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不能選擇自己的生活,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任何人。
——張小嫻
白以晴閉著眼楮听著許澤發出的聲音,最後在無止境的水聲中睡著了,隱隱約約听到許澤說了句︰真能睡!可她混沌得無法張口,再一次有意識的時候是早上八點,許澤半趴在地上的床鋪里按著手機鍵,听見她翻起來的聲音頭也沒抬,「醒了啊?」
「恩」白以晴恩了一聲,
「去洗漱吧,一會兒下去吃早飯。」
看他認真的樣子應該是再給任佳靜發短信呢,說來也奇怪,好幾天沒見他倆個聯系了,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在想什麼?」許澤說完話扭過頭,忽然「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了?」白以晴一頭霧水地回望許澤。
「這個算是一個問題嗎?要不要再交換啊?」許澤還記得白以晴昨晚還欠他一個答案。
「無聊!」
她就那麼好騙的?她白了他一眼拿了衣服起身進了洗手間,瞬間就石化了……
鏡子里那個中分劉海的女人是她嗎?她記得自己是斜劉海的!太夸張了!這個發型也……中分還不是正規的中分,一邊短一邊長,一邊高一邊低,她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行,她要洗頭發,她要重新洗一遍!
外頭的許澤此刻是捧月復大笑,手里的短信也忘記要發送了。
晚上八點的時候他們才到了敦煌,進入甘肅境內的時候就一陣寒氣逼人,許澤現在才真正體會到孫愛竹說的話非常正確,這里氣溫和西安的那是天壤之別,昨晚他在西安還穿著短袖,現在他真想把大衣穿上。
在敦煌逗留了一天兩夜,許澤在見識過敦煌莫高石窟的精美的壁畫和塑像之後就催著要走,這里風沙彌漫,實在是無法適應,許潤自然是什麼,本來時間也不夠了,七天假就剩兩天半了,現在往回走剛剛好。
收拾了行李安原路往回走,在7號下午的時候回到家里,這時候孫愛竹在「青食靈」為他們準備好一頓豐盛的晚餐。
白以晴和許澤帶著孩子,許潤跟在後面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是7點了,座位上除了孫愛竹和許連權之外,張文怡和白其綱竟然也在。
這讓白以晴一時失措,她還沒做好帶著孩子和爸媽見面的準備,台詞甚至都沒有準備好。
「爸,媽。」兩人一起問候,模糊不清到底是問候的誰。
「以晴,來坐媽這里。」孫愛竹拉了一下白以晴,「別緊張,我都和他們說過了。」
白以晴木然地坐下,再看看張文怡,她平靜的臉上查詢不到一絲波瀾。
白其綱正和許連權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對這事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