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是生命,長的是磨難。
——張愛玲
「怎麼了?」許澤看著被窩里的人輕微地動了動,她醒了?不是剛睡著麼?「怎麼醒來了?」
「那個,能不能幫我叫一下醫生?」白以晴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平穩一些。
「手腕還很痛嗎?」許澤突然意識到她是手腕疼,白以晴是個不願意麻煩別人的人,既然讓他叫醫生,那肯定是手腕很痛。
「嗯。」白以晴點點頭。
「你忍會兒,我去找。」許澤話音未落便消失在門口。
「怎麼了?這麼著急?」白以晴舅舅張文杰剛忙玩準備來看看白以晴的情況就在門口和許澤撞了個滿懷。
「她剛睡著,突然疼醒來了。」許澤著急地對張文杰說。
「你先去叫醫生,我去看看。」張文杰不慌不及得吩咐。
「嗯。」
不一會兒醫生便過來了。
「手腕痛?」醫生輕輕拉起白以晴打好石膏的胳膊。
白以晴點頭如搗蒜,她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回事?按道理打了石膏就沒那麼疼了啊!」醫生也納悶了。
「要不再拍個片子看看?」張文杰突然提議說。
「那也能這樣了。」
「這點滴也快完了,小澤叫護士來拔針。」
「嗯。」
白以晴的片子出來後,醫生仔細一看,是有些錯位,怪不得會很痛,那會兒居然沒有看到,他拿起原來的片子再看,剛剛分明就沒有錯位,難道是在打石膏的時候動到傷口了?
「手腕有些錯位,要進行簡單的手術矯正。」醫生拿著片子若有所思地對白以晴說。
「手術?」許澤和張文杰都目瞪口呆地望著醫生,不是說是骨折打了石膏就會好嗎?
「對,不過很簡單。」醫生輕松地說。
「那就手術吧。」白以晴冷冷地冒出來一句,要痛就一次性痛夠。
「可是……」許澤此刻的心情是打翻了五味瓶啊,前兩天好好端端的,今天卻要做手術,他怎麼向白以晴的媽媽交代啊,雖說他們這合作關系,可是畢竟一起兩年了,這段時間他感覺他對白以晴的愧疚是越來越多,壓力也愈重了。
「就听他的吧。」張文杰幫他們下了決定。
「好,那我們簡單收拾一下準備手術。」
等醫生拆了石膏,東西都準備好了,許澤突然意識到什麼。
「醫生,不打麻藥嗎?」
「傷到的是骨頭,打麻藥不管用。」醫生輕蔑的瞥了許澤一眼。
「那會不會很痛?」他扭頭看著白以晴,顯然她快要撐不住了。
「忍著點。」他說罷便拉起白以晴青紫色一大片的手腕準備動手。
「嗯,你開始吧。」白以晴咬了咬牙,準備好迎接更為強大的痛。
隨著醫生的手腕一活動,他慢慢找準位置,模清楚狀況後一拉,白以晴悶哼了一聲,兩排眼淚瞬間從眼角滑落,不是用痛能來形容。上帝,就讓她的磨難到此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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