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凡然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柔情可言,他是直接粗暴地扯開了侯晚晴的雙腿,然後把自己下面的巨大對著侯晚晴還尚未陰濕的花蕊一個挺身便進入了最深處。
「啊!!你?!!」
悌
「怎麼了,玉兒?」悌
有那麼一瞬間,侯晚晴疼得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但是隨著孫凡然漸漸在她體內加重的動作她反應過來,不,她還是活著的,只是疼的幾乎死去了。她瞪著一雙空洞的眼楮無神地望著孫凡然,為什麼在這漆黑的夜里她似乎能夠看到孫凡然臉上的笑容和他眼底的狡詐呢?他難道知道什麼了?
諛
「玉兒?」
「啊!疼!疼!」
孫凡然見侯晚晴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盯著自己看,他不喜歡她的那個眼神,便又猛力的沖撞了幾下,這樣侯晚晴立刻就疼得撐不住叫了起來。
「疼?疼就對了!你要是不疼,爺還不高興了呢!」
孫凡然的這句話是對侯晚晴說的,只不過是這里面的含義卻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侯晚晴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只以為因為自己叫了疼所以孫凡然才能確定自己的處子之身呢。
「爺,您….您輕點行嗎?玉兒疼,真的好疼…」
「呵!輕點,行啊,爺可是最疼玉兒的了,怎麼能傷者玉兒了呢?不然爺今晚上還玩什麼呢?」諛
「爺?!您不是已經…?!」
「哈哈!你不會這麼小看爺吧?爺今個會讓你醉生醉死的!」
侯晚晴不管之前做過多少的功課,干這種事情畢竟還是第一次,哪里比得上孫凡然經驗豐富呢。原本侯晚晴以為孫凡然已經進去了,只要等他進了興,今個就算是結束了呢。誰知孫凡然竟然對著她詭異地笑了起來。是啊,孫凡然等這一次復仇的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怎麼會就樣就放棄她呢?而且這個侯晚晴可真真兒的算得上是一個***呢。
「啊!嗯!啊….」
孫凡然不顧侯晚晴的感受,只是胡亂的沖撞了一番之後突然伸出大手一個使勁兒便把侯晚晴的身子整個翻了過來,讓她半跪在錦床之上,從後面抱著她的腰狠狠地進入了她的最深處。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侯晚晴連驚帶嚇地大叫了起來,而這叫聲卻反過來深深地刺激了孫凡然的下面。很久以來,他都沒有如此動.性過了。
「小妖精,哼,當初你還不願意?!現在不是一樣在爺的身下**嗎?呵呵,不願意也就罷了,居然還對我孫家那樣的出言不遜,而且事後還讓你爹來對孫家動手!哼!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爹是誰?!呵呵,好啊,好啊,你終于也有今天了!」
孫凡然一邊將自己的巨大埋在侯晚晴的體內繼續沖撞著,一邊探著身子咬著侯晚晴的耳垂兒廝磨地說了幾句話。原本依照侯晚晴的聰明,從孫凡然這樣的話語里面應該也是能夠覺察出些蛛絲馬跡的,可是由于侯晚晴現在被孫凡然折磨的只顧得躲避了,哪里還有心思去听孫凡然對自己說了些什麼?反正左不過是些調戲的話罷了。
「啊!爺,爺,玉兒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啊,爺您放過玉兒吧。等明天,明天,玉兒再伺候您行嗎?」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不知道被孫凡然折騰了多少次,最後侯晚晴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在孫凡然的身下低低地哀求了起來。直到現在侯晚晴才明白自己當初有多麼的幼稚,事情哪里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想當初她還曾夸口過要讓慕瑾墨深深地迷戀上自己的這具身子的,可是現在連個孫凡然她都承受不起焉能在以後的事情上起主導作用呢?看來她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呢。
「爺?小女子是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啊?爺您行行好,先放小女子一馬吧!嗚嗚嗚,嗚嗚嗚。」
「….…」
「好,今個就到這里吧。」
「啊!」
侯晚晴因為身子實在撐不下去了,在孫凡然的下面幾乎使盡了討好和祈求的法子,孫凡然看著這樣驕傲盡失的侯晚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其實這侯晚晴人雖然壞,但畢竟還沒有干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當初對他孫家的那番手腳也是侯萬春做的。侯晚晴這樣堂堂的一個兵部尚書的千金,本來她的第一次應該是在新婚夜被自己的夫君疼愛和珍惜的。可是這侯晚晴偏偏就看上了那個慕瑾墨,而且不管慕瑾墨對她的態度如何是使勁了手段要得到人家。現在可好了,她人還沒有得到倒是先把自己給賠進去了。當然這些她自己並不知道。
「值得嗎?」
「什麼?爺,您說什麼?」
「沒什麼!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
「爺?您…沒有進興?」
要說這侯晚晴有時候還真是鑽到牛角尖兒里去了,她本以為雖然說自己因為是第一次撐不了多久,但畢竟孫凡然這麼折騰她,應該還是喜歡她的身子的。但是孫凡然那句「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讓她的神經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難道….難道他不滿意?
