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為替身新娘 大結局10(解藥竟然是侯晚晴的身體!)

作者 ︰ 豌豆and牙牙

「王後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東軍打過來了!」

伴隨著外面沖天的喊殺聲,葉兒嚇的臉都嚇得白了,慌慌張張地從外面跑回到了侯晚晴身邊來。

「打過來了?!怎麼可能?!怎麼會這麼快?!丫」

慕白這一段時間來對渾邪的攻勢凌厲,渾邪王幾度敗下陣來,所以戰敗幾乎早就是注定的結局了。但是侯晚晴如何也想不到才一個月的時間,才一個月的時間渾邪數十萬的大軍就這樣湮滅了?媲!

「王後娘娘,大王已經在白牙山谷那邊身陷重圍了,剛剛大王坐下的胡步哲來報信說請往後娘娘速速向左賢王求援呢,怕是晚了大王就救不了了。」

「救?!就什麼救?!連個慕瑾墨都打不過,他就算是回來了,難道還能接著當他的大王嗎?」

听到葉兒說渾邪王手下的人讓自己向左賢王求援護駕,侯晚晴的嘴角掛起了冷漠的嘲笑。現在男人對她侯晚晴來說根本就只是復仇的工具而已,一件沒有了利用價值的工具,她還有去救回的必要嗎?

「葉兒,向咱們的人傳我的命令,把白牙山谷西側的巨石推下,然後咱們向西投奔左賢王去。」

最後望了一眼東側天際滾滾的濃煙,侯晚晴肯定那個男人已經無可救藥了,既然無可救藥那就不要怪自己落井下石了,只要把白牙山口西側半山上的那些巨石推下,細似瓶頸的白牙山口就會頃刻被阻斷,那麼慕白的幾萬鐵劑對她的西逃便是束手無策了。

「王後娘娘,大王還在白牙山口動慕元帥的大軍作戰呢,您要是封死了白牙山口那大王不是就回不來了嗎?」

看著侯晚晴眼中的很絕殘忍,葉兒一時沒反應過來,月兌口而出了自己的問題。立刻她的話就引起了侯晚晴的不滿。

「葉兒,看來你對大王可是情深意重啊!要不要本宮送你去給大王陪葬呢?!」

侯晚晴嘴角噙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一步步向地上跪著的葉兒而去,此時的她完全像一只正在接近獵物的母豹一般,讓人覺得膽寒。

「王後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後娘娘開恩,求王後娘娘開恩啊!」見侯晚晴手中握著一柄三尺青鋒,葉兒嚇得渾身開始有些顫抖了,戰戰地跪在那里不停地向侯晚晴扣著頭。

「啊——」

「哼!賤蹄子,你給我記著,若不是念在此時正是我用人的時候,你壞了的可就不只是這張小臉兒了。以後倘若再敢動那些個不該動的心思,我絕輕饒不了你!」

「是,是,奴婢記下了,嗚嗚嗚,奴婢謝王後娘娘不殺之恩。」

跪在地上的葉兒此時正一只手緊緊地捂著自己左臉,那里鮮紅的熱血正汩汩地往外冒著。原來侯晚晴是看穿了葉兒對渾邪王有些私心,所以才刻意用劍畫花了葉兒的臉好讓她從此絕了對男人的念頭。葉兒是跟在她身邊的丫頭,這樣的丫頭若是心大了,會帶來很多麻煩的,特別是葉兒這丫頭還長的不錯。

「哼,記下了還不快去做?!」

侯玉燕用一雙陰冷地眼瞪著跪在地上的葉兒顫抖的身軀心里有著難以抑制的怒火,她侯玉燕的東西,哪怕是她不要了,丟棄了,也不許別的女人來搶!

