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錢給他,他確實會把你牢記于心,當他下次需要錢的時候。
——佚名
「你再說一遍。」他一定是听錯了,一個大學生要八十萬做什麼?他最多也只要過三萬,就是給上次住院那個人,
這次要八十萬,他是不是要去燒錢?
「八十萬,八十萬,八十萬。」他連說三遍,哥哥沒听錯,就是八十萬。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許澤勃然變色。
「沒有!哥,我是說真的,就當我借你的,等我以後畢業掙錢了就給你還。」
「先不說你怎麼還,說說你要那麼多干啥?」
「你就別問了,現在只有你救我了。」
「不給。」許澤咬牙切齒地說出兩個字,火冒三丈地 當一下合上手機,掛斷了電話。
他把手機扔在茶幾上,端起杯子大口喝了杯水,真是本事見長啊!越來越會折騰了,八十萬,他是不是以為他哥哥
是開銀行的?雖說他做幕後證券七八年了,賺的錢也不少,八十萬他給得起,可是,許潤一個大四學生,今年21了,沒有考慮開始著手找工作,反而還過著奢靡的生活,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接手兩家公司了。
「怎麼了?」白以晴第一次看見許澤生氣的樣子。從斷斷續續的對話里她也猜出個十之八.九,看許澤的樣子應該很嚴重。
「我……」他真是該怎麼說他呢?
還沒來得及說後面的話,門鈴就響了。
「我去看看。」白以晴起身走出客廳。
「是誰?」許澤煩躁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
白以晴不慌不忙地從門廳繞了回來,用可憐的眼神望著他。
「許潤。」她淡淡地回答。
「不是吧?」許澤半信半疑地站起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白以晴,這個時候不適合講這麼冷的笑話。」
「好吧。」白以晴尷尬地抿著嘴笑。
許澤听到她的話放心地坐回沙發。
「那是誰?」他雖然已經放下半顆心,可是一想到要演戲,心里也是蠻有壓力的。
「一會兒他上來你就知道了。」白以晴順手開了門,也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
許澤失神詫異,他越來越不懂她了,會講冷笑話,會搞猜謎的她。而這種詫異只維持不到一分鐘就被瞠目結舌代替了。
一個年約20左右的小青年出現在他們面前,栗色的頭發和許澤一模一樣,只是他的發型飛揚跋扈,像被點擊過一般豎立起來,斜斜的劉海已經遮過眼楮,一片劉海中還挑染了一縷紫色,另外在他耳下也有兩縷,這是在學九零後的非主流嗎?再看看他的衣著,風格和她之前見過他那般居然甚是相同,應該是一個設計師所為的,當她看到他腳下的變得啞口無言,她終于明白,他為什麼放假都不回家了,要是被他父母看到他緊緊地牛仔褲外面穿著中筒靴子一定會翻了白眼。
「哥……」來人雙掌合並,做求佛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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