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不會因為你的忽視而不存在。
——佚名
他從沒有考慮過她有沒有喜歡的人,她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她有沒有朋友來訪,有沒有男人追求過她,他什麼都有想過,他只知道她是他的特殊的合作伙伴,完成任務就可以了,這兩年說過去就過去了,他甚至都沒注意過她是齊劉海還是斜劉海,只知道她有一頭長發,但從來沒有見過她披散下來過。
「哦,鑰匙在這里啊!」白以晴在車里等他,可是等了好半天都不見他下來就自己上來看了,結果她的鑰匙真的是在門上插著,她以後一定要改了這個毛病。
「你怎麼上來了?」愣神的許澤听到身後的聲音轉過身來看見白以晴開始用身體抵著門拿左手拔鑰匙,「我來。」
白以晴站直身體,退了兩步,他走過去輕松地將鑰匙取下。
「謝謝。」
「沒事,你先坐吧,我一會兒再來。」許澤把鑰匙遞到白以晴左手。
他沒有告訴她他是去幫她買飯,她好像很喜歡「宮承觀」的菜,他拿出電話訂了飯便開車過去了。
拿到飯菜往回走的路上他打電話給家具公司讓他們過來換門,鑰匙在那里那麼長時間,以防萬一還是換門。他又給家政公司打電話讓他們盡快派人過來,他要幫她雇一個鐘點工,幫她收拾那亂七八糟的屋子,很顯然這兩個月內她是不能繼續正常工作了。
許澤用自己的鑰匙開了門進去的時候白以晴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的水杯和藥片,她剛吃過藥。
他將飯菜拿到廚房用碗碟盛出來放在她面前。
「以後吃完飯再吃藥,對胃不好。」
「謝謝。」白以晴看著桌上的飯菜,「太多了我吃不完的。」
「我還沒吃飯哪。」許澤拿起筷子坐在她對面開始準備夾菜了。
「她……」
「我給她說了,她讓我好好照顧你。」
「哦,那,吃吧。」
「手還疼嗎?」他突然想起她的傷,這個痛應該會持續半個月。
「好多了。」她不咸不淡地回答。
許澤心里一堵,她實在不應該這樣委屈自己,他見多了小鳥依人的,也見識過女人的撒嬌訴苦,可是這樣將自己包裹在繭里的人她是唯一一個。
「其實,有時候你可以嘗試去讓自己放縱一回。」
「呵呵,飯涼了,趕緊吃吧。」他的建議她會考慮的。
許澤只好沉默地往嘴里送東西,她好像很擅長轉移話題。
因為是用左手吃,所以白以晴撒出去了很多飯粒,她剛準備起身收拾便被許澤制止了,他剛把東西都收到廚房,家具公司便到了。
是白以晴去接的視頻,她一頭霧水,她沒有叫家具公司啊。
「是我打的電話。」許澤從廚房走出來,按了開鎖鍵開的門。
不一會兒一個臉型粗狂的男人帶著一個年齡大概十七八的男孩走了進來。
「就是這個門,幫我換了。」
「門好好的,為什麼要換,鑰匙也找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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