「是,是,奴婢這就去,奴婢這就去。王後娘娘息怒。」

葉兒听了侯玉燕的話里帶火,嚇得再也不敢耽擱,也不顧的自己臉上還在不停往外冒的熱血,她捂著臉再度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王後娘娘。」

葉兒走了以後,侯玉燕的大帳後面才轉出了一個男人來。此人正是侯家當初的管家。

「老管家,你記著,渾邪的王隨時都可以換,但渾邪的王後卻永遠都只是也只能是我侯晚晴,擋我者,死!」

「啪」伴隨著侯晚晴的話音落下,侯晚晴手上的那柄青鋒正好也斜斜地劈在了她神傍的一只案幾上,那案幾立刻就化為了兩半。不過看到這樣的場景侯家的老管家似乎並不吃驚,也許多年來他已經習慣了侯晚晴這所有的變化。

「王後娘娘,葉兒,你打算怎麼辦呢?」

依著侯晚晴的性子,她是不可能留葉兒活命的,剛剛不殺她的理由侯晚晴也說的清清楚楚,留著她尚還有用。不過待這用處用完了之後呢?

「哼,賞她一丸七日不歸傘吧。等她一回來,就給她灌下去,到左賢王登基的時候留著她便沒用了。」

侯晚晴冷冷地吩咐了自己的安排之後便拿起一側一方潔白的錦帕擦了擦青鋒劍尖處所沾染的葉兒那些個血跡。

「老管家,那個慕瑾墨的蠱毒到底有沒有發作?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個信兒呢?會不會是除了什麼叉子?」

突然想起自己等了這麼久都沒能等到渾邪放在慕白身邊的探子的關于慕白毒發的回報,侯玉燕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安。慕白如今對渾邪幾乎已經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狀態,倘若這種情況下那個慕白真的沒有中毒,那麻煩可就不小了。

「王後娘娘放心,老奴料定那慕瑾墨的應該是已經經過了第一次的毒發。」

「哦?你怎麼知道?」

听到身後那個堅定的聲音,侯晚晴疑惑地轉過身看向了老管家那張陰晴難辨的臉。

「王後娘娘,你可還記得那咱們的人曾經來報說慕瑾墨在接到一封家書後在軍中閉門不出了四日,之後慕瑾墨再度出現便加緊了對渾邪的進攻。老奴猜測,那四日一定就是慕瑾墨毒發的日子。」

話說道這里侯家這老管家一臉的褶子也開始笑的有些陰險了,復仇的味道于他們而言就是這世間最美的大餐了。

「毒發,家書…老管家,是不是慕瑾墨知曉了姑姑在慕王府對岑惜顏那個賤人動手的事情,所以才會急火攻心催動了體內的毒性?」

「王後娘娘所思正是啊,老奴也是這麼想的。那慕瑾墨後來一定是派人回府安排了些什麼,不然大姑娘她也不會就那麼殞命了。」

侯玉燕曾經短暫地在侯萬春的府內住過一段時日,因為那時侯萬春和侯庭春的女兒都還笑,上一代人里又只有侯玉燕一個女孩,所以侯老管家是習慣稱呼侯玉燕為大姑娘的。如今想到侯家敗了以後,侯家唯一嫁出去的女兒也落得了個荒墳野草的結局,侯管家無奈地閉上了眼楮。

「哼,姑姑的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就了解了呢。她的仇我一定會報,我會讓慕瑾墨和岑惜顏這對狗男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隆——隆——隆——」

就在侯晚晴和侯管家說話的時候,東邊天際突然傳來了巨大的轟隆聲。听到這聲音侯玉燕和侯管家都靜了一下,然後不約而同地向東邊天際望了過去。

「王後娘娘,看來咱們的人已經封鎖了白牙谷,渾邪王他回不來了。這下左賢王可以放心登基了。」

意識到那聲音意味著什麼後,侯管家立刻笑著對侯晚晴解說到。

「嗯。老管家說的正是,這回左賢王登基不再會有麻煩了,只希望這個左賢王別再是個窩囊廢!老管家,吩咐下面的人,咱們可以啟程向西了,另外提醒咱們的人那個右領王也該這下藥了。左賢王登基以後,他就是咱們預備的下一個了。」

話說到這里侯晚晴露出了一個貌似無害實則陰冷的笑,然後轉身便先出了大帳。

….….

….….

「哎?我說,這可是奇了,渾邪的人怎麼自個把自個的退路給斷了呢?他們難不成想來個背水一戰?」

白牙谷里,魅看著遠處發生的事情有些不解了。白牙谷的西側分明是渾邪王撤退的最佳路線,可此時把手白牙山的渾邪守軍居然從山上推下了眾多的巨石,活活地把渾邪王撤退的路給堵了個死。而白牙谷東邊這面正是慕白圍截渾邪的大軍,這下這個渾邪王不是必死無疑了嗎?

