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抱一抱,親一親,改個情侶網名,換個情侶頭像,就是情侶了。真正的情侶是一同經歷好多坎坷,還能在一起的人。
——@Tim_木村
窗外躁動不安的大街上,車如流水,人如海,鳴笛聲,叫賣聲和喧囂的音樂聲,這些聲音仿佛被薄薄的一層玻璃隔開,窗外和窗內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光線映在窗簾上,那些圖案就像畫沙一般投影到房間的雙人床上,床上的兩個身影緊緊地相擁在一起,一個墨色長發的女子俯身半趴在男子身上,讓人不禁聯想到了《倩女幽魂》里的那勾魂攝魄的法術,妖嬈的女鬼吸食著男子的陽氣,男子在快樂和飄飄欲仙中走向死亡。
白以晴身下的許澤感受著她的唇,她柔軟而飽滿的雙唇緊貼著他的唇齒,他汲取著她中的甜蜜,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得到她的丁香小舌滑進自己口里的感覺,那一定是這世界上最美的事情。
他勾挑著她的舌頭,引著她來到自己的世界,無奈白以晴只是會用舌尖踫踫他而已,絕對不溜出自己的唇瓣。
許澤急了,推開白以晴,佯裝生氣,怒目而視,「伸舌頭!」
白以晴尷尬地上下抿著唇,他怎麼能把這個赤.果果地說出來呢?多讓人不好意思?
「听到了沒有?」他語氣強硬,不容她半分辯駁。
說是不想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要她,可不代表不能逼她主動吻自己,這妮子你不使用點兒威脅,她是不肯乖乖就範的!
白以晴眼楮向下看,撅著嘴巴點了點頭,剛剛他就在一個勁兒地「引蛇出洞」,她是機靈地原地打轉,幾番輪回後,終于激怒了他。
許澤閉上眼楮,「重來!」說罷撅起嘴巴等待白以晴的唇。
白以晴瞧著他的模樣,就像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一樣,可愛而霸道,白以晴的腦海里不禁浮上了要捉弄他的想法。
她伸出兩根手指並住,用指背貼到許澤的唇上,許澤感覺到兩半唇靠了過來,可感覺怪怪的,她的唇很柔軟的,怎麼變硬了,他睜開眼楮看見白以晴離他老遠,見他睜眼猛地收縮了胳膊,把手藏到背後,他頓時就覺悟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戲弄他!
白以晴瞧見許澤殺氣十足的他、眼楮像一把利劍直逼她而來,她嚇得往後退,只見許澤一個餓狼撲食就朝著白以晴撲過去了,白以晴模著床沿不敢再退了,再退就掉下去了,許澤步步緊逼,將白以晴困在床邊。
「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許澤欺上身來,靠近白以晴,白以晴仰著身體往後移。
許澤摟住她的腰,「怎麼,打算做烈女啊?」他的又湊近了一點點,白以晴以為他的手會撐著自己,沒想到就在她往後仰的時候,他盡然松手了,她腦袋一瞬間就空白了,完了,這回肯定要掉下去了,可是下一秒鐘她又被他穩穩地抱在了懷里,而白以晴也是條件反射地抱住了許澤的腰。
白以晴經歷了剛剛有驚無險的一幕,她心有余悸地喘息著,嚇死她了,差點就一頭栽下去了,她緩過神來一想,這個罪魁禍首還眯著眼楮在一邊正幸災樂禍地笑呢!
「你還笑!你還好意思笑?」白以晴推開許澤,嬌嗔地瞪了許澤一眼。
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剛剛的那一秒鐘,她有多麼美,多麼媚?許澤覺得自己好偉大,好有成就感,竟然讓白以晴為他改變,變得這麼可愛,這麼媚。
「給你個懲罰,不然你不知道我的厲害!」他手臂上一使勁兒,像是要把白以晴扣進他的身體一般。
白以晴眼楮一瞪,小嘴兒一張,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許澤,「好厲害啊!」卻充滿了揶揄!
「你……」許澤頓時啞口無言,這個白以晴,裝萌賣乖的本事是從哪里偷學來的!
