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卻不能相戀,相戀卻不相愛。
——張小嫻
兩個人一拍即合,說干就干,兩個人就在路邊停了下來,看到眼前的咖啡店,不謀而合地走了進去。
在路過吧台的時候,張琪要了曼特寧和卡布奇諾。
看來從今天開始,她除了上班工作,上博客寫博文,還有一項副業。
「那我們給網頁起個什麼名字好呢?」張琪啜了一口咖啡。
「嗯……」白以晴低頭想了想,這名字確實是個值得考究的問題,尤其是對于白以晴來說,她這麼執著于名字味道的人,對于和朋友制作出來的網頁,名字更值得她深思了。
最後她們決定都回去好好想想,然後再合計一下,齊心協力給個最有質量的名字。
張琪和白以晴分手的時候,張琪終于忍不住問出了今天一天都困擾她的一個問題。
「以晴姐,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在她們第一次喝咖啡的時候她就想問了,可是她一直都沒有說出口,而白以晴也並沒有正面回答她。
「問吧。」
「你和吳陽文還是相愛的,是嗎?」
白以晴沒想到她真的問出來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從她第一次見到張琪,她傻傻地分不清楚狀況,愣是跟著吳陽文去了她家里,隨後知道白以晴就是吳陽文的前女友,緊接著在咖啡廳等她,向她道歉,讓白以晴無地自容,而今天又知道了她和吳陽文分手的原因,白以晴猜,她從那個時候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吧,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憋著一路,還是問了,畢竟這是相關自己男朋友和朋友的事,她肯定會弄清楚的。
白以晴似笑非笑地搖搖頭,她敢肯定的是他們並不相愛,現在殘留的也只是當年的那些不甘和回憶,其他的就算有,也被這時間沖刷地所剩無幾,破破爛爛無法重組,只能任憑一切煙消雲散。
「我知道了。」張琪朝她洋洋手,「拜拜」
「拜拜。」
她應該明白了白以晴的心,就算是有,面對她,她都會說沒有的,她明白的不是那個答案,而是明白白以晴的態度,她是在對她說,我不會出現在你們的愛情中,已經是往事,不回首.
白以晴走到小區門口時接了一個電話,是許澤的媽媽打來的,應該是想問問她的傷好得怎麼樣了。
「媽。」她輕輕喚了一聲。
「以晴,你的手腕怎麼樣了?」孫愛竹很明顯是在走路,她听到那邊淺淺的喘息聲,她應該是剛下課。
「今天去復查了,醫生說下周就可以拆石膏了。」
「那就好。」
「您最近好嗎?」她這個歲數了,還每天東奔西跑地忙講課,真不知道身體吃得消不。
「我挺好的。」
「您記得多喝水,最近天氣很干燥。」
「嗯嗯,知道。」孫愛竹頓了頓,「以晴,媽問你件事。」
「您盡管問。」听她的語氣,白以晴星眸微嗔,下意識地提高了警惕,這是她準備圓謊演戲的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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