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和人的關系,也許就像鞭子和被抽起的陀螺,它令它動了,它也令它痛了。
——@據說你也喜歡這調調
「我想你要是想知道你爸爸是誰,還是好好問問你媽媽!」白以晴臨時改了話。
王文哲白了白以晴一眼,「你不是說廢話呢嗎?」他捏了捏白以晴的鼻頭,又一個閃光!懶
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剛剛那個閃光她以為是她的錯覺了,現在這個又是怎麼回事兒?「什麼東西?」白以晴挺身坐起來朝閃光那邊看過去。
遠處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來,「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在給我女朋友拍照。」
白以晴放松警覺,自己最近有點神經衰弱了,她癱軟在椅子上,整個腦袋都枕在胳膊上,剛剛說的什麼她都不記得了。
「白以晴,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對嗎?」王文哲瞅著白以晴的臉龐,這樣的光線下,她白的有點嚇人。
白以晴點點頭,如果他真的是許澤的哥哥的話,她們何止是朋友,她見了王文哲還要叫大哥的!如果她真的像許澤那樣說的,愛上了王文哲,那就真的是天下大亂了!她想到這里忽然記起了王文哲當初給自己表白的場景,現在想想真的是很雷人。
「王文哲,你找到女朋友了沒?」白以晴這麼問,其實想問的是王文哲,你現在應該不喜歡我了吧,但是哪有女人這麼沒皮沒臉的?蟲
「介紹了一個,周末就去相親。」他說罷忽然含蓄地笑笑,「是不是很俗?」
白以晴狠勁兒地搖頭,「我和許澤那會兒也是相親呢,一點都不俗!」
兩個人對望著,忽然爽朗地笑起來,「哈哈……」
大家都玩地很開心,酒足飯飽後散了場,白以晴開著車慢悠悠地行駛在回家的路上,許澤迷蒙著眼楮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盯著白以晴看了一路。
「你醉了吧?」白以晴又在頭疼,他要是醉了,她該怎麼抬他上去。
「沒有。」他吐字清晰,靦腆地微微一笑。
白以晴詫異,他這是醉了還是沒醉,她也不能判斷了,「那呆會換你背我回家!」
上次還是她扛著許澤回的家,既然他沒有醉,就由他來背著她回去。
「沒問題!」他依舊那個表情,像個青澀的男孩子。
「你呀!」白以晴瞥了他一眼,沒有當回事。
結果到了樓下,下了車,他真的半蹲子,拍拍肩膀,「上來!」
「喂!你能自己把自己弄上去就不錯了!」白以晴鎖了車自顧自地走。
「給你三秒鐘的思考時間,趕緊上來,不然我就抱著你上去!」他蠻橫無理地拉住白以晴的胳膊,眼神篤定,不似醉酒的人也不似在開玩笑。
與其被他橫抱著跌下去,還不如背在後面跌下去,起碼還有穩住的機會。
「好吧!」她繞到他身後攀上他的肩膀。
「起飛!」他背著她穩穩地直起腰身,就這麼回了家里。
白以晴喘著氣看著自己平安著陸,這真的是慶幸啊,他沒有把自己給扔下去。
「喂,我背你上來,你怎麼不得給我打賞一個啊?」許澤抱著白以晴的胯部,直挺挺地將她抱進了臥室。
「給你小費總可以了吧,你知道你行價多少?」她低著頭看著許澤,他仰面望著自己,可愛地像個高中男生。
許澤撅著嘴巴,「來個吻先!」
白以晴毫不猶豫地在他嘴巴上啄了一下,「這個夠不夠?」
許澤紅了臉,「來個法式香吻!」
「好吧!看在你今天表現好不錯的份上!」白以晴抿著唇笑著低頭印上許澤的唇,她的心里有只小鹿在亂撞,撞的她有點發暈,她摟住許澤的脖子,歪著腦袋深深地吻著他,給他最美最甜的獎勵。
許澤閉著眼楮,享受這份安詳,這份來之不易的甜蜜,就這一個吻,他願意傾盡所有,為她做任何事情都甘之如飴。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還眷戀地淺淺啄了兩下,默契地讓人看得羨慕。
「這下夠了吧!」她伸出小爪捏著許澤的臉蛋,不經意添了一下嘴唇。
許澤看著懷里的女人這麼可口誘人,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撲到吃干抹盡。
「不夠……」他抱著白以晴就往床邊走去。
忽然白以晴的手機響了,她跳下床,沖著許澤得意地笑了笑,接電話去了。
「喂!以晴姐!以晴姐!」電話那頭是張琪,她火急火燎地呼叫著白以晴。
「哎,是我,怎麼了?」莫非是出什麼大事了?不然張琪怎麼這麼驚慌失措的?