「哼!沒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是最毒婦人心!她的男人還在這里替她賣命,她卻覺得他已然沒有了利用價值,為防引火燒身,她這是主動把渾邪王給推進死地呢!真不知道這渾邪王此時是怎麼看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的!」

望著遠處孤軍作戰的渾邪王和被巨石堵死的退路,魑的嘴角露出了鄙夷的笑。想這渾邪王當初在登記之前那可也是渾邪的一方梟雄,沒想到登基之後竟然被個女人迷的死死的,不但為她斷送了渾邪原本的銳氣,現在更是丟了性命!

「魅,你和其他人在這里盯著,我去捉那賤人去!」

見兩軍交鋒的形勢基本已定,望著原本白牙山口的守兵正在撤退的樣子,魑敏感地意識到那個山口外面的侯晚晴應該是正在準備帶人逃跑呢,這山口的巨石頭和被棄于山谷中負隅頑抗的渾邪王便是她用來掩護逃跑的工具。

「魑,小王爺有命,讓咱們先抓渾邪王,京城那邊還等著渾邪王被擒的消息呢。」

見魑打算丟下大軍拍馬繞出白牙山谷,魅立刻伸手攔住了他。今日合圍渾邪王的陣勢來的不易,魑若是此時帶人離開,那麼包圍渾邪的圈子就會被撕裂出一個口子來,倘若渾邪王再趁著這個亂態逃走了,可就不妙了。

「你放心,我不帶人離開,我自己去就是了。小王爺近日的蠱毒越發的厲害了,倘若被那侯晚晴跑了,下次再捉那女人就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我怕小王爺會等不及的!」

魑抬手打開了魅攔著自己的手,然後拍馬就向著白牙谷外而去了。現在白牙谷盡頭已經被巨石堵死,想通過谷底去渾邪的營帳捉拿侯晚晴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魑,渾邪那邊左賢王手里還有不少的兵力,你萬事都要小心啊——」

望著魑遠去的背影魅不安地再後面追喊了一句。

……

……

「駕——駕——」

「駕——駕——駕——」

「王後娘娘不好了,後面有人追上來了!」

為侯晚晴駕車的馬夫見後面的人越追越近,心頭不安起來,于是大聲對馬車里的侯晚晴喊了起來。

「追來了,什麼人,有多少?」

坐在馬車里的侯晚晴一直以為慕白的大軍都還在白牙谷那邊圍剿渾邪王呢,沒想到會有人來追她,所以听到前面車夫的話後,她心里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王後娘娘,就一個人,不過像是慕家軍那邊的一員大將,咱們後面的護衛已經被快擋不住他了,怎麼辦啊?」

為侯晚晴駕車的馬夫一遍拼了命地使著車子,一便回頭看了看後面的陣勢回答了侯晚晴的話。

「王後娘娘莫慌,左賢王迎接咱們的兵馬應該就在前面了,只要過了那條河咱們就是安全的。而且追將只有一員,還不足畏懼。馬夫,把車往死里趕,只要過了前面的河,就是左賢王的地界了。」

與侯晚晴同坐一車的侯老管家掀開馬車的窗簾看了看後面的形勢後,鎮定地安慰了侯晚晴兩句,然後便吩咐他們的馬夫莫要分心盡快趕車,因為眼看著前面的烏良河已經近在眼前了,他不相信後面那單槍匹馬追來的人敢跟著他們過烏良河。

「駕——駕——駕——」

「轟——」

「嘶——」

「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然而就在侯晚晴他們的馬車夫駕著車全速前進到幾乎要上了烏良河橋時,馬車突然間戛然而止了,接著巨大的慣性讓侯晚晴的頭狠狠地在車幫上撞了一下,不過此時的侯晚晴也顧不得疼了,听著外面似乎是馬驚了的聲音,侯晚晴感到頭皮一陣的發麻。

「侯晚晴!這下看你往哪里跑!」

策馬來到馬車便,魑一個翻身就利落地下面然後用槍挑開了侯晚晴馬車的車簾。原來剛剛魑也意識到了烏良河的對面可能是有渾邪的大部駐軍,所以想要擒住侯晚晴就必須把侯晚晴截斷在烏良河的這邊。于是他便使了身上所有的暗器向侯晚晴所在馬車的馬匹打去,果然那馬中了暗器後立刻驚了,侯晚晴的馬車也就正好停在了烏良河的東面。

