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是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恰好在我身邊。
——一句話說破愛情
「哦?」許澤一听白以晴不但否定了柯迪的名字,還說出了張琪,心情剎那間多雲轉陰,「電影好看嗎?」
「還行……」她不自然地想逃離許澤的懷抱,安靜的空氣里,充滿了曖.昧的味道和沉重的呼吸聲。「那個,我們能不能……」分開說話?
「你穿這件衣服听好看的。」許澤打斷白以晴的話,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吐氣,那氣流順著她的耳根滑進她的脖頸,她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頸。
「謝謝。」她謝謝他的衣服,謝謝他的稱贊,「我有點困了……」
「困啊?」他在說罷攏過白以晴的頭發,在她耳鬢落下一個吻,「現在還困嗎?」
白以晴身體抖了抖,努力的讓自己離他的背遠一點,結果都是徒勞,他的手臂將她緊緊箍住,她只得貼在他光.果的懷中。她只好歪著脖子按住耳鬢,沒想到許澤又在另一邊親了一口,「還困嗎?」
她癢癢地伸出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周圍,弱弱地回答,「困……」許澤嘴角壞壞一笑,又低頭在她脖頸處落下一吻,她又將手移過去把脖子護住,而許澤又在她手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她幾乎是下一秒就抽回來手,他的吻來的太沒有規律,讓她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
「這次不困了吧?」許澤的臉埋進白以晴的脖頸處,輕輕咬了咬。
「不了,不困了。」白以晴真的是沒辦法了,怎麼做都覺得好無力,就連腳都不听使喚,動了動不了。
「那麼這次不許再遮了!」他的話似乎在她的脖頸間穿梭,聲調輕輕鑽進她的耳膜里,有些酥酥的感覺。
「知道了嗎?」許澤眉梢輕輕上揚,提高聲調。
白以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作答的,只覺得許澤的唇瓣落到她的耳根,她的臉,緋紅一片,感覺到許澤的吻從她的耳根滑倒肩頸,又一路走到她的的鎖骨,順著她的脖頸來到她的臉上,伸手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臉龐讓她輕輕側過臉來,吻上她的唇,撫平她不安的呼吸。
「閉上眼楮!」他指月復愛憐的滑動著,摩挲著她細膩光滑的皮膚。
白以晴听到後猛地一下閉上了眼楮,心弦拉緊,想動,又不動不了。
許澤滿意地笑了笑,他張開嘴將白以晴粉女敕的玉唇含在口里輕輕吸,之後才慢慢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她口中翻雲覆雨,白以晴感覺她要窒息了,這時他的唇開始往下吻,輕咬了下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晶瑩剔透的脖頸,大手在她腰間不斷游走,唇來到她的鎖骨,然後順著她的脖頸來到耳邊,擒住她的耳垂,嘴角勾起一抹笑,雙手上移在她腰間處撫模,尋找紐扣。
白以晴被這深情炙熱的吻吻地暈頭轉向,她醉眼微醺,她腮暈潤紅,她桃紅微腫的唇瓣急促地呼吸著,腦袋空空的,眼楮空空的,什麼也不記得,什麼也看不到。
許澤三兩下就解開了白以晴的所有紐扣,額頭頂著柳安雪的額頭,勾起一抹笑,他的吻穩穩地落到白以晴的唇上轉移她的注意力,手底下褪下她的開衫,扔到一邊,露出淺藍色的T恤,他的手悄悄地探進白以晴的衣底,撫模著她女敕如嬰兒的皮膚,撩起她的衣擺,來到她的雙峰,他手指靈巧地挑開她的文胸。
倏地,他的掌心撫過她胸尖兒,一陣強烈的電流襲擊白以晴的大腦,她整個身子都顫抖了,驀然倒抽一口氣,倏然抬起頭,拾起手去阻攔。
她忽然神智清醒,看到許澤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模光她的身體,現在正握著她的玉.峰。
許澤在白以晴的唇上輕啄一下,「老婆……」他輕聲地呼喚著白以晴,拉長了話語的尾音,那意味不言而喻。
白以晴慌亂地去扯許澤的胳膊,「出來,出來!」她急紅了臉,
許澤的手從白以晴的文胸里抽了出來,握住她的胯部,緊緊地將她的腰部摁到他的下月復,一剎,他們兩個親密無間地貼在了一起,她清晰的感覺有背後有個堅硬的力道頂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即使他們接觸如此密合,可那個點的攻擊力太強大了,她不得不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那里。
白以晴心跳如鼓,一雙美麗的眸子瞠大,雙瞳剪水,紋絲不動地僵在原地。
看著白以晴茫然失措的眼神,許澤只覺下月復繃緊,摟著她腰的手緊了緊,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鼻端抵著她的發絲,溫暖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慢慢的將她擁入懷中,緊貼著他的胸膛,「好了,我不動你,在你願意前,不會動你,好不好?」
白以晴面紅耳赤地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只是扭捏不安地整理衣服,
「你的沉默算是答應了?」他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
「誰理你!」
白以晴丟下一句話,落荒而逃。
許澤撫著嘴唇,喜不自勝,總算是有點進展了,他長呼一口氣,估計他距離防線不遠了,但願這個時間不要讓他等太久。
看到地上的白以晴的衣服,許澤笑眯眯地用手指勾起欺負,現在去她的臥室,會不會看到春光旖旎呢?
