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妃….」
「快說!羽兒到底怎麼了?!」
「這….這…媲」
見桃兒者你的生氣了,紫兒和安然兩個丫頭焦急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丫。
「還不說?!好!我現在就回王府!小荷總會告訴我的!」憤怒地瞪了一眼下面跪著的心神不定的兩個丫頭,桃兒猛然起身就要往外走。
「小王妃,別,您別激動,小心身子,奴婢….奴婢說就是了。」
安然看到桃兒那激動的動作心里下了一跳,也顧不得身邊紫兒的拉扯,立刻就投了降。
「…那你說!」桃兒又瞪了紫兒一眼,才壓制著心頭的怒火看向安然。
「回小王妃的話,小世子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只是…被蕭少爺帶走了…………整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小王妃,奴婢們也是擔心您的身子,所以才瞞著您的,想著事情只要等小王爺回來了,奴婢們跟小王爺一說,小王爺自然會解決的,到時候就不用讓小王妃您操心了。所以…所以…奴婢們才….」
「都起來吧,起來吧。」桃兒此時聲音有些暗啞,雖然做過很多的猜測,但是桃兒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是蕭翎。「既是他都已經把孩子抱走了,就算是小王爺出面也晚了…可是怎麼會….他怎麼會突然如此呢?難道是因為我…」
「小王妃,您先喝口茶,潤潤喉吧。這事情怨不得您的,都是錦書小姐惹下的禍。」听著桃兒那已經明顯變了的聲音,紫兒心疼地幫倒了一杯大麥茶。
「錦書?她又去惹蕭翎了?」
「小王妃,錦書小姐對蕭少爺一直有心,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所以錦書小姐為了能夠接近蕭少爺,就總是拿您的事情去擾蕭少爺,而只要錦書小姐說她那里有您的什麼消息,蕭少爺對她絕對不會避而不見的。這次的事情其實就是因為錦書小姐跑去跟蕭少爺說了您懷了小王爺的孩子,而且還是雙生子,所以蕭少爺一時氣憤…」
「原來如此…呵呵,不過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紫兒,你是不是一直都跟著蕭府有聯系?」桃兒听了紫兒解釋時後,唇角難掩一絲落寞的苦笑。
「小王妃,奴婢…」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唉,既然你跟蕭家一直有聯系,你就先過去送個信兒吧,一個時辰後,我要去蕭府見他。」
「小王妃!這….這萬萬不可的。小世子在那個蕭少爺那邊是不會有事的,您不必擔心。您不妨…不妨等小王爺回來以後….」
「安然,你不必說了,我主意已定。而且,呵呵…我了解蕭翎,這次怕…紫兒,你現在就去吧。」
紫兒和安然听了桃兒的決定後都吃了一驚,特別是安然一下次撲到了桃兒的身邊來扯著桃兒的衣裙求她改變主意。不過對于蕭翎,就算是隔了再久的時間,桃兒也是能明白他的心意的,此次他會這麼決然地抱走慕羽,怕一方面是因為氣憤于她懷孕這件事情,另一方面應該也是在想以這種方式逼她現身,畢竟自己躲他兩年于情于理都挺說不過去的。所以這會兒如果是慕白出面,根本不會起任何作用了。
「紫兒,還不去?」
「奴婢….奴婢遵命。」面對桃兒的決定,紫兒雖然也覺得有些不妥,但是眼瞎怕也只能這麼做了。
「安然呀,起來吧。小荷不在,這次你幫我梳妝吧。弄得簡單一些便好了。」
「是,奴婢….嗚嗚…遵命。」
「傻丫頭,哭什麼,我又沒有罰你。」
「奴婢….嗚嗚…奴婢讓主子見笑了。嗚嗚….主子,您有沒有什麼想穿的衣裳和想梳的發式呢?」
「……去我箱子里把那身兒水紅的衣裳取來吧。發式簡單些就好,不過….再把梳妝匣子里那只粉色芙蓉石的蝴蝶簪子也一並取來。」
「主子要用那只簪子?」
听桃兒提起那只粉色芙蓉石的蝴蝶簪子時安然心下一驚,那只簪子安然在桃兒的梳妝匣字里見過幾次,成色極好,和桃兒的膚色也很搭。不過奇怪了,桃兒卻從不喜戴那只簪子。以前自己還曾經偷偷的問過小荷和紫兒,主子為什麼從不戴那只簪子,不過小荷和紫兒一听自己問的是那只簪子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警告自己有些話不許問。
