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如同一場盛大而華麗的戲,我們有著不同的假面,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演繹著不同的經歷,卻有著相同的悲哀。
——徐志摩
「白以晴,你先陪她聊會兒,我去看看許潤。」許澤看了看時間,他離開太久了,怕是許潤已經開始疑心了,該回去應付一下了。
「哦……」她音還沒有落地,許澤就拉開門出去了。
白以晴起身叫了招待員,讓他幫忙買斷這間包房才舒服地坐回去。
「白小姐是做什麼的?」任佳靜就特好奇,這孫愛竹當初看不上她這樣的模特媳婦,挑來挑去挑了個什麼職業的女人給許澤做老婆。
「我在國稅局上班。」
這個年紀,人和人見面不再問你是哪個學校的,你在班里排多少名,你考試呢考多少分,而是問你在哪上班,一個月多少工資,結婚了沒有……
「哦!」任佳靜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果然是正經的工作啊!爸爸是公安局局長,媽媽是「銘石」企業的董事長,這樣的家庭再加上這樣的工作,那就是塊給孫愛竹當兒媳婦的料!
白以晴尷尬地坐在沙發上,眼楮盯著牆上的熒屏,里面一遍一遍地演示著火災救生的逃跑路線和注意事項。
而對于任佳靜來說,她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每天都是處于和熟人打交道,和陌生人結識的圈子里,哪怕現在她對面坐的是許澤的父母她也能應付的游刃有余,她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那個任佳靜,被一句︰「以衣不遮體地走給男人看為職業的女孩子永遠進不了我們許家大門!」就打擊地潰不成軍。
「白小姐話很少。」
白以晴微微笑,她和任佳靜唯一的交集就是許澤,難道讓她和任佳靜聊關于許澤的事情?告訴她兩年前是怎麼和許澤認識、商議、結婚?還是該問問任佳靜,許澤平時都在干什麼,你們為什麼最近總是吵架,他為什麼頻繁光顧她這里?與其問這些有用沒有的給對方添堵還不如緘默地坐著。
「其實我一直很像和你見個面,說句抱歉和謝謝!」
「謝謝?」白以晴不解,任佳靜一見她的時候就因為在咖啡廳相遇的事情說過說過類似抱歉的話了,可這謝謝又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我們三個人的關系很不一般,可我能和許澤這樣相守,白小姐是功不可沒,所以我要向你說聲謝謝,但是讓你為了我們而去演戲,我真的很抱歉!」
白以晴搖搖頭,不!她並沒有任佳靜所說的那樣單純地為了他們的戀情去演戲,她也是凡人,有自己的私心,她的愛情在現實面前蒼白無力,她無法和一個不愛的男人結婚生子,她只能選擇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