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曾有過青春年少的時期,現在回想過去的時候,沒有尷尬沒有悔恨,只有淡淡的一笑,笑那時候傻傻的自己,和暖暖的日子。
——白以晴blog
「別去我的臥室睡,隔壁夫妻每天這個時候正在活動……你不是想听听吧?」許澤搬出這招來對付白以晴,他就不相信他說到這個份上白以晴還會去他的臥室。
「誰想听了?」白以晴折回床上,拉起被子躺下,拍了拍中間,「子楓,過來!」
許子楓也傻氣,撅著爬向白以晴,嘴巴笑地攏不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白以晴摟住許子楓,就像是摟住了金鐘罩一般,許澤笑而不言,關上燈上床便睡了,不一會兒就听見他規律而平穩的呼吸聲,他睡著了,白以晴這才全身放松下來,拍著許子楓,兩個人也漸漸睡著了。
許澤一早起來的時候,白以晴背靠著他,中間睡個小不點平躺著,口水從他脖頸處流到枕巾上。
他知道白以晴醒了,他的手機鬧鐘吵不醒許子楓還能說地過去,可白以晴醒不來就說不過去了。
好啊,就讓她裝著,許澤下了床繞過床那邊,瞧著白以晴的睡顏,她的睫毛披著一層金色的光,不小心抖了一下,被許澤看得清清楚楚。
他彎下腰對著白以晴說,「老婆,我去賺錢了啊!」說罷就在她的臉頰上印了一個吻。
只見白以晴眉頭輕蹙,睫毛忽閃了兩下,然後又恢復原貌,許澤樂地捧月復啞笑,白以晴心里嘀咕,沒關系,她是睡著的,她不知道!裝了就要裝到底!
等她听到許澤開了門出去又闔上門的聲音,白以晴才睜開明亮的眼楮,外面天已經亮了,她翻了個身,準備看看許子楓,沒想到看到的卻是許澤站在門口,一臉奸笑地望著她。
白以晴都快囧死了,這個許澤每次都耍這種招數,她真的有點拿他沒辦法的感覺,又氣又想笑。
「我走了啊,中午不回來了,可能要聚餐。」
她瞪了許澤一眼,你隨意!
許澤嘴角勾了勾,帶上門出去了。
外面忙的李大姐瞧著許澤從白以晴的房間走出來,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可是瞧瞧這個確實是白以晴的門口啊!沒有問題的!這小兩口有情況啊!從南京回來兩個人變得親密很多,而且白以晴手指上多了枚戒指,以前可從來不見她帶什麼戒指的,前段時間許澤都是在另一個臥室睡的,這兩天搬回去了,可是這個孩子是不是有點影響,從今天開始她是不是應該提議晚上讓孩子和她睡?
許澤趕著晚飯回來了,三個大人一個小孩,正在吃飯。
「李大姐,這次放假怎麼沒有讓小菲回來啊?」白以晴也挺好奇的,許潤從今年過了年之後也不往這邊跑了,李依菲也不來這里了。
「說是要期中考試了。」李大姐正糾結怎麼開口提孩子晚上哪里睡的問題。
「哦,也是,回來了有許子楓搗亂,估計也沒辦法靜心看書!等放暑假讓她過來吧!」白以晴還是很歡迎李依菲的,畢竟她來了還能和許子楓玩,李大姐做起事來也利索,出去買東西也不用帶著他,累贅。
「好,我吃完飯給她說。」李大姐頓了頓,瞧了瞧許澤,他給白以晴夾了菜,「天氣暖起來了,晚上就讓許子楓我和一起住吧!」
許澤一听眉毛都飛起來了,李大姐的形象頗有觀世音大姐的感覺啊,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建議真的是雪中送炭啊!
「只要您不嫌他煩。」許澤緊忙接話。
「當然不嫌煩了,這孩子很乖的!」
許澤和李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忽視了那邊還坐個白以晴和許子楓,兩個當事人都沒發話,他們倒把事兒給敲定了。
「李大姐,你一天都夠忙了,我怎麼好意思讓你晚上還照看孩子啊?」白以晴白天不在家的時候就是李大姐幫忙看孩子,還要收拾房子,夠累的了,晚上還讓她哄孩子睡覺,這怎麼能說得過去呢?