「這位好漢,我想你弄錯了,我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們是….」

「侯管家,你當是本將軍我不認識你們這兩個混帳東西嗎?!」

見從馬車里滾下來的老頭想要在自己面前狡辯耍花樣,魑嘲諷地笑了。沒錯,侯晚晴她已經入渾邪五年了,也從京城那邊消失了五年了,可能很多人都不認識她,但是作為慕白的貼身護衛,那侯晚晴就是化成了灰他魑都是認得的。

而侯老管家見眼前這個眼生的將領竟然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來也大為的吃驚,看來他們此番是真的遇到麻煩了。侯老管家的眼楮不禁向河的對面瞟了瞟,真希望此時渾邪左賢王的人能夠在這里啊。

「你是慕瑾墨身邊的貼身侍衛五鬼里面的一只,對嗎?」

見自己卻是躲不過這人了,侯晚晴反倒是不緊張了,大方地從馬車里走了出來,繞著魑轉了半圈,然後徐徐地吐出了一句話。當初她迷戀慕白的時候,對慕白身邊的事情可是打听了不少的,所以慕白身邊有侍衛五鬼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卻也是听過的。現在看追捕她們的這個人的裝扮、身手和口氣,侯晚晴確定他應該是那五鬼中的一只。

「哼,侯姑娘好眼力啊。」魑對于自己的身份似乎也是無心掩飾的,對著侯晚晴嘲諷地笑了笑,同時還刻意加深了姑娘二字,意在提醒她當初她還是姑娘的時候就被一群太監給輪了。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你孤軍深入渾邪的月復地,難道你以為你就能活著回去嗎?!」

侯晚晴當然听得出魑的語義,立刻她的臉就被氣的漲紅了。不過斜眼看到河對面遠處已經有大軍的身影展現時,侯玉燕又嬌媚地笑了。

「你以為慕王府的人會像你一般貪生怕死嗎?!」

魑此時也已經注意到了河對面的變化,他的心里也是暗暗的有些不安,但是看著侯晚晴那張囂張的臉,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哼!侯晚晴,渾邪的先王後和先先王妃,你覺得是你那姘頭左賢王的馬蹄快呢,還是我的劍快呢?」

說時遲那時快,只一眨眼的功夫,魑的一把利刃已經貼到了侯晚晴的脖子上。感覺到自己脖子上冰涼的溫度後,侯晚晴這下才算是真的慌了,一雙眼楮都因為驚恐而張的有些空洞了。

「你…你別….你….你別這樣。你殺了我,你也是逃不出去的。」

「哼!老子今天就是拼死這這里,也不會讓你這毒婦好過的!」

望著侯晚晴一章妖媚的臉因為害怕而頓時盡失了所有的風采,魑此時心里對她充滿了鄙夷。

「不!不!你別這樣,被傷害我們王後娘娘。你若是傷害了我們王後娘娘,你們小王爺的毒不是也就沒法解了嗎?」

站在一邊的侯老管家見魑眼中已然有了必死的念頭,也害怕了起來,立刻從懷里模出了一張折著的紙來。

「你說什麼?!」

听到這老頭提起慕白的毒,魑才猛然間想起自己這次來的目的,他險些就被侯晚晴這個毒婦給氣的耽擱了大事。

「這是你家小王爺所中的蠱毒的毒方和解藥,都在這里了。這要你放我們王後娘娘一條生路,我便把這東西給你,你看渾邪左賢王的大軍已然壓倒了烏良河的對面了,你若是對我們王後娘娘不利的話,你一定也是跑不掉的,你若是跑不掉了,你們小王爺身上的毒一時半會不是也不得解了嗎?