「以晴姐,我在網站發現了一些照片,是你和一個男的!好像是王文哲!」張琪確定是白以晴听電話才敢說事。
王文哲和吳陽文是發小,張琪自然也見過好幾次王文哲,沒想到王文哲和白以晴也是認識的。
「什麼網站,什麼照片?」白以晴頓時神情僵硬。
「是晚上,你們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有說有笑的樣子,還有一張看起來像是在Kissing……」張琪越說越沒力氣,聲音弱弱地漸漸消失。
白以晴心「 」地一下就跌進了死谷,這是剛剛是事情吧,她在王文哲兩個人確實在路
邊的椅子上坐著。
「在什麼網站,是誰發上去的?」白以晴沖進書房迅速地開了電腦。
「就在藍橋離夢……」張琪的語氣充滿了自責、懊悔,當初和白以晴商議好的制作網站,和她兩個經營,結果中途被韓子涵給誘.拐了,現在倒好,經營地有聲有色,點擊率猛高的情況下讓韓子涵傳上去這種照片。「肯定是韓子涵干的,我已經把網站給關了!把照片全部刪掉了,可是我害怕她去別的網站傳,怎麼辦?」
白以晴面若死灰地盯著電腦屏幕,網站確實被關閉了,這個韓子涵真陰險!她怎麼招惹了這麼一個小人呢?現在該怎麼辦,一百張嘴巴都說不清楚了!還有貌似在Kissing的照片?怎麼會這樣呢?
她忽然睜大眼楮,她知道了,晚上那個閃光燈!那個什麼給女朋友拍照呢,分明就是偷偷給她和王文哲拍照!氣死她了!
「張琪,你把她電話號碼給我。」白以晴要給這個女人打電話,問問她到底想要干什麼,不惜一切去悔了她真的就這麼好玩?
「以晴姐,這個事情我也有責任,我去找她談,你放心,我一定阻止她不要在網上發圖了!」
張琪激動地說著,白以晴听見她那邊 的聲音,「你在干嘛?」
「我現在就去找她!」這事情挺嚴重的,白以晴是什麼人,這照片上了其他網站,一夜之間白以晴就成了本市風雲人物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現在嗎?都十一點了啊!」白以晴看見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間,「沒事,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我自己和她說。」
「以晴姐,你別管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她敢再網上傳,我……」張琪說著都來氣了,這個韓子涵真的太過份了,「她要敢不听我說,我就把她的事情說出去,讓她也丟盡臉!」
「這個點了,你出去我不放心啊!」白以晴總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不顧別人的安危吧!
