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不是為了你能回來,而是找個借口不離開!
——路過心上句子
白以晴將沖劑倒在杯子里,用少許熱水沖起,晾了一會兒,其實她是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喝,她最討厭喝藥了,尤其是這種藥,往常還能用一只手捏著鼻子喝,可如今只能這樣強迫自己往下吞了,小月復的痛根本沒有一絲減輕,她狠下心,閉住氣一口將藥灌入嘴里,那苦味瞬間蔓延,她忍住想嘔的沖動咽了下去。
她給杯子里接了熱水兌上冷水喝了幾大口才將水杯拿去洗干淨放回原處,刷過牙才回了臥室,鑽回被窩漸漸入睡。
許澤開著車離小別墅越來越近的時候,發現屋內一片漆黑,他將車停在院內,取下鑰匙鎖了車,這時候任佳靜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你到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怎麼屋里黑不隆冬的?」他將鑰匙插在門鎖。
「我臨時有事,一會兒就回來。」
許澤手下一用勁,便轉動了門鎖,打開門。
「臨時有事?什麼事那麼重要?這麼完了還要出去?」
他模索著牆壁,打開客廳的燈。
「就是……哎呀,我說不清,一會兒回來告訴你。」
「有什麼說不清的?在哪兒呢?」
「在Oazing,就是Siseli左邊路口往南走的那條街上。」
「這回兒還換地了?」他知道任佳靜常去的酒吧就是Siseli,那里是一個電台節目主持人的第二產業,這個Oazing還是第一次听說呢。
「嗯。」
「什麼時候回來?」她這樣的生活他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我看還要一個小時。」
「那我一會兒去接你。」
「不用了,今天小高會送我。」
「那好,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早點睡吧。」
總是這樣,他像一個女人守著家,而自己的女人卻像一個當家的,總是在外奔波事業,他打電話給她,最後總是以你先睡,你注意安全,然後拜拜收尾,他睡到半夜的時候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渾身酒味回到家里,雖然她喝醉的時候很少,盡量少沾酒,可是畢竟在那種場合,不想喝也得喝,喝醉了回到家里,他看著她難受的樣子,也不忍心責怪她,慢慢竟習以為常。
他洗漱好便睡了,或許今天發生太多,他感覺好累,沾床便睡著了,任佳靜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都不知道。
太陽總是以最熱烈的方式送走月亮,然後照進每家每戶,喚醒每個沉湎于黑夜的人。
白以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了,她的生物鐘太過準時,總是保持八個小時。
帶著睡意朦朧的眼楮走進廁所,準備出來的時候視線停留在昨晚她洗出去的衣服,她瞬間便清醒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洗的衣服,外衣用洗衣機自動洗的,還勉強算可以,可是內衣……那一坨一坨的污漬雖然被手揉淨了許多,可是她單手,再加上燈光並不是很亮,居然沒有洗干淨,可是她又不能把這些拿給李大姐,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沒有右手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困擾,吃飯還可以勉強用左手,洗衣服單手絕對不行,她轉了轉吊架,前幾日洗出去的倒還洗淨了,只是昨日那種情況,恐怕兩只手都不容易做到,她心情一陣浮躁,伸手拉下,在抽屜取了一個垃圾袋就將它填了進去,隨手扔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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