「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嚴格算起來,我還是這孩子的老姨呢,為孩子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孩子的媽媽韓美美還要叫李大姐姨媽,她自然也是許子楓的老姨了。
「也是啊,孩子和老姨一起住也挺好的!」許澤說著給白以晴夾了一個香菇放進她的碗里。
白以晴看著許澤,他那點小心思,她還不了解嗎?把許子楓送出去了,她的臥室不就徹底由他說的算了?
飯桌上的人都陷入了沉思,白以晴被許澤和李大姐這麼一說完全沒有了應對的話,李大姐等待白以晴松口,畢竟孩子不和他們睡肯定是有好處的,他們年輕人愛干嘛干嘛,自由啊!而許澤不吭聲是不敢再造次了,怕一張嘴,白以晴剛軟的心又硬起來了。
只有許子楓在那里抱著碗,一個勺子在幾個菜里攪和,不知道他想吃什麼。
「媽媽,我要吃那個!」許子楓指著離他較遠的一個土豆絲,他用勺子舀了半天都沒舀起來。
白以晴默默地給他夾了土豆絲,這孩子別說不是她親生的,吃起飯來還特別和她合拍。
「慢慢吃啊!」她模了模他的腦袋。
「子楓,晚上和我睡,好不好啊?」李大姐也給許子楓夾了土豆絲放在碗里。
許子楓抬起小臉,土豆絲還在嘴巴里噙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又低頭瞧了瞧李大姐給他放進去的土豆絲,吧唧吧唧地嚼著菜。
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不知道他會怎麼回答,許澤急地真想替他回答,白以晴也是緊張地盯著他看。
「以後我帶你玩兒,給你買好吃的。」李大姐這是赤.果果地誘.拐兒童啊!
許子楓將小勺子扣進嘴巴,含糊不清地問道,「你給我唱歌嗎?」
「唱,我會唱很多歌!」
「那就可以!」許子楓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許澤眉飛色舞地順手摟過許子楓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乖兒子!等老爸給你弄個弟弟給你玩!
白以晴瞬間就崩潰了,她的這個兒子怎麼像牆頭草說到就到?關鍵時候都不向著她呢?
最後還是決定讓許子楓和李大姐去睡了,許澤賴皮直接抱著孩子丟在了李大姐那里,而許子楓也和李大姐很熟悉了,只要拍著他,再給他唱兩曲兒,他就去睡了,可比剛進這個門的時候強多了。
「親愛的老婆大人,以後麻煩你戴上戒指,除了晚上都不要摘下來,ok?」許澤下午的時候就注意到白以晴沒有戴戒指了,肯定以為他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知道了!」白以晴隨意地敷衍,躺倒在床沿上,離許澤遠遠地睡下了。
許澤也懶得理她,這只是她不習慣而已,別扭幾天就好了。
這不,半夜的時候許澤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摟上了她的小蠻腰,臨天亮的時候白以晴還翻了個身鑽進了許澤的懷里,多麼順其自然,所以說她還是需要點習慣,只要他有耐心,他相信離他想要的也不遠了。
白以晴沒有想到,她會在放假的最後一天接到柯迪的電話,他還就是那個意思,普通的校友而已,有話要說,可是真正讓他講的時候,他卻說一言難盡,反而說一些讓白以晴好奇的事情引誘她出去,是想聊一聊那些青春年少的故事嗎?上次也是說的很簡單,可是扯進來一個韓子涵,讓她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難道是因為上次沒有成功,所以這次故技重施?不管怎麼樣,她都得去會一會,三番五次地總這樣,她也嫌麻煩,出去和他見個面,聊一聊,了解了這個事情,以後他也就不會再來打擾她了。
許澤知道後自告奮勇地要送她過去,「從這邊到那邊走路挺長的!」