「沒事,我讓吳陽文陪我去!」張琪這個事情是管定了,她也下定決心了,以後離這個韓子涵遠遠的。
白以晴慌慌張張收起電話開始亂點網站,看看究竟沒有自己的照片,可是她這麼無頭蒼蠅亂轉,豈不是在大海撈針?她嘆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發呆,忽然桌上的手機震動嚇得白以晴哆嗦了一下,它驚魂未定地拿起電話,慌亂中差點扔到地上。
「喂,張琪怎麼樣了?」
「以晴姐,你放心吧,我剛剛給她打電話了,她說她沒有在別的網站上傳,也不傳了,就是嚇唬你一下,讓你以後別對她那麼凶!」
白以晴听著張琪的話,輕輕地松了口氣,她一直以為趾高氣揚的人是韓子涵,沒想到在她眼里,白以晴才是惡人。
「好了,沒事了,網站的圖片我都刪掉了,你早點睡吧!」張琪也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
「好,謝謝你啊!」白以晴緊閉著雙眼,心有余悸地道謝。
「老婆,你去哪了?能睡覺了!」許澤還以為白以晴接完電話去洗澡了,沒想到她在自己的書房里上網呢,「呦!這麼有閑情逸致啊,都這個點了,你這個睡神還不準時上床?」
白以晴收拾了一下兵荒馬亂的心情,「我去沖個澡。」
「我們一起洗!」許澤的眼神曖昧地挑.逗著白以晴。
「不要!」白以晴如避蛇蠍般逃開許澤,這個人真的給她帶來幸運,也給他帶來麻煩!
「你思想邪惡了吧?我指的是同一個時間,又沒有說同一個浴室!」他壞壞地笑著。
白以晴才沒有精力勁兒和他斗嘴呢,默默地關了電腦出去了。
她從浴室回來的時候許澤已經躺下了,在被窩里看著她最近在看的那本書。
白以晴爬上床,「啪」地一下關了燈,不顧還在看書的許澤。
「喂,很霸道哦!」許澤把書放在床頭櫃上,溜進被窩里,朝後抱住了白以晴,將她拖進了自己的懷里。
「好熱的!」白以晴用胳膊肘頂了頂他,讓她離自己遠點。
很生氣,說實話她氣韓子涵就一下下,可是對許澤卻充滿了怨恨,招來這麼一個小鬼,成天陰魂不散地出現在她面前,她不去攪和許澤,為什麼要來打擾她呢?她有什麼錯?是許澤的老婆就錯了?非要這麼欺人太甚嗎?而這個許澤也是放縱不管,任由韓子涵在那邊搗亂,她就很生氣,他為什麼不斷了韓子涵對自己的念頭?還是她對此樂在其中呢?
「許澤,你是不是很享受于韓子涵的追求?」她閉著眼楮,有點困了。
「為什麼這麼問?」他的手模到了白以晴的手,怎麼突然提起韓子涵了?
「要不你就接受她吧!」白以晴真的對韓子涵反感到了極點,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討厭一個人,自從許澤入住這個地方,她的生活就開始變得亂七八糟,一直忙地七葷八素沒有停下來,一遇到事情整顆心就七上八下的,一點定力也沒有了!反正就是,各種七各種八,全部來了,她完全招架不了,筋疲力盡,像不眠不休地大戰了好幾天一樣。
許澤一听白以晴說這種話就來氣,她總是這個樣子,把他的在乎不當回事,不接受她就不接受,為什麼反而要推開?
「什麼話都別說了,我好累!」她沒等許澤張口,她就將這場火藥味十足的談話扼殺在搖籃里了。
她閉上眼楮準備睡覺,可是該死的韓子涵又冒出來了,她心煩意亂地蹬了一腳被子。
許澤默默地收回了胳膊,分開兩個人的距離,可能真的是她太累了,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讓她心情不好。
第二天天一亮,白以晴洗了臉還在吃早飯,家里的座機一陣狂嘯,白以晴差點被面包給噎住,從來沒有人大清早上給她往座機上打過電話的!
剛從浴室出來的許澤反應敏捷地接起了電話。
白以晴听到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怒吼著,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再看看許澤的臉一點點地變化著,越來越難看,最後掛了電話,他連一句話都沒有插進去。
「媽叫我們現在回家一趟!」許澤一張撲克臉對著白以晴,怪異的眼神里充滿了內容。
「現在?」白以晴吃驚地咽下嘴巴里的牛女乃,「可是要上班的啊!」
他媽是不是瘋了?這一清早地叫他們干嘛去,又不是老佛爺傳喚他們務必去請安!