「男女之歡並不是你想象的
那麼簡單。倘若不是和自己心愛之人,那麼便也只是泄.欲了。」
「爺?玉兒….不是您的心愛之人嗎?」
「呵!你自己心里清楚。」
「啪。」
「爺,這是什麼?」
「自己往哪個地方涂涂吧。爺先走了。」
孫凡然把一只小藥瓶扔到侯晚晴的身上之後沒有再做停留便在黑暗中利索的起身穿起了衣服來。因為屋內太黑,侯晚晴只能憑著听覺推斷出孫凡然在做什麼,但卻看不到他在哪里。
後來很久之後身前那細細碎碎的聲音終于停止了,接著便是咚咚咚的腳步聲向著當初孫凡然進來時的密道行去,最後便是什麼都沒有了,一切歸于寧靜。
其實按理說當初侯晚晴是要求孫凡然被灌醉了之後再由人給送進來的。從孫凡然來到她身邊到他離開,總共應該也就三個時辰而已,孫凡然的酒不可能醒的那麼徹底以至于在這漆黑一邊的屋子里他竟然走的那麼穩當!不過因為侯晚晴實在是被折騰的太厲害了,疲憊的她哪里還有力氣去思考這從頭到尾種種奇怪的事情?
「嘶!真疼!」
蜷在床上的侯晚晴伸手輕輕地踫了一下自己的,很快一陣火燒火燎般的感覺就鑽透了她的心頭。此時侯晚晴才明白自己攥在手里的,孫凡然給的這只藥瓶是用來干什麼的。孫凡然跟她說過什麼來著?「自己往那個地方涂涂吧。」那麼這種藥是用在那個地方的嗎?可是現在的自己哪里還有心里去涂藥呢?侯晚晴隨意地拉著床上的錦被往上提了提,大致蓋住自己的身子後便沉沉地睡去了。
….….
….….
「喲,孫公子,您出來了。」
孫凡然當初是從彩娘所在房間的密道進入的侯晚晴所在的密室,現在他自原路返回後當然還是從彩娘的房間的密道里出來的。而彩娘似乎是已經在那里等了他很久的樣子。
「嗯。慕小王爺他…他還安排了多少人?」
「這個….具體有多少人彩娘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今天就只有孫公子您一個人的。」
「…可否勞你給慕小王爺帶個話….」
「孫公子您不必說了,彩娘明白您是什麼意思。不過這事情也不全是由慕小王爺決定的。這侯小姐….怕是就算慕小王爺不給她安排男人,她自己也會提出來要的。倘若她自己都要了,那咱們難道還勸她戒欲了不成?」
「….….倘若她自己提出來了,我自是無話可說。不過她那身子是第一次…」
「這個孫公子您盡管放心吧,彩娘會照顧好她的。其實今日這一番舉動本也是可以避免的,慕小王爺曾經交代過只要侯小姐不再那麼執著的糾纏他便不會再與侯小姐計較了,不過侯小姐她….」
「這我知道,侯晚晴中意慕小王爺那麼多年了,手段用盡,又豈是旁人三言兩語能夠勸住的呢。」
「呵呵,孫公子是個明白人。彩娘今個也給你交個底,慕小王爺也曾交代過他日動手之時只要侯小姐能在最後一刻放棄,慕小王爺亦是可以與她冰釋前嫌的。但是倘若她冥頑不靈,今日的事情便總有一天會被揭開。所以….還請孫公子你….」
「今日清算之後,她的事情再與我無關了。我也只是多嘴問了一句而已。既是已經完事了,我便先行離開了。」孫凡然對侯晚晴並沒有情,只是有些憐憫,但這憐憫在想到侯晚晴的狠辣之時也便沒有那麼強烈了。所以孫凡然匆匆地對彩娘做了個揖之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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