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總是以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我們只能順其自然。
——白以晴blog
當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剛剛亮,外面灰蒙蒙的,只有一些干枯的柳枝在隨風飄搖著,她俯瞰著整個城市,萬家燈火星星點點地,雖然沒有黑夜的那麼閃亮,但也美極了。
白以晴愜意地為自己沖了杯咖啡,邊喝咖啡邊端詳著自己的手腕,明天就是星期四,她就能取石膏了,想到這里她如沐春風,面對著石膏微笑起來。
她拿了本書出來,窩在沙發上,帶上耳機,一邊听音樂一邊看書,因為不想吵到李大姐,所以她听音樂的時候都會戴耳機。
大概八年鐘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開了,白以晴驚奇地看向門廳。
許澤進門、換鞋、將外套掛在衣架,走進客廳,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這麼早就起來了?」她以為許澤會中午過來,沒想到他一清早就來了,這讓白以晴驚訝至極。
他還真把這里當他的家了?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外來者侵入她的領地一般,讓她產生莫名的厭惡。
「是你比較早吧?」她陰陽怪氣地瞥了許澤一眼。「突然到訪,準沒好事!」
白以晴總是有這種一語驚人的能力,這不,許澤的臉頓時變色。
「呵……又吵架了?」她看看他這張臉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兩年來,許澤就只有三個表情︰笑,正常,陰沉。
一看到他這陰沉的臉,她就知道是在任佳靜那里受了氣。她真搞不明白,為什麼最近他每次和任佳靜鬧別扭都會在她這里躲難呢?她好好奇過去兩年他都是去哪里的?
「真不明白你們女人心里想什麼呢?」許澤折回門廳,從上衣兜里掏出煙和打火機返回客廳。
白以晴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注意到了他要抽煙,她最討厭的就是男人抽煙了,尤其是在她面前抽,憑什麼她不吸煙卻要遭受二手煙的侵害?
「你要是抽煙的話就那里抽。」揚起手指了指門口。
「那不抽了。」他識相地將煙放進煙盒。
「以後來之前能不能打聲招呼?」
白以晴走到飲水機邊拿出水杯接了一杯水給許澤,只有他來,她才會用水杯給他沉水,不過那個水杯底部是被她做過記號的。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許澤盯著茶幾上的水杯,通透的杯子,晶瑩的液體。
「我好像沒有這麼說!」她像是被人說中了心事,尷尬地狡辯。
這房子還是許澤買的,她住在這里不代表這就是屬于自己的,她只是習慣一個人出入而已,至于許澤,她沒有拒絕他來的權利,更加沒有「打擾」一說,白以晴雖然心里都很明白,可是心里始終是覺得不順暢。
「為什麼感覺你也心情不好的樣子?誰惹到你了?」許澤好奇地注視著白以晴的臉,她生氣時候的表情很少見啊。
「你還是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吧。」白以晴別過頭,別人丟來的炸彈她總會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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