不如這樣,咱們各退一步,你放開我們小王妃,我把這蠱毒的藥方給你,然後你趁著渾邪左賢王勤王的大軍沒到前速速離開去救你家的小王呀吧,如何?」

老管家見到魑的眼楮在听到自己說解藥時亮了起來,便知道該用什麼來打動他了。當初給那慕瑾墨下蠱毒時特意參入了侯晚晴的血,也就是說能給慕瑾墨解蠱毒的就只有侯晚晴的身子,而且慕瑾墨還必須是每日都得要侯晚晴的身子才可。這個解毒的法子侯晚晴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過要隱瞞慕白,所以侯老管家也不擔心自己把這方子交給魑後會泄漏些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這方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魑的眼楮一邊盯著侯管家遞過來的房子,一邊盯著河對面越來約近的渾邪軍,有些不知所措的。按他原先的計劃,他是要擒後侯晚晴回去的,這樣就可以慢慢地從侯晚晴口中審出那蠱毒的解藥了,同時也不必擔心侯晚晴說謊。可是現在的形式看來,他根本是無法帶走侯晚晴的,侯晚晴的那個姘頭左賢王定然會對他窮追不舍。

「好漢,你只能選擇相信我們的這個方子了,待你回了你家小王爺那邊可以找人來驗證一下這方子上的東西啊。不過你若是再不下決定,你怕是就真的走不了了。」

侯老管家說完這番話後給魑做了個向細看的暗示,魑順著侯老管家的手勢看去,果然見那左賢王的大軍已然快緊接烏良河橋了。

「哼!什麼勤王,這分明是來勤後的!你這女人,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報應!」

此時容不得魑再多遲疑,魑扔下侯晚晴抓過侯老管家手里的藥方立刻就翻身上馬然後沖著西面狂奔而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侯晚晴因為被魑勒了半天的脖子,所以此時有些氣短,被魑扔到地上的她趴在地上就大喘了起來。見侯晚晴如此,侯老管家立刻就上前扶住了她。

「王後娘娘,你現在怎麼樣啊?有事沒有?」

「我….我沒事。哼!我現在可是真想看看那慕瑾墨看到藥方時的表情!哼,他不是看不起我嗎?他不是嫌我髒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讓他從今以後離了我一刻都不能活。我要讓他卑賤地像條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求我給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設計的那些結果和慕白有可能跪在自己跟前求自己幫他解毒,侯晚晴一張臉笑的完全變了形。

……

……

「糊涂!啪!」

慕白的中軍大帳中,听到魅回報說魑獨自繞過白牙谷去西側擒拿侯晚晴了,慕白氣的砸了手邊的一只茶杯。

「渾邪左賢王走就有了謀逆之心,所以此番渾邪被困他才會選擇作壁上觀的,但是他不出手不代表他手中無人!魑竟然不經命令就私自深入渾邪月復地,他眼中到底還有沒有軍紀?他知不知道他那樣做有多大的危險?!」

面對這五鬼,慕白還是第一次發這樣大的火,所以五鬼立在慕白的帳前一時都不敢大喘氣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慕白呢。

「報——報——小王爺,魑將軍,魑將軍回來了!」

就在慕白大訓五鬼的時候,門外守衛的小兵突然來報了一個好消息。听得魑平安歸來,大帳里所有的人是都松了一口氣。

「讓他進來。」

慕白心中雖然也替魑松了一口氣,但他臉面上還是壓的沉沉地吩咐了下去。

「是。」

「小王爺,小王爺,奴才拿到那蠱毒的藥方和解毒的法子了。」

幫魑傳話的小兵都還沒來得及出門傳話,魑便已經急匆匆地進了慕白的大帳。自他從侯晚晴那邊得了這所謂的蠱毒.的配方和解毒的法子後他根本都沒來得及看一眼便火急火燎地往慕白這邊趕了。所以現在他也顧不得那許多的規矩,只想著如何今早把東西交給慕白了。

「什麼,你拿到了什麼…」

听到魑進門後的第一句話,屋子里的人都驚訝了,特別是慕白,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這有可能嗎?侯晚晴那個女人肯這麼容易就交出解藥?

「小王爺,就是這個,您看看。」

見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魑心里反倒是有些洋洋得意,立刻從懷中掏出了那張小心珍藏的折好的紙雙手遞到了慕白那里。

慕白雖然不懂蠱毒,但是醫學造詣卻是頗高的,所以如果有方子,那一切對于他而言便不是什麼難事了。慕白接過魑遞來的方子,立刻就看了起來。不過是越看慕白的臉卻越黑,同時心頭的怒火也越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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