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是在習慣中養成的.
——普勞圖斯
「她……沒和你說什麼吧?」
原來他打電話是擔心張琪會在白以晴面前提起他們的事情,會讓白以晴不舒服,或者誤會什麼。不論他能不能和白以晴在一起,他只希望她能知道他的心。
「沒說什麼啊。」說了什麼她也不會告訴他,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哦,醫生怎麼說?」
「下周再去。」
「那……你吃過了沒?」
「吃了。」瞧,她多會說謊。
「哦,那注意身體,早點休息。」
「好,再見。」再還要不要見?
「再見。」
吳陽文掛了電話,他真正想問的是吃飯了沒?我們見個面,吃個飯。話到嘴邊,他猶豫了。
白以晴將手機關了扔進包里,她和吳陽文兩年,怎麼不會知道他的意思?她今天真的沒有心情出去。
她突然覺得口干,接了杯水走到陽台,將水杯放在窗台上,推開窗,一陣清涼的風迎面而來,她郁悶的心情忽然透亮了很多,她彎腰俯瞰,夜色已經籠罩了這個城市,遙遠的星星點點,不規則的閃爍,只有那一排排路燈還緊緊地亮著,而在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地燈,或者淹沒在燈群中,無法辨認。
門忽然開了,白以晴轉身望過去,許澤走了進來,他最近來這里都不用打招呼,直接開門而入。
「你怎麼來了?」她每次見到他,最常問的就是你怎麼來了,多麼可笑,老公回家,老婆卻在問你怎麼來了?
「沒事。」許澤冰著一張臉月兌下外套掛在衣架,換了拖鞋,徑直走進他上次睡的臥室,關上了門。
「怎麼回事?」白以晴呆頭呆腦地站在原地,又是和任佳靜吵架了?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和恐慌。
她轉過身,抬頭濃重的墨藍色天空,陰暗的不見繁星,只有稀稀疏疏的幾顆點綴在夜空,想想許澤,他和自己一樣欺騙著家人和任佳靜相守,如果兩個人鬧矛盾,她再不理解他,他的內心也應該是很難受的吧。
白以晴關上窗子拿起水杯走到客廳看了看時間,都七點了,她竟然一覺睡了兩個小時……
繼而又朝許澤進去的那個臥室走去,停在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怎麼了?」許澤聲音低沉。
「我進來了啊。」說罷就推開了門,她還記著上次他就是這樣直接走進她的臥室。
「咋了?」躺在床上的許澤沒料到白以晴竟然學會推門而入,忽然翻起身來,驚奇地問白以晴。
「吃過了沒?」白以晴右側身子倚在門框,左手扶著門把手.
以往許澤從任佳靜那里出發時會給白以晴打個電話告訴她,他已經出發了,讓她收拾收拾,等他再次打來電話說他到了,中間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這樣推算,那許澤是六點半從任佳靜那里過來的,八成沒有吃飯
親愛的讀者朋友,喜歡的話記得收藏哦,你們的鼓勵是我們前進的動力,夢幻天一會好好努力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