「你先給我取來吧。」至于戴與不戴,桃兒心里並沒有拿定注意,她知道蕭翎始終都是對她念念不忘的,如果戴上那只簪子在蕭翎那里勢必會好說話些,可是戴上那簪子于自己而言便是在暗示蕭翎些什麼,她並不想欺騙他。
……
「爺,您….您到底要不要見少女乃女乃呢?爺….您….您給個話啊,待會兒少女乃女乃她要是萬一真的來了,奴才也好…」
同一時間,蕭家別院內,小順子正焦急地立在蕭翎的書房里等待蕭翎的吩咐。自從紫兒過來報了信兒之後,蕭翎便是一直這樣一聲不響的地坐著,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要不要見桃兒。
「爺,奴才知道其實您一直都想見少女乃女乃的,這次既然是少女乃女乃主動求您見面,您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
「多嘴!爺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指點點的了?!」
「奴才….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知罪了,求爺您….」
「好了,出去吧,她若是來了你再來報信。」
「是,是,奴才遵命,奴才遵命,奴才這就去大門外候著少女乃女乃去。」
雖然蕭翎並沒有明說,但是小順子已經明白蕭翎的意思了,所以趕忙恭恭敬敬地彎著身子倒退出了蕭翎的書房。
……
「小王妃,您看,那里….那里門口有人呢,還有紫兒姐姐呢。」
桃兒這次是輕裝簡行,所以只是簡單地乘坐了一頂軟轎,便帶著安然按照安然事先說明的地址來了蕭家。不過轎子才到蕭府門口,安然便在外面嚷嚷了起來。桃兒打簾順著安然嚷嚷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見半開的朱漆大門門口正站著紫兒、小順子和另一位老者。
「安然,扶我過去吧。一會兒你不要多話,知道嗎?」
「小王妃,奴婢曉得的。只要一進了蕭府,奴婢就裝啞巴好了。」落轎後,安然趕忙上前兩部穩穩當當地扶著桃兒下了轎子。
「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那是咱們少女乃女乃。快,快,張伯,隨我過去給咱們少女乃女乃見禮。」
打眼一看到那個水紅色的身影出來轎子,小順子雙眼都有了神色,忙扯著身邊的張伯向桃兒的方向奔去。而張伯年紀大了,被小順子這麼一扯差點就摔了一跤。
「少女乃女乃,奴才小順子,給少女乃女乃請安了!」
「……你….小順子?…快起來吧。」
對于這個小順子,桃兒是有些印象的,這個小斯人不錯,當初自己落魄地被關靜園的時候這小子曾好幾次偷偷地給靜園送東西。不過饒是如此,桃兒也被小順子這激動的神色給嚇到了。
「少女乃女乃,咱們爺這些年可是一直在等您的。奴才….奴才這就帶您去見爺。」擦了一把忍不住的激動的淚水,小順子趕忙從地上爬起來便要給桃兒帶路。
「……他….還好嗎?」小順子的眼光實在是太過殷切,所以桃兒心下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只得順著小順子的話問了一句。
「不好!少女乃女乃,您走的這些年,爺他過的一點都不好,苦著呢。少女乃女乃,您不知道您一走,爺立刻就罰了紅衣,後來老夫人還….唉,反正就是紅衣她早就沒了。後來您身邊不是出了個唐嫣嗎?就是那個當年設計您踩了黃豆摔倒的,咱們爺一查出那丫頭其實本名叫胭脂,背地里是柔姨娘指使的,就立刻賞了柔姨娘白綾一條。少女乃女乃,這些年爺他可是一直在等您呢。」
「什麼?!紅衣和上官柔已經都……」邊走,邊听著小順子的話,桃兒起先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可是後來卻是越听越吃驚的。這些年來她一直拒絕听到任何關于他的事情,卻不想他身邊當年害過自己的兩個女人原來早就被他除去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是喜歡她們的嗎?他這麼做是為了自己嗎?難道當初自己誤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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