態再配上藥性發作後的媚態格外能勾起人的**。
「柔兒,今晚讓爺好好疼你。」
「啊….」
剛把懷里的佳人放到秀床上蕭翎就已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而桃兒竟被這猛然附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壓得一陣酥麻,一聲快感的申吟禁不住月兌口而出。這聲申吟就像給了蕭翎指令一般,他雙眼騰的就紅了。
「柔兒,柔兒,柔兒。」
幾聲動情的呼喚後蕭翎就深深的陷在了桃兒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芳香里,舌頭迫不及待地深入了桃兒的櫻口中挑-逗撩撥起她來了,一雙修長的大手則是隔著衣服附上她胸前的豐盈。
「啊….嗯….」
被蕭翎這樣揉捏著豐盈,本就沒有多少經驗的桃兒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舒適和難耐的酥癢,不禁躺在床上又挺了挺胸,似乎想得到更多的撫慰。
「柔兒,你今天真甜。」
終于在兩人都將因缺氧而窒息的時候蕭翎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桃兒的櫻唇,附帶著一線銀絲連接著她和他的嘴角。隨後不及多想蕭翎就已經一把扯開了桃兒的腰間的秀帶,水紅色的衣衫頃刻裂開露出了里面大紅的肚兜。
「啊,不…」
閉著眼楮的桃兒雖然意識有些迷茫但感覺到胸前猛然一涼後還是本能地伸手打算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不知道怎的她總是隱隱約約地感到身上的這個人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好像是狼哥又好像不是狼哥。但最為奇怪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對他極度熟悉,而且還非常渴望。
「柔兒,別害怕,給爺,今晚爺會好好愛疼的。」
蕭翎的一只手撫了撫桃兒已經沁滿了汗珠的額頭,另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繞到桃兒背上去解這大紅色肚兜的系帶了。
「啊…」
「嗯……」
肚兜落下時,桃兒和蕭翎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陣申吟。而蕭翎望著今日這身下這異常嬌媚的佳人不禁有些疑惑,怎麼從前自己從來沒有發現過柔兒居然如此美好?那白女敕的豐盈,翹挺的紅果,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手感,都如毒藥般讓他上了癮。在一陣陣難耐腫脹的叫囂下,蕭翎胡亂地扯掉了桃兒身上僅剩衣物和自己身上的這些束縛,隨後就徹底的俯身而上了。
「啊,你,不,啊。」
徹底的肌膚相貼時,桃兒感到了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在體內不停的閃現,這快感就像閃電劃破雲層般給她帶來了極致的炫目但又瞬間消失了,不過很快新一輪的閃電便又開始了。顧不得太多,憑著本能桃兒喊著了心底的**,隨之雙臂抱住了身上的這個男人。
「小妖精。」
感到了身下這幅軀體已經被撩撥起了原始的欲火,蕭翎得意的在桃兒的櫻唇上輕咬了一口後就一路向下舌忝到了桃兒豐盈上的翹挺,含著這顆誘人的紅果來來回回吞吐了幾次,隨後蕭翎開始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它。
「啊,不,不…」
桃兒經歷的男人本就只有蕭翎一個,現在又有媚藥加身,哪里受得住他這般挑-逗,在蕭翎身下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希望能快些解除這難耐的酥麻。
「小東西!」
蕭翎的定力雖然比桃兒好上一些,但畢竟藥性也已經開始發作了,此時再被桃兒這一陣摩擦,騰然間脹到了最大,終于忍不住了。
「臭丫頭!今夜你可別想歇著了,給爺精神著點!。」
不再有更多前戲,蕭翎便猛然拉開桃兒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腰部,半跪起身子對準桃兒已經陰濕無比的幽谷一點點送入了自己的陽剛。
「啊…啊啊….啊.」
突然而至的脹滿讓桃兒先是覺得一陣不適,但很快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被填滿的快感。同樣蕭翎半托著桃兒的翹臀也感到了她的緊致和美好,這種緊致是上官柔所從來沒有的,即使是第一次要上官柔的時候也不曾發現她是這個樣子,反倒是新婚的時候岑惜顏給過他這種感覺。想到這里蕭翎有些懷疑這身下的人也許不是上官柔,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太多理性去考慮這些了。
「小妖精,好大的膽子!居然敢…」
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念頭在作祟,桃兒突然起身在蕭翎結實的肩頭咬了一口,這一口不深不足以讓他流血但也不淺足以給他留下一個齒痕。蕭翎則是吃驚地扭頭看了一下自己左肩頭的這處齒痕。
「好啊,你敢咬爺…」
突然蕭翎也俯身一口咬住了在他眼前不停晃動的一只豐盈,然後狠狠地律動了起來。
「啊,別,別,受不了了。」
「看你還敢不敢咬爺。」
「不敢了,不敢了。」
蕭翎一陣猛烈的抽送讓身下的桃兒徹底沒了意識,只能四肢無力地攀附著他感受他的強烈。
「小丫頭,爺厲不厲害?說。」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蕭翎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仍然不肯放過身下的佳人。直接把桃兒翻了個個,讓她趴在床上,托住她的腰又從後面猛然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
隨著蕭翎的動作,桃兒再度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而門口听著這聲音的紅衣也不禁羞紅了臉,抬頭看看漸漸有些泛白的東邊天際,紅衣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伸手夠下了掛在桃兒房門前的這盞荷花燈,燈火熄滅的瞬間,那陣被晨風吹進桃兒臥室里的香氣也漸漸開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