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若惜莫相離 267.不看你就後悔吧(9241+)

作者 ︰ 夢幻天一

如果你們像夫妻那樣爭吵,像朋友那樣交談,像初戀那樣打情罵俏,像兄妹那樣保護對方,那你們便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一句話情書表白

韓真真就不懂了,韓子涵為什麼對這個孩子這麼感興趣,她大學畢業還不到一年的小女孩,要孩子干什麼?就算是她要孩子,孤兒院里多的是,怎麼打起這個孩子的主意了?直覺告訴韓真真,這件事情不同尋常。

「姐,你不是也同意美美把孩子給別人吧?」韓子涵心里到底打著什麼算盤呢?可能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在她看來,孩子歸她才是這場戰爭最好的一個開端。

「當然不是!」韓真真為那個孩子付出的也不少,對他的疼愛可想而知。

「那就要回來啊!這可是咱們韓家的,怎麼能讓一個外姓人領.養呢?」

韓真真思前想後的,就覺得這個韓子涵有問題,從一進門就開始大廳白以晴,又話大筆錢就為知道孩子的親生父母,現在又慫恿她把孩子要回來,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莫非白以晴招惹到這個小姑女乃女乃了?但是又不太像啊!白以晴話少做事低調,怎麼可能惹到韓子涵?

「你和白以晴有仇嗎?」韓真真忍不住好奇地問出來了,不是她多管閑事,實在是韓子涵目標太明確了。

韓子涵面部肌肉抽了抽,眼珠子轉了兩圈,「她搶了我的男朋友!」

「什麼?」韓真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楮,眼球都要掉出來了!

「她現在的老公就是我的男朋友!」她還現編現賣,越來越上道的感覺。

不可能吧?白以晴家條件那麼好,白以晴自身條件也不錯的,為什麼要和韓子涵搶男朋友,再說,白以晴要比韓子涵大個兩三歲的樣子,怎麼會和小女孩強男朋友呢?

當韓真真認出白以晴的孩子是韓美美的,白以晴騙她孩子的爸爸是她的老公,韓真真就相信了,可是後來韓美美打電話回來報平安,她一再逼問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美美的大學同學,怎麼可能是白以晴的老公,就讓韓美美把情況交代了一遍,她佯裝不信,韓美美說她是做過DNA檢測的,沒有問題,韓真真就讓她把測試報告寄回來給她,她才知道白以晴騙了她,以為白以晴和這個孩子一點關系都沒有,這才有了她帶著資料和律師去白以晴家的那一幕,去了才知道她是孩子的嬸嬸。

可那個時候听韓美美說到許潤的爸爸是市長,而白以晴說她老公是孩子的叔叔,那麼白以晴的老公就是市長的大公子無疑了,她上次去白以晴家里的時候,看到白以晴和她老公的結婚照,兩人俊男靚女甚是般配,底下印著拍攝日期是兩年半前,怎麼可能是白以晴搶了韓真真的男朋友呢?就算是搶了,她也不會等到兩年後才知道搶回來吧?會不會……這丫頭是……想做和她媽媽一樣的事情?

「搶了就搶了吧,天下好男人多的是,難不成你打算拆了人家的姻緣,再把他搶回來?」韓真真這麼一說就是想套套韓子涵的話,看看她是個什麼意思。

「怎麼不可以,我這輩子就認定他了!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一定要他離婚娶我!」韓子涵眼楮看向遠處,露出孤注一擲的神情,那目光里的堅定和勢在必行讓人不寒而栗,一個狂妄的聲音在吶喊,誰也不要阻攔我,否則遇佛殺佛遇鬼殺鬼!

韓真真被她藐視萬物的樣子嚇到了,這小女孩哪里來的這麼大的力量?可千萬別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就她目前這個情勢發展下去,一旦失敗了,恐怕受到的打擊不小,弄不好心理上留下什麼後遺癥,幾年、十幾年、幾十年都無法修復。

她這個做堂姐的是不是該勸著點?不然到時候她後悔了,會不會責怪她當初沒有拉她一把?