「好了,哥哥我不和你計較!」許澤摟著白以晴往床邊挪了挪。
白以晴剛準備反駁兩句,可是她的後背忽然空蕩蕩的,她意識到了這個許澤是打算往下丟她,她哪還有什麼心思計較那聲「哥哥」?
「喂喂……」白以晴慌了,拽住許澤後背的衣服,「別松手啊!」
「害怕還不感覺給哥哥摟緊了!」許澤嘴巴上不饒人。
白以晴現在是勾踐臥薪嘗膽的心情都有了,她咬了咬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就先服軟,等他許澤哪天犯到她的手上,看她怎麼折磨他。
她趕緊抱緊許澤的腰,緊貼著他的胸膛,那里暖暖的,因為他的呼吸而上下浮動。
「吻呢?」他不乘勝追擊他就傻子一個!
白以晴深呼一口氣,抬起眸子和許澤對視十秒,最後戰敗,她眨了眨發酸的眼皮,吻吧!
她緩緩湊近許澤的臉,他的唇越來越近,她一
閉眼將唇貼在他的唇上,許澤反應極快,剛剛感覺到她的柔軟就立刻張嘴吸允,品嘗著她唇的觸感,他的手開始不安生地在她的後背游走,
白以晴腦袋里「叮」地一下閃過一個靈光,她報仇的機會來了,她要點火,燒死許澤!然後隔岸觀火,也學他來個幸災樂禍,報仇雪恨,想想當初他橫抱著自己嚇唬她,剛剛又逼她到床沿,嚇得她心驚肉跳,現在她一定要抓緊機會。
她主動地伸出的小舌,舌忝了舌忝許澤的唇形,鑽進他的嘴巴里,學著他吻自己的樣子,一遍遍地嘗試,她的手也開始撫上他的後背,跟著他的節奏一寸寸地摩挲著他的身體。
許澤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她的舌頭和他後背的那雙手,就像是魔法棒在施展魔法,只要是她的手走過的地方,都撒下了無數個煙火,在她的挑.逗之下開始綻放,他的腦袋閃著美麗的花火,花火燃燒起了他的身體,他感覺只要一點點,再一點點,他就要燒起來了。
白以晴的手從他的後背繞到胸前,攀上他的肩膀,勾著他的脖頸,舌頭漸漸退出他的口腔,添吻著他的唇,慢慢地移開。
許澤目光灼灼,迷離地眼楮倒映著白以晴的笑臉,他抱起白以晴的身體,轉向床中間,不行,他控制不住了,就是今晚,他要發泄自己的***,他要和白以晴赤.果相擁,他要和她做早應該在兩年前就做的事情,他要和她在這里,在此刻,一絲不掛、坦誠相待,然後**。
白以晴剛剛安全到岸,她便收了手,笑眯眯地推開許澤,「吻也吻了,懲罰也懲罰了,是該睡覺了,許先生你明天一早還要忙的!」
這句話真的是猶如晴天霹靂啊!剛剛他和白以晴兩個人還配合默契,感情到位了,溫度就就位了,他以為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順其自然了,哪知道她卻丟給自己這麼一句話,許澤當然不肯了,他剛剛才來的「性致」怎麼說卡就卡了呢?
他去繼續吻白以晴,而她卻伸出手捂著他的嘴巴,「說話是要算數的,許先生!」
白以晴這一句話可提醒了許澤,他起初確實是只要一個吻來著,白以晴確實做到了,舌頭也伸過來了,也友情贈送了一個後背撫模……等等……白以晴不像是那種你要一個她還送一個的人吧?不對勁啊!著事情不同尋常,她這麼主動地撩撥他,定是有什麼陰謀……她給他點起了火,還推地一干二淨。
許澤眯著眼楮斜視著白以晴,開始思考,這個女人。
「喂喂,許澤你干嘛這麼看我?」白以晴做了虧心事,知道心虛了,剛剛被許澤瞄了兩眼就藏不住事了。
「你說你,白小姐,你玩火都不怕**的啊?」許澤勾起她的下巴,白以晴眼底的慌亂盡收他眼。
白以晴一瞥頭離開許澤的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困了,要睡覺了!」她說著便朝一邊倒去。
許澤摟著她,怎麼可能就由她翻天了呢?
