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人總是會用心的記住他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于是我總是意猶未盡地想起你在每個星光隕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數我的寂寞。
——郭敬明
吳陽文走進屋的時候,那始終留在臉上的酒窩幾乎是看到客廳最顯眼處掛的照片時瞬間消失的,而他的女朋友的臉上一抹微笑飛速滑過,然後二人假裝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
白以晴隨著他們的眼神看過去,那是她和許澤的結婚照。
「喝水。」白以晴用一次性杯子給他們在飲水機接了兩杯水,「家里也沒有什麼好招待你們。」
「沒關系。」女孩笑著回應著。
「還沒問你叫什麼。」白以晴客套地問候。
白以晴害怕這種毫無預計的相遇和互道問好,因為除了讓你毫無躲避之力之外,更多的是毫無招架之力。
「我叫張琪,斜王其他,你呢?」
「白以晴,以為的以晴天的晴。」
白以晴順著張琪的介紹方式介紹了自己,話音未落便被自己的話震住了,以為晴天?記得高三的化學老師總會對他們說︰「你們做題認真考慮,要有根據,切記以為,一以為就錯了。」難道她的名字就注定了她的命運嗎?
而張琪也幾乎是在白以晴說出名字的剎那間愣住了,她似乎意識到了白以晴和吳陽文的關系了。
「不早了,張琪我送你回家吧。」吳陽文站起身來對一邊神游的張琪說道。
「是不早了。」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那,我送你們下去。」白以晴暗吐了一口氣。
「嗯。」
白以晴和他們揮手分別後便回了家,家里的座機鈴聲正響個不停。
「喂。」她接起電話。
「你回去了?」是許澤。
「嗯,怎麼了?」
「那沒事了,再見。」
「再見。」白以晴掛上了電話。
她隨意地收了收茶幾,將紙杯丟進垃圾桶,紙杯是她常備用的,她不習慣互用茶杯碗筷,或者也可以說她有些潔癖,所以她從來不去吃火鍋。
……
「剛給誰打電話呢?」任佳靜摟住許澤的脖子撒嬌道。
「白以晴。」許澤淡淡地回答。
「喲!你這老公當得還不錯啊。」她攀在許澤的肩膀,吐氣如蘭。
「那當然,現在就讓你看看老公的厲害!」說著將任佳靜抱起來朝臥室走去。
……
白以晴洗了澡準備用手機定了鬧鐘睡覺的時候才發現有一個許澤的未接來電,她看了看時間,發現是在接座機之前打來的便刪掉記錄準備關機,正巧不巧,突然來了通電話。
「要睡了?」對方接通電話便問道。
「你是……」白以晴又看了看這個陌生的號碼。
「吳陽文!」
「是你,打電話有事嗎?」
怪不得,還有誰對她十一點準時上床睡覺這麼清楚的?可是他不是剛走嗎?打電話有什麼事?
「我在你樓下,你下來。」
「我睡了。」
「不要想騙我,你只是剛躺下而已。」
「那不就是睡了?」
「你下來還是我上來?」
「我一會兒下來。」
他上來?這是什麼話?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豈可共處一室?更何況她已是已婚婦女。
白以晴穿了衣服隨手將手法挽起來便下樓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花開若惜莫相離》下一章。親趕緊收藏啊,送花花,你們的支持就是我前進的最大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