「子涵啊,你可是開看點啊!是自己的……」

可韓真真還沒有說什麼就被韓子涵聲色俱厲地打斷了。

「好了,堂姐,我知道了,謝謝你今天告訴我的一切,我會記住你對我的好的!」

罷了,現在的女孩各個思想都開放,這有她們這種老古董才看不開,或許在韓子涵和韓美美這類型的女孩子心里還在嘲笑韓真真太過保守了。

「你自己知道怎麼做就好!」別人的事情她還是少管,她連自己的親妹妹都管不好,哪里有什麼資格去管韓子涵呢?

「堂姐,你去要孩子吧!需要的人力物力財力都由我來出。」

「子涵哪……」

「堂姐,難道你就忍心看到妹妹我得不到心愛的人?我可是你的堂妹,咱們都是一個姓的!那個白以晴只是你一個同學,難道在你眼里她比我還要重要嗎?她會給你這個卡,那個卡嗎?」

韓真真頓時語塞,果然,什麼叫做拿人的手短,她今天才真正地了解到了!

「堂姐!!!算我求你了,好不

好?我的好姐姐,你把孩子要回來我來撫養,你只管要就可以了,只要你去,我不相信白以晴她給,她如果真的不給,那也太不把你這個孩子的小姨媽放在眼里了!」

韓真真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姐!我的親姐,我的終生大事就交給你手上了,我一輩子的幸福就在你的一念之差,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和自己喜歡的人終不能眷屬?看著我孤苦伶仃地一個人過一輩子?」

面對韓子涵的苦苦相求,韓真真左右為難,一邊是經常來光顧自己生意的同學,一邊是和自己一個姓氏的妹妹,她真的犯愁了。

「姐姐,你就幫幫我吧!我不是讓你去做什麼大奸大惡的事情,就是讓你幫我要回屬于我們的東西,我來撫養孩子,以後孩子所有的費用都有我來出,只要我能成功,你就是我這輩子的恩人啊,你還怕我虧待你嗎?」韓子涵心里想啊,就算這孩子要不過來,總能把白以晴那邊攪合地天翻地覆,讓她無心管許澤的事情,這樣她也能趁虛而入。

「你先回去吧,讓我想想。」韓真真地好好權衡一下這之中的利益。

「好的,姐姐!」韓子涵覺著也是該收戲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韓真真動搖了。

……

平靜,好平靜!!

許澤這兩天有點忐忑不安,自從白以晴說的韓子涵打過電話來之後的三天,韓子涵一個***擾電話,一個煽情短信都沒有,許澤的感冒都完全康復了,可韓子涵卻一定動靜都沒有。

害怕,好害怕!!

就怕這是暴風雨前夜的平靜啊!

許澤心神不寧地坐在沙發上,盤著腿,端著水杯看著電視機里好端端的廣告里忽然蹦出來個電視劇,可不論是創意廣告還是俗爛的電視在線商品大甩賣,都無法吸引許澤的注意力,他甚至忘記了,今天中午飯後李大姐有事回家去了,明天才能回來,所以他打電話叫孫教授家里的張嫂把許子楓接走,然後就打算下午去白以晴單位接她下班,去外面吃個浪漫晚餐,然後散個步什麼的,感謝一下她這幾天的照顧,拉拉關系,培養培養感情,結果一坐就坐到了現在,滿腦子都在盤算著這個韓子涵究竟為什麼消失匿跡了,都沒有注意到時針準確無誤地垂直指著地面。

白以晴開鎖走了進來,這兩天許澤在家養病,她就一個人上下班,今天也一樣,可開門進來就感覺家里缺點什麼,冷冷清清的,許澤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都沒有听到發現她回來。

往餐廳探了探腦袋,不對啊!廚房里油煙機「轟隆隆」的聲音也沒有,平時一進家門就能聞到香味撲鼻的飯菜味,今天什麼都沒有,就連許子楓也不在客廳蹦,屋子里充滿了詭異的氣氛。

白以晴換了鞋子,把包包掛好,走進客廳,坐到許澤旁邊。

「哇……」許澤感覺有東西過來了,驚悚地彈開。

「見鬼了嗎你?」白以晴瞄了一眼電視機,許澤並沒有在看鬼片之類的。

許澤看清來物滿臉訝異,「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說著抬頭瞧著時鐘,「呃……怎麼都六點多了?」