「來,還是坦白從寬吧!」許澤一臉平靜地盤起腿來,打算洗耳恭听。
「有什麼好坦白的?」白以晴捋了捋劉海,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
「你是不是又想挨罰了?」許澤的眼神瞅了一眼白以晴的腳丫子。
白以晴頓時舉雙手投降,「我說了就可以睡覺了嗎?」
許澤默然地點了點頭。
「我要報仇啊!誰讓你總是嚇唬我呢?」白以晴理直氣壯的樣子一點都不怕挨罰。
「那是你不听話!」許澤捏了捏她的下巴,該能結束了,再和她較真下去,她保不準會不會惱羞成怒,他揉了揉白以晴的頭發,「好了,睡吧!」
白以晴白了他一眼,這才像話。
「換了睡衣再睡,乖!」許澤放開白以晴給她自由,自己躺回了被窩,真的能睡了,再不睡明天起不來了,估計都三點了吧,他們也真能折騰。
白以晴換好衣服出來許澤已經睡著了,她坐在床上看著他睡著的樣子,他在床上只有睡著的時候是安靜的,是最好看的。
許澤眯著眼楮假寐,知道白以晴上了床,半天還不關燈肯定是在偷看自己,他也就繼續裝著,沒想到裝著裝著就給睡著了。
第二天的白以晴並沒有睡到很晚,「索亞國際商貿大廈」派送衣服,她簽收了衣服去餐廳吃了早飯就開始無聊地打發時間等許澤回來。
許澤進門的時候就看到白以晴百無聊賴地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
「挺早啊?」她似乎還很沉浸于電視劇。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從現在開始就可以專心陪你了,我們周末的飛機,周一你可以正常上班了!」許澤摟著白以晴準備出去吃飯。
「你工作完成了?」他速度倒是挺快的啊,他們來南京已經是第四天了。
「嗯,比預計的要快,中午只顧著帶你去吃飯了,忘記告訴你了!」
這電話一響,許澤才記起來,手機好久都沒響了,他都在奇怪,為什麼韓子涵好久都處于平靜狀態,他來南京就再沒有收到她的電話。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孫愛竹打來的電話,今天是周五,她打電話不是說讓他周末帶著白以晴回家看看吧?可惜了,他在南京。
「喂,媽。」他看著白以晴搖了搖手機。
白以晴也好奇了,孫愛竹打電話有事?
「許澤啊,明天是清明節,我們去給你姥爺掃墓。」
許澤石化了,「清明節?」怎麼清明節了?算算時間,還真的是!
「掃墓啊?不去行不行?」許澤頹然坐到床邊,記得他都好幾年沒去過了,今年怎麼突然想起叫他去?
「不行!你自己說說,你去過幾次?」
「可是我在出差啊,現在還在南京呢!」許澤趕緊搬出出差的借口。
「出差啊?」孫愛竹頓了頓,「那麼我給以晴打電話……」
許澤連忙打斷孫愛竹的話,「她和我一起呢!」
孫愛竹忽然沒有了後話,估計也是頭一次听說許澤出差帶白以晴,「你們是去旅游的了吧?」
「沒有,媽,我真的是出差,一個人無聊,就把她拉過來了,不然為什麼把許子楓送你那里啊!」
「我以為你們嫌那孩子攪合你們!」孫愛竹哪知道啊,許子楓畢竟不是他們親生的,能當半個孩子疼就不錯了。
「哪會啊?」許澤瞧了瞧白以晴,她看見那個孩子比看見他還親!
「那算了,我給許潤打電話吧。」孫愛竹無奈地嘆了口氣。
「媽……許潤被派去香港學習了。」許澤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
孫愛竹愣了愣,這意思是今天要她一個人去了?顯然許市長不可能有那個美國時間!