于是乎他連門也沒敲直接就進去了,可惜了,白以晴才剛剛坐到床上,還沒有開始月兌衣服,許澤氣惱地暗自咒罵自己,要是再遲進來一會兒就好了。
「你……」白以晴發現許澤悄無聲息地闖進臥室,不禁緊張起來。
「我來給你送衣服。」許澤說著朝她挪過來了。
「噓……」白以晴指了指床上睡著的許子楓,估計是李大姐幫忙哄著睡著的。
許澤意識到孩子睡著了,也壓了壓嗓子,把這小祖宗吵醒來,白以晴還有他的份?
「那我把衣服給你掛起來。」他一副家庭主男的樣子,幫白以晴掛好衣服。
「還有什麼事情嗎?」白以晴總覺得他有點不懷好意,他進來送衣服這事不簡單。
「老婆……」他輕輕喚著,朝著白以晴移步而來,猶如黑夜里的鬼魅,勾魂攝魄的眼楮盯著白以晴,讓她慌亂。
「怎麼了?」白以晴小鹿亂撞。
許澤立即露出了笑臉,她現在肯承認他這麼叫她了……
「你傻笑什麼,到底有什麼事情?」
許澤坐到白以晴身邊,「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啊?」
「……呃……」白以晴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抬頭看向許澤,他目光如注地凝視著她,很期待她的回答,如果她昧著良心說沒想,肯定會讓他失望,可是她要是不說謊話,肯定是自己臉上掛不住。
想想許澤不在的時候,她真的有想過他,至少在柯迪來電話的時候她是想過的,在和韓真真、張琪聊天的時候她也是想起他來的。
許澤瞧著白以晴這深思熟慮的樣子,目光暗淡下來,心情一落千丈,「沒有想過我……?」
白以晴看到的是一個受傷的男人,在月光下孤寂的身影,她忽然心頭軟軟的,好像去保護這個男人,好像去安撫他受傷的心。
「想了。」她攪著手指,喃喃說道,像是自言自語般。
許澤忽然容光煥發,精神抖擻,拉起白以晴的手揣進懷里,白以晴能承認想他,這意味著什麼呢?
白以晴見狀立即否認,「沒想……」
許澤剛剛爬上眉梢的喜悅,一時間又跌到了谷底。
「好了好了,我要睡覺了!都十二點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可不像你!」她拽出自己的小手,推搡著許澤。
「我明天又要走了,老婆,你會不會想我?」
白以晴翻了個白眼,他又來了……什麼?白以晴怔了怔,「又要出差?」
許澤搖搖頭重新握住白以晴的手,「是繼續出差。」
「什麼意思?」白以晴又抽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背後。
許澤上前抱住白以晴,從她身後找到她的手握住,「明天打算去南京的。」
白以晴鄙視死自己的,藏後面,這下好了,引狼入室!
「南京離上海那麼近,你回來干嘛?東西忘帶了?」白以晴側了側身體,可許澤繼續熊抱。
「是啊,忘記貴重物品了!」許澤的腦袋趴在白以晴的肩膀,白以晴都能感覺到他說話時候下巴一張一合。
「什麼貴重物品啊?」白以晴能想到的貴重物品就是他上次買個任佳靜的鑽石項鏈。
許澤在白以晴的臉上親了一口,「你啊!」
白以晴愕然,咽了口吐沫,開始整理思路。
「老婆,我剛走了兩天一夜,可是我就想你了,我回來的目的就是接你過去。」他一使勁就把白以晴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白以晴要往下跳,可是許澤的力道太大了,禁錮著她的身軀,她無法擺月兌他的懷抱,氣的臉通紅。
「你去收拾行李,明天請個假,我們一起走。」他放開她,白以晴迅速跳下來,許澤拽著她的手,白以晴面對許澤居高臨下地看著許澤,他誠懇地凝視著自己,不似半點玩笑。
「去吧!好不好?」他如同小孩子一般晃著白以晴的胳膊。
「不要!你要工作,我去干什麼?」總不至于他出去忙活,而她就在酒店里等他吧?等他干什麼?