「什麼叫都六點?應該是才六點啊!」她覺得自己能熬到下班已經是意志力驚人了,無數次想早退都被自己按捺住了,她現在在單位有個外號叫「實況」,不是因為她玩「實況足球」,是因為她曠工數十次。估計全單位的人都在她背後叫著這個外後玩呢。

「你覺得時間過的慢嗎?」許澤怎麼感覺這時間過地這麼快?張嫂接許子楓走的時候才是一點半,他就在這里坐了一會兒,就六點多了。

「是啊!好累。」她揉了揉肩膀,酸困酸困,「李大姐呢?」

「呀!」許澤一驚一乍地跳下沙發,「糟了!」

「怎麼了?」她今天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力氣和許澤一起蹦跳了,她最近在趕周一曠工留下的工作。

「忘記去接你下班了。」他拍拍自己的腦袋,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都是這個該死的韓子涵害的!沒事亂***擾什麼,要不你就壓根不要攪和,要不你就天天攪和,反正他免疫力夠強,攪和兩下給停了,然後來場更猛烈的,上次莫名其妙找到「企晟大廈」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這回會不會來點更重口味的?

「我自己會回來,不用你接。」白以晴伸了伸腿,活動了一下僵了一下午的身子。

「不是,今天李大姐有事回娘家了,打算接你下班買飯吃的。」結果他就給忘記了。

「沒事,休息一會兒再出去吃,許子楓呢?睡覺了?」回來到現在也不見他人,按道理是趴在電視前看動畫片,然後學著蠟筆小新比手劃腳地大喊︰動感光波……

「哦……那個,媽讓張嫂接走了,估計是想孫子了。」許澤撓著腦袋做到白以晴身邊,注意到白以晴在給自己揉肩膀,「你很累啊?我幫你按摩。」說著大手就攀上了白以晴的肩膀開始拿捏。

白以晴哪能看不出許澤在說謊,上次吃飯還見呢,還沒一個禮拜就又想了,誰信?估計是嫌看孩子麻煩就打發過去了,可他都轉移話題了,她也不好再追問,專心享受許澤的服務,「嗯,還不錯。」

「力道和位置都沒問題吧?」他說著變捏為捶,經驗極其豐富的樣子。

「沒問題,繼續。」真的很舒服,要是每天回來都能享受這種待遇,累一累也不覺得怎麼樣。

「那我給你按舒服了,不累了,我們出去買菜回來做飯吃好不好?」

白以晴倏然睜開眼楮,轉過身,眯著眼楮看著許澤,小樣兒,她就說,怎麼好端端地給她服務呢?感情是有求于她,現在沒人做飯了想起她了,見她累了趕緊敲打兩下,一會兒買了菜回來她就能甘之如飴地去勞作了。

「不是說買飯吃嗎?」白以晴如果沒听錯的話,許澤那會兒說的是打算接她下班買飯吃的。

「現在不是情況不一樣了嗎?既然你都回來了,買飯吃就沒有做飯吃方便了。」許澤訕訕地笑著,「老婆,我們買菜,做飯吃,怎麼樣?你不會讓一個病人去外面吃那些不干淨的東西吧?萬一吃了又病了怎麼辦?」

白以晴哭笑不得都看著許澤,真是話在他嘴里,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說成個啥樣就是啥樣。

「老婆,好餓,我們出發吧,你去換衣服。」許澤說風就是雨,起身拽著白以晴的胳膊就往她臥室里推,還幫她帶上了門。

白以晴無奈地笑了笑,開始月兌外套,忽然門就被人從外推開了,許澤露出個腦袋,「穿隨意一點,我們就在附近買。」

這幸虧是三四月的天氣,要是六七月,她還不讓他看光了?再看看許澤一臉平靜,絲毫沒有覺得有問題的臉笑了笑,閉上了門閃人了,徒留白以晴一個人發郁悶,算了,和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計較真的沒意思。

許澤關上門吐吐舌頭,是不是以後也能這麼偷襲?

「老婆,買這個!」許澤一會兒拿著一個菜過來,一會兒又拿著一個菜過來,「老婆,買這個……」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叫這個稱呼?」她早就受不了許澤這麼稱呼她了,覺得肉麻兮兮地,讓她雞皮疙瘩都全豎起來了,她寧願听別人叫她「實況」!「孩子他媽」也可以勉強接受,「孩子他媽的」她也能忍!