「唉!知道了,掛了吧,你那還漫游著!」
「那媽你注意身體啊!」許澤抱歉地咧了咧嘴巴,心里軟軟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掛斷電話,白以晴也听出來個所以然了,她坐到許澤旁邊,「要不我們回去吧!」
許澤看向白以晴。
「總不能讓媽一個人去給姥爺掃墓吧?姥爺畢竟是媽的爸爸,媽一個人去……」
許澤手臂摟住白以晴的肩頭,白以晴說的一點也沒錯,姥爺去世很多年了,在許澤的印象里就不存在他的影子,自然對他也是沒有感情的,去不去都一會兒事兒,即使偶爾跟著孫愛竹去吧,也是陪著去看一位陌生人,算算也有個把年沒有去過了,估計連他的墓地都找不到了,許潤這點就做的比他好,每次幾乎都是他陪著孫愛竹去的,這小子也不厭其煩。
「好吧!听你的!」許澤將白以晴的頭靠向他的肩頭,「白以晴,清明節你們單位應該是放假的吧?」
「應該是,但我不知道放哪幾天?」她真的出來時間久了,也該回去了。
「問問同事吧!」許澤站起身來,「走,吃飯去,餓了吧?」
白以晴翻著王文哲的號碼給他發短信,問他什麼時候收假。
很快王文哲就把電話給白以晴打了過來,白以晴愣了愣接起電話。
「白以晴,你跑去哪里了?」
「我……」白以晴在考慮要不要撒個謊,嘆了口氣,算了,跟他也沒有必要,「我在南京,明天就回去了。」
「你明天回來定啥用?明天都放假了,清明節是從明天放假放到周一,周二收假!」
「哦……」這麼一說,這清明節也就是放一天假。
「我說你回來的時候可堅強點啊,小心被他們給吃了,你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單位特別忙,你的那份工作只好他們做,大家對你怨聲載道的,都說你真會享受,從周二請假連清明節算上享樂一個禮拜的清福!我呢是友情提示,你可千萬別覺得我是在挑撥離間啊!」
「怎麼會?謝謝。」白以晴心都灰了,上個月就不知道請了多少假,吳陽文結婚、許澤生病,這個月月初她就請假了。
「還有,你的工資下來了,你查查工資卡。」王文哲說的是她上個月的工資。
白以晴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請假,別人做她的工作,如果她還拿正常的工資的話,她回去必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好了,沒什麼事我去忙了。」王文哲也猜到白以晴現在的心情了。
許澤在一邊兒就听到白以晴說了十幾個字,可電話那頭的人說的倒不少。
白以晴愁容滿面地模著手機,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怎麼了?」
白以晴搖搖頭,「沒事,去吃飯吧!」
「還沒事?」許澤點了點她的額頭,「瞧瞧,這里都寫地很清楚!」
「真的沒事,我們走吧。」她拽了拽許澤的袖子。
「是不是你工作的問題?」許澤一猜就猜中了。
白以晴望著許澤的眼楮,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也有不好的地方,不然怎麼會被同事討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去上班還會有全額工資,還會有年終獎金,會有先進獎,這些對她來說可有可無的東西在別人眼里就是釘子!扎的他們難受。
「白以晴,你還是主動和同事示好吧,總是這樣對大家誰都沒好處,一會兒吃完飯我陪你去買些小禮物,你回去的時候給他們帶上。」
「不行!這樣很顯然我是出去玩兒了,他們更饒不了我。」
「那你是怎麼請地假?」
「我就說家里有事,再沒多說。」她請假都是含糊不清地請,向來都是沒有問題的。
許澤只好放棄剛剛的想法,「要不過幾天你約他們,我請他們吃飯!再唱歌,一條龍服務,怎麼樣?」
白以晴像一只溫順的小貓鑽進許澤的懷里,蹭了蹭,點著頭,「好!」
他能為她做這些事情真的很讓她感動,本來這事情就不關許澤的事,他完全可以坐視不理的,就算她這樣和同事僵持著,也死不了人,可是他為了她,他想辦法,出主意,就是能讓她在工作的時候有個愉快的心情,這樣的他,真的讓她好感動.
今天就一更,期待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