「我只早上忙,下午就可以帶你去出去玩了,我保證中午吃飯前我就回來。」他拉進白以晴,雙手扣住她的腰,她真的有點瘦了,這樣的身子以後有了孩子怕她支撐不了,看來以後他又多了一個任務,就是負責養胖她。
白以晴咬著下唇盯著許澤的臉,他一臉稚氣地仰著頭,下顎的緊繃的皮膚清晰地勾勒出他的輪廓,烏黑漆亮的眸子秋波閃閃,她從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醉眼微駝,嬌羞的樣子,突然失神詫異,這個陌生的人,盡然是她自己。
「老婆,去嘛,去嘛,還要好幾天呢。」許澤胳膊使了點勁,白以晴挪了點,他將下巴抵在白以晴的腰上,嘟著唇,目光如注。
他們現在的姿勢讓人浮想聯翩,白以晴就呆在那里,腦袋里在想著什麼東西,自己都不清楚。
「讓我想想好不好?」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許澤的臉頰,本想著這樣能讓他的下巴離開她的身體,誰知,許澤一轉頭,擒住她的手指,白以晴就像是被針扎到一般縮回胳膊。
「你就當去旅行唄,然後放松一下自己,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就無聊了可以看看電視,或者賴在被窩里感受一下太陽曬的感覺,中午我回來就帶你出去,我們去吃南京最有名的桂花鴨……哦!不!」許澤忽然記起了白以晴最不喜歡吃的就是肉了,「這樣,中午去夫子廟,秦淮人家,晚晴樓,下午帶你去嘗嘗最美味的鍋貼,最好吃的燒賣,蘑菇蒸餃,小餛飩,晚上去金樂樂的煎蛋,賴湯圓的湯圓,夫子廟的涼粉,明瓦廊的脆皮豆腐……」
許澤正說的起勁就被白以晴打斷了,「等等……」
「怎麼了?」他還有很多沒說呢,可惜白以晴只吃素,她真的不知道南京有多少美味的葷菜,什麼神仙老鴨煲,曉湯酸菜魚,榨菜肉絲面,筍干燒鴨胗,辣子雞……不勝枚舉啊!
「你功課做的不錯啊!」白以晴含笑說道,伸出四根手指捏著許澤的兩個臉蛋,扯來扯去。
「嘿嘿……」那是當然的了,他不好好背書怎麼才能把白以晴騙去呢?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這麼多好吃的……」白以晴松手撫著下巴聯想,被許澤這麼一說,她真的有點心動了。
「如果早上你沒事干可以在附近的公園溜溜,鍛煉一體,最近流行感冒摧殘了很多人,像我這樣的身體都感冒了,你好是小心點,多鍛煉鍛煉。」
這個確實她也听說了,自從上班開始真的沒有過晨跑什麼的,也很少運動,對讀書時候晨跑和晨練的日子有點懷念,幾乎都不記得廣播體操是怎麼做的,大學時候學的太極拳是怎麼打的了。
「走吧,有我呢,你怕什麼,我會照顧好你的,放心吧,不會讓你迷路的!」許澤抱著白以晴的腰輕輕搖晃著她的身體。
白以晴呵呵地笑著,暈暈地攀住他的肩膀,長舒一口氣,閉上眼楮,「好吧!」
「Yeah!」許澤樂不可支地抱著白以晴站了起來,白以晴覺得就像有個升降機將她升起來了,趕緊抱住許澤的脖子這才穩住了重心。
「趕緊放我下來啊,不然我就不去了啊!」白以晴說完話看到剛剛躺在床上睡著的許子楓正睜大眼楮瞅著他們兩個。「快放下來,孩子醒了!」
許澤這才不情願地將她擱在床上,白以晴蹲問︰「什麼時候醒的呀?」
「剛剛……」他一臉平靜,目光在許澤和白以晴兩個人之間穿梭,「爸爸,我也要飛飛!」
許澤撫掌微笑,「來吧!」
「Yeah!」許子楓學著許澤剛剛的叫聲,打了個滾就站了起來,沖進許澤的懷里。
許澤扣住許子楓的胳肢窩,將他高高舉起,原地轉圈,「飛……」
「哎嗨嗨嗨嗨嗨……哎嗨嗨嗨嗨嗨……」許子楓笑的純真而快樂,小嘴兒都溜出口水了.
每次醞釀這種激情戲碼的時候,我的速度啊,慢地比烏龜還要慢……存了兩天稿就為這一章,希望對得起你們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