「為什麼?你不喜歡啊?」許澤其實也心里早知道白以晴一定會有意見的,只不過他就是這麼叫著,看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可不是,才幾天,她就忍不住了。

「不喜歡,極其不喜歡!」她煩躁地搖頭,「再叫就不給你吃飯!」

「知道了,修女!」許澤將手里的菜扔進購物車里。

「你剛剛叫我什麼?」罷了罷了,隨他去了,白以晴挽過頭,叫什麼都比叫老婆強。

修女啊!……許澤沖著白以晴的背口型夸張地啞語道,

白以晴「噌」地轉身,許澤連忙收起嘴臉,假裝在看菜的樣子,白以晴付之一笑,他怎麼越來越像小孩子了?尤其是他病了一場以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哪個才是真正的他?還是說之前那個他也是帶著面具的他?他也有脆弱和幼稚的一面,只是以前沒有把這一面拋開給她看?她也開始越來越不了解許澤了,他的搬離、再搬入,和時不時的「調戲」,都不清楚他要做什麼。

「許澤……」回去的路上,白以晴本想和他說點什麼的,可是卻有沒有什麼話題,叫出名字,沒有了下文。

「怎麼了?」許澤也正是無聊至極,听見白以晴叫他的名字,扭頭看了她一眼。

白以晴猶豫了一下,搖搖頭,「沒事。」

「到底怎麼了?有話要問嗎?」

其實白以晴也不知道怎麼怎麼搞地,她覺得她和許澤之間的關系好微妙,說不明白,理不清楚,好像很親近,但是又覺得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又覺得很疏遠,但是事實上,他會摟著自己,也會握住她的手,叫她「老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他們應該是一對沒有問題的夫妻,可事實上又不是,她迷茫了。

「最近感覺怎麼樣?」其實她想問的是,和她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感覺怎麼樣,拿她取樂好不好玩兒。

「什麼怎麼樣?」許澤感覺到白以晴欲言又止,說話有內涵,卻不能準確地捕捉到她的核心內容,她是想問他最近身體怎麼樣,還是工作怎麼樣,還是心情怎麼樣,還是和她相處感覺怎麼樣?好多個怎麼樣,他該回答哪個才能又不會讓她覺得他有多想太多,不會顯得自作多情?

「身體怎麼樣了,好點沒?」她抿了抿嘴吧,口是心非地問道。

「還不錯,今天吃了你做的晚飯後,我想肯定就完全好了。」許澤其實早就好了,只是還很迷戀被白以晴關心的感覺。

自從搬進白以晴這里,他覺得這樣的生活才叫生活,他真的不敢想象這麼多年他是怎麼走過來的,從大學畢業以後幾乎就是一個人在吃飯,雖然有任佳靜,但只能偶爾和她吃個中午飯,晚飯在一起的機會真是屈指可數,更別說能坐在一張沙發上看電視了,那是他做夢都不敢夢的,任佳靜的晚上都貢獻給了她的公司,凌晨以後才是屬于他的。

白以晴扯扯嘴角,看向窗外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她其實還是問不出口,就這麼過吧,如果他不厭其煩,她也能將就,想想如果,這輩子和身邊這個人,就這麼貧嘴、扯淡、揶揄、調侃、逗弄、戲耍一輩子,又有何不可,誰也沒有在其中受傷,也沒有得到什麼,平平淡淡,無波無瀾一生,人生湊湊合合,時間還是過的很快的,瞧,他們已經結婚兩年半多了。

提著食材回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太陽已經落山,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走的時候屋子里還亮著,回來的時候竟然黑地伸手不見五指,就像哆啦A夢一樣,可能是樓道里的燈比較亮,這一進來到黑暗的地方就感覺什麼都看不到,許澤開了客廳的燈徑直把東西放到廚房。

白以晴開了DVD放了一張光盤進去,她喜歡做飯的時候听著音樂,這樣一個人就不覺得無聊了。她換了衣服進到廚房的時候許澤已經開始洗菜了,她以為所謂的做飯只是她做,沒想到他會幫忙。

「你炒菜,我打下手,這樣快點,ok?」他說著在洗手池洗了手擦干。

白以晴喜上眉梢,有人幫忙哪有人不願意的?

