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我們心里最珍貴的紀念日,卻在別人眼中一文不值。
——白以晴blog
很幸運,白以晴安安穩穩地過了十天,沒有許澤的打擾,沒有婆婆的絮叨,沒有吳陽文的電話,她不需要演戲也不需要撒謊,平靜無波瀾,這才是她心底最想要的生活。
拆了石膏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輕松自在,雖然是淺秋,卻感覺如沐春風。
她回家並沒有辭退李大姐,醫生囑咐,雖然已經拆去石膏,但是右手還是不能做重活,家務活之類的,所以她也只能繼續留著她。
2008年9月15,星期一,白以晴恢復了往常的生活,消了假上班。
拆了石膏的第二天是白以晴的生日,以為爸媽會記得,可是一直等到中午,她都沒有接到他們打來的電話,可能除了她自己,沒有人會記得吧,她慘淡地笑了笑,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很忙。
下午下班後路過水岸廣場本想進那家蛋糕店去給自己買個蛋糕,卻想起韓真真在那里,她便換了一家店,沒想到還是遇到了她。
原來她是被挖牆腳到了現在這個店里,白以晴心里嘲笑自己,躲什麼躲?躲了半天還是躲不掉。
和她寒暄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剛進了家門,放下蛋糕便接到許澤的電話,讓她準備準備,孫愛竹打電話叫他們兩個上她那吃晚飯。
她只好把蛋糕放進冰箱,幸虧她買的蛋糕不大。
走到樓下,許澤的車已經在等候了,她上車後,從反光鏡看到白以晴擺著一張臉,眉頭緊鎖,許澤也沒敢和她搭話。
「你說了?」白以晴雙臂抱懷,深沉的眼神透出她的不悅。
難道是許澤把不要孩子的事情對孫愛竹說了,所以她要叫去她們訓話嗎?她忽然感覺自己像是《還珠格格》里的紫薇,被召喚去坤寧宮。
「說什麼?」許澤不解地側目。
「就是不要孩子的事情。」
「沒有。」他搖搖頭。
「那怎麼?」白以晴發現自己似乎冤枉到了許澤,臉色也好看多了。
「我也不太清楚。」
那就可能是孫愛竹算準了白以晴的手應該好得差不多了,該是將「提示」升級為「警告」,警告罷後必是「逼迫」吧。
飯桌上,菲佣做了一桌子飯菜,白以晴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坐如針氈地低著頭,雙眼緊緊盯著碗筷,明明是場鴻門宴,可是她還是來了。
果不其然,飯吃了一半,孫愛竹幫白以晴夾了一些菜,便開始開講。
「我有好幾個教授都已經報上孫子了,還有幾個帶到辦公室里來,那小模樣啊,真是可愛至極啊,小小的腦袋上忽閃著的眼楮,你們不知道,小孩子的那雙眼楮真漂亮,透澈明亮,就像是一汪泉,還有那烏黑的眼珠,越看越招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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