「送到呢?」
「什麼送到呢,送到就你去約你的會,我們這種沒人約的就在附近溜一溜,或者順道去你們家看看。」
「去我們家還是算了吧,我們家指定沒人!」白以晴怎麼會不知道呢?今年張文怡為她的公司都忙地顧不上給她打個電話,每回都是她撥的,白局長就更別提了,和許市長一樣,為這個市的公民在忙里忙外,家里的事情一點點兒都顧不上,要不提前預約,這兩個人一個都逮不住。
「那我就到附近轉轉,或者在車上等你總可以吧?」總之他不放心讓白以晴只身一人去赴約,畢竟這個柯迪是白以晴的一個暗戀者來的,他不想攔著白以晴就是怕自己越阻止越讓她覺得其中有問題,萬一倒時候她知道柯迪暗戀自己的事情,那麼許澤第一個被懷疑有問題,他的種種跡象就會表明他是個知情者。
「好吧!」白以晴樂在其中,他要能送自然好了,她也省去很多麻煩。
「研磨時光」變得幾乎都不認識了,高中那會兒的時候,招牌還是一個淺藍色的布質的,上面掃描上去的印刷體,經過風吹日曬,在她畢業的時候幾乎連名字都認不清楚了,門還是那種朝外開著兩扇厚度相當的玻璃門,門簾是用小小的某種食物的核穿起來的,深褐色的圓珠,看起來有些古色古香的。
如今再看,研磨時光,四個字仍然在,可是它是用浮雕的形式懸在水晶的橫板上,四個字顯然是用了霓虹燈的方法,即是看不到燈泡,可是這樣的質地一看就知道在晚上的時候它會閃著五彩的光。
門應該是推拉式的,直接推進牆里面的,門簾已然不是原來的簾子,換成了水晶球,大小不等,不規律的排列在細細的透明而韌勁十足的5號魚線上,美地不可方物,美地真想讓人拽下來一顆。
柯迪已經等了白以晴很長時間了,他坐在最顯眼的地方,深怕白以晴會看不到他,這樣的細心讓白以晴稍微給他加了點分數,對上次他和韓子涵的事情她也就不計較了。
柯迪瞅著白以晴準時出現在他面前,心花怒放,那是仿佛等待千年只為和她相遇一次的心情,激動而欣喜地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白以晴坐在柯迪對面,他的還點東西,在等她。
「你喝什麼?」柯迪拿過飲品單遞到白以晴面前。
「你喝什麼?」白以晴反問他,她後來學會了別人喜歡喝什麼,她就去嘗試一下別人喜歡的味道。
「我……」柯迪猶豫了一下,「我喝拿鐵。」
「Latte啊……」白以晴猶豫了,這個牛女乃成分很高,咖啡少,挺好,晚上應該能睡個好覺,明天還要上班。
「那我和你一樣吧。」
點了咖啡兩個人忽然就沉默了,白以晴在想要不要開門見山地問他約自己有什麼事情,而柯迪是想問問她要不要吃什麼點心之類的,可是人家應該是剛吃完中午飯出來的,僵坐著,白以晴終于忍不住了,這個柯迪真的是個很能憋話的人。
「柯迪,是吧?」她承認自己是故意的,「我們是校友?高中校友?」
她雖然听柯迪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是她自己還是不確信的。
「對!」柯迪這才開口說話。
「我們認識?還是你認識我,而我不認識你?」
柯迪抿了抿嘴唇,其實這些都應該是他主動陳述的,而不是白以晴問他一句他答一句的,「白以晴,我希望自己來告訴你,所以你什麼都別問,讓我來告訴你,你放心我會告訴你所有你心中的疑惑。」
白以晴听這話這直接就呆了,沒想到柯迪會讓她不要問,他來說,講故事,這是她從未遇到過的。
「那行,你說吧,我听著。」她將雙臂疊放在桌上,打算認真地听听。
「高一的時候,是1999年,我遇到那麼一個女生,她皮膚很白,扎著一個馬尾辮,總是一個人出現在校門口,一個人來一個人回去,每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戴著耳機,不知道在听什麼音樂,我開始期待和她的相遇,我每天都算準時間在學校門口等待她,她也會準時出現,可她三年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白以晴听得是雲里霧里的,柯迪告訴她這是想告訴她,這個女生是她,這個男生是他?