「來大廚,先把圍裙穿好。」

白以晴剛準備伸手接,怎料許澤根本不給。

「我幫你。」

許澤拿過圍裙走到白以晴身邊,還沒等白以晴說「好」,他就神色不動,平淡無奇地把圍裙挎在白以晴的脖子上,白以晴愣著不動,他又不管不顧地走近兩步開始環過她的腰幫她系身後的帶子,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五公分,她能看得到許澤的下顎,甚至能听得到他的呼吸聲,正朝著自己的脖頸越來越靠近,她的下巴也離許澤的肩膀越來越近。

「你……好了……沒有?」白以晴一動都不敢動地站著,感覺時間過了好久好久,他為什麼還是沒有系好,一個疙瘩挽了這麼長時間,三兩下就解決了的事情為什麼要弄半天?

「我看不到,怎麼系?」他說罷話整個下巴都擱在白以晴的肩膀上了,兩條胳膊又緊了緊,白以晴一個人完全被他禁錮在了懷里,「這樣還好一點。」他將頭側了側,嗅到白以晴的發絲,淡淡的洗發水味清香怡人,這才好好地將帶子打上結。

白以晴嚇了一跳,背脊輕輕閃過一陣戰栗!輕輕掙扎,結果腰間的禁錮反而更緊了,她急地紅了臉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許澤就這麼緊緊地抱著她。

白以晴見許澤的力道不再加大,才打算真正地開始奮力掙月兌他的懷抱。

「別動!」許澤手朝著她的後背往上撫,滿滿地用力地抱著白以晴在懷里,她剛剛好不容易掙扎出來一點空間,卻被許澤一下子就給擠沒了,他後仰著身子注而深情地凝視著白以晴。

白以晴害羞地別過頭去不給他看,她兩個臉蛋早已是緋紅一大片,一路染紅了耳朵,染紅了脖頸。

許澤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後,出乎白以晴意料的,他低頭輕輕在她的唇啄了一下,蜻蜓點水般那樣,白以晴的大腦忽然間「轟」地一聲,瞬間一片空白,瞠目結舌不可置信地僵硬了全身,就像一根紅色木頭人一樣直挺挺地被許澤摟在懷里,只見許澤乘勝追擊,大手扶住她後腦,傾向前,吻封緘她血色漸褪的唇瓣,她掙扎著想開口說話,螓首微搖,可許澤的唇肆無忌憚地擒住她的唇,吞噬她的叫聲,熱燙的舌頭進入她的唇瓣,輕輕敲起她的貝齒,緩慢的、一點點地喂入她口中,火熱的、深深的吻著她,吻到她因缺乏空氣而氣喘不已時,方才放開她貼到他胸口,手順著她的背滑下,滿意地模著她的胳膊找到她的手牽起,像剛跑完一段很長的路,他她耳邊粗重的氣息低語道︰「白以晴,我們談戀愛吧……」

白以晴只覺得眼前滿天的金星轉著圈,不停地在她腦袋上晃啊晃,她暈暈乎乎地,要不是許澤現在還拉著她的手,恐怕她早已經暈倒過去了。哪有多余的腦力體力去思考許澤剛剛說了什麼,問了什麼。

過了半響,她終于鎮靜下來,開始思怔剛剛發生了什麼。

忽然她倒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珠子盯著許澤的臉,剛剛他們是接吻了嗎?

白以晴掙月兌許澤的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低著頭不可思議地窺視許澤,他怎麼可以這樣,摟摟抱抱玩一玩,親昵稱呼喊一喊,臉蛋親吻逗一下她,她都忍了,他怎麼能得寸進尺,越玩越大呢?

許澤瞧見這白以晴哀怨的眼神瞪自己,那叫一個心虛啊!他剛剛都那麼主動示愛了,還求愛了呢,白以晴一點回應也沒有,還翻著眼楮瞪他,真的讓他心里很是挫敗。

「你……」白以晴擦了擦嘴巴,那里灼傷的感覺讓她以為自己的嘴唇都腫起來了呢,她眼楮向下瞟,什麼也看不到。

「沒事。」許澤也發現了白以晴的小動作,伸出手指準備去撫模她的唇,他哪知道這個小妮子反應迅速,一眨眼的功夫就離他有一米之遠了。

「你還想干嘛?」白以晴防備的雙手捂上自己的嘴巴,話語不清楚。

「白以晴,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在向你表示愛慕之心?」許澤雙手叉腰,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一個男人,怎麼能接受得了自己鐘意的女人防自己就像防一樣呢?

白以晴搖了搖頭,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平時只知道拿她來取樂的他,怎麼可能對自己有愛慕之心?而且怎麼會有愛慕之心,怎麼能有?他不是

真的能氣死他!許澤翻了翻白眼,打算說直白話,「白以晴,我們試著交往看看怎麼樣?」反正他們都結婚了,也不在乎交往看看,你愛或者不愛,婚姻就在那里,不來不去,還不如試試看,如果合拍相愛過一輩,總比就這樣相敬如賓,彼此淡漠來地強吧?

白以晴壓根就不相信,就怕信了也只是他的一場惡作劇的戰利品,她嘴角向下撇,搖頭。她記起了王文哲表白時候,就是玩的真心話和大冒險的游戲。

「喂……這個一點都不好玩,許澤,我勸你還是別玩兒了啊!」白以晴背過手去開始給自己解圍裙的帶子。

她才不要听許澤那里「妖言惑眾」,不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她覺得之前他們相處就挺好的,為什麼忽然見出現什麼表白,什麼交往看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要她來看許澤也不是什麼真正地愛慕她,而是單身寂寞,或者是覺得他們兩個是夫妻,所以可以不顧後果地牽個小手,親個小嘴兒,這種感覺不叫「愛慕」,只是兩個孤單寂寞的人相互取暖而已。

雖然,她承認,和許澤在一起,確實感覺挺好的,兩個人總是比一個人要有意思多了,有時候會斗斗嘴,模會兒嘴皮子,也有時候會有一些親密接觸,不管是無意之間的還是人為的,但是她始終不覺得他們是相愛了。

可能,或許,許澤對現在的狀態很滿意,覺得和她就這麼湊合一輩子挺好的,最好兩個人能想愛再到相守,可是他有沒有想過,如果交往過後哪天發現兩個人不適合做情侶,那要是一個人發現也就好了,如果是其中一個深陷其中,另一個人卻毫無感覺,就那堪了,就怕到那個時候大家撕破了臉,連夫妻也做不成了,就算做得成,以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尷尬,還不如現在來地好一些。

白以晴琢磨著將圍裙退下來放到一邊,「我忽然沒胃口,你要是想吃的話就去外面吃,或者打電話叫外賣也行。」說罷就轉身出了廚房。

許澤郁悶地望著白以晴離去的背影,心里面就像是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著實難受。

「什麼叫做玩兒啊?」他自言自語道,他看起來像是在玩兒嗎?他很認真的好不好?他是真的感覺和白以晴的日子很快樂,很輕松愜意。

這種情況是不是就等同于求愛被拒?他有生以來第二次表白,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拒絕!估計也只有白以晴才會拒絕他!他皺著眉頭,撓了撓腦袋,他不相信白以晴對自己沒有感覺的,剛剛他明明就吻地很順暢自如的嘛,她雖然比較反抗,但是某種程度上還是很配合的,比如他輕輕翹起她的牙齒的那一刻,他狂喜之下感覺到她的心是和他一樣的,是對接納彼此的。不行不行!不能就這麼被打敗了,總之,白以晴是他老婆這件事情已經是鋼板上釘釘子的事情,從今天開始他就想著怎麼把白以晴的心防攻破就好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白以晴反鎖了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回想剛剛的一幕幕,好吧,她承認,她害怕自己愛上了許澤了,然後將自己的弱點交給他,而他卻……

她翻了身,趴在床上,該死!怎麼還是剛剛的那些畫面,他深情的眼神,溫情而霸道的吻,飽滿而柔軟的唇,靈巧而炙熱的舌頭……她是不是瘋了?她是不是中毒了?不行不行,她要好好排毒才好。

她把本抱到床上開始搜索最近有沒有什麼恐怖的片子出來,她要看最恐怖的,要看日本最最恐怖的!!!!.

應大眾要求,既有數量,又有質量,既有親密戲,還讓白以晴折磨了許澤,所以……

親們,各種荷包、鑽石、花花、月票、咖啡、神筆等道具都來砸我吧!!!我還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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