「你說的……」白以晴剛準備想問問就被柯迪打斷了。
「高二的時候,我沒有辦法再默默地看著她一次次和我短暫相遇又匆匆地分開,我開始每天放學的時候在校門口等她,然後悄悄地送她回家,這樣的日子,我過了兩年,我每天晚上看著她進了家門才掉轉頭回家,直到高中畢業。」
白以晴忽然有點印象了,她總是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她,可又不敢回頭看,可過了一段時間她也習慣了這個腳步,她也不覺得害怕了。
「高二後半年的時候我給她寫了一封信,我自制了信封,用印刷有謝霆鋒的信紙給她寫了一封信,里面吵了一首歌的歌詞,是張信哲的《愛就一個字》,我把信放進她的課桌里,沒有敢寫自己的班級和姓名,只是落款︰柚。」柯迪說著給白以晴遞過一個小字條,寫著一個字;柚子的柚,「高三的時候我和學生會會長說好,給年級前十名的同學去授獎,我給她手心塞了一張紙條,寫著這個字。」
白以晴想起來了,如果說前面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不清楚,後面這件事情真真切切地發生過,當她接到那張紙條的時候,她腦袋一片空白,那種感覺真的記憶猶新,她當時都嚇蒙了,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當她意識到場下還有很多雙眼楮注視著自己,她緊忙讓自己鎮定下來。
下了台她拆開紙條一看,就是一個字︰柚,她是有收過一封情書,落款是這個字,她當時都好奇了,這個柚,代表什麼?可誰又能想得到,「柚」是柯迪兩個字的合成體呢?
「你有印象了沒有?」柯迪都把話說這麼清楚直白了,如果白以晴還不懂的話他就吐血身亡了!
白以晴點點,咖啡已經上來了,她盯著咖啡,「所以現在是……」
他不會要說他現在都沒有忘記她,然後又怎麼怎麼的,就像韓子涵追許澤一樣,然後死追著她不放吧?
「我就是想和你說說這些年藏在自己心里的話,我想把這麼多年沒有敢說出口的話說出來,告訴你,我曾經喜歡過你!」
白以晴听到柯迪這番話,低頭不語,他原來就是那個「柚」!他陪著自己走過三年時光,可是她卻一直都不知道,那時候和柯迪只是見了一面,都沒有記住他長什麼樣子,難怪他再次見他的時候會撩起自己的頭發讓她辨認。
「我沒有其他想法,你別誤會,我只想和你做個朋友,普通朋友。」那麼這麼多年的心願也了解了,他也該放手去開始新的生活了。
「可以嗎?」柯迪緊張地手心都出汗了。
白以晴也是耳根都紅了,她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腦袋里根本就沒有程序,一團亂糟糟,柯迪算是她曾經的一個暗戀者,那麼曾經已經過去,現在是新的生活,應該從新開始,做個朋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可以!」她點點頭,那麼柯迪算是她第一個異性朋友了?
柯迪激動地眼眶都發紅了,緊握著的手終于放松,手心里被他指甲掐出一道道彎彎的紅痕。
白以晴咬了咬唇,她出來的時候是來了解這件事情來了,為什麼感覺反而像是黏上了?兩個人成了朋友,那麼就是意味著以後會有過多的接觸。
白以晴恍恍惚惚的出了門和柯迪道別後給許澤打了電話,她坐上許澤的車,決定回家,她記得當時把那些信都夾在一本書里了,那本書在書櫃的最上一層放著。
果然,她找尋到了那個自制的信封,她當時是沒有看過信的內容的,只是看看落款名字,很多匿名的,也有寫了真實名字的,只有柯迪的這封信最奇怪,也最讓她記憶深刻。
一邊上的許澤看得醋意大發,白以晴怎麼會把這麼多年前的信還留著?現在還當著他的面閱讀,真的沒有把他這個老公放在眼里!他臭著一張臉,斜著眼楮瞪著白以晴.
謝謝送花花、咖啡、票、荷包的童鞋,麼麼~很感動啊,最近天氣好熱了,抱個電腦還散熱,真的是痛苦啊!(┬╴┬)不過還好有奧運會陪著,看得我揪心的呀,字碼完了,張繼科和王浩也贏了,哈哈,中國拿了第三十五枚金牌!給中國選手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