「她說讓你請假!」許澤直白地回答。
「你沒有告訴她我已經請了很多假不能再請了嗎?」白以晴擦了嘴巴。
「她說事關重大,務必請假回去!」許澤吐了口氣,他怎麼說,半句話都沒說,一直就是孫愛竹在那邊狂轟亂炸!
「什麼事情啊,這麼著急?」白以晴搞不懂這個孫愛竹了,她有事都是拐著彎子婉轉地說的,像今天這般下命令的還是頭次見到,究竟有什麼大事情,非要清早去辦?
「走吧!」許澤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雖然孫愛竹那邊說了一大堆,可是沒有一句是告訴他發生什麼事情了,回去干嘛!
兩個人莫名其妙地趕到老宅子,大門敞開著,應該是為他們兩個人留的門。
「媽,怎麼了?」許澤一進門就看見許連權坐在餐桌上拿著報紙遮著半張臉,一聲不吭的看新聞,好像這里很平靜,根本就沒有事情發生。
「爸,你沒去上班啊?」許澤看看表,都八點半了,許連權還穩如磐石地坐著。
「咳……」許連權深深地咳了一聲,不搭理許澤。
許澤和白以晴兩個人面面相覷,什麼事情啊?
「媽呢?」許澤奇怪地看向客廳,孫愛竹心急火燎地叫他們來,自己卻不露面是什麼意思?
「氣死了!」孫愛竹最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了過來。
白以晴心里一緊,這又是為什麼事情把她氣成這個樣子,專門把他兩人叫來,這件事情肯定是和他們有關的,依稀記著孫愛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許澤不願意要孩子的時候,難不成這個孫愛竹現在又要逼她和許澤生孩子嗎?
「是誰又把您給氣死了?我的九尾狐媽媽啊,您以後還是氣量放大點,還有幾十年好活,照你這樣,剩下的幾條命不夠用啊!」許澤貧著嘴走過去,看見孫愛竹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好像真的把她氣壞了!
「你少給我這貧嘴,以晴呢?」她前面一句話說地還算是正常語氣,可是後面三個字仿佛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我在這呢!」白以晴慌忙上前去,準備听這個教授上早課。
「你……」孫愛竹看見白以晴的臉眼楮都瞪圓里,她將手里的照片扔到茶幾上,白以晴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照片里一對男女坐在椅子上,女人側著身子,胳膊搭在靠背的稜子上,下巴擱在胳膊上看著旁邊的男人,她的臉幾乎完整地在鏡頭下,而男人整個人都靠著靠背上,仰面看著夜空,只能看到一個側臉,可那樣的輪廓,分明不是許澤!
再看下面一張照片,男人和女人面對面,鏡頭是從男人的背後拍過來的,這個角度,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看了都會認為他們在接吻!
下面還有各種角度,女人巧笑連連,男人一臉笑意,雖然很模糊,可是足夠了!
白以晴當場就愣住了!這些照片就是昨晚上張琪告訴她的照片吧?怎麼會出現在孫愛竹這里?
她頓時覺悟了!這個韓子涵答應張琪不再在網上傳播,可是她卻暗地里來了這麼一手,直接把照片送到了這里,這可比放到網上還要強,她直接就面臨著被婆婆趕出許家的可能性!
許澤也傻了眼,他認得出這個地方,這照片里的兩個人,這應該是昨天晚上白以晴和王文哲在「開瑞特大飯店」樓下的馬路邊,可為什麼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們在做什麼?
「這個男人是誰?」孫愛竹聲色俱厲地問著白以晴。
白以晴縮了縮肩膀,朝許澤那邊靠了靠,微弱地回答,「我們同事。」
「深更半夜,你們兩個在干嘛?」孫愛竹可沒有想到白以晴是這種女人,和別的男人半夜幽會,還讓人拍了照片。
「聊天……」她抿著唇怯生生地回答。
「聊什麼!非要大晚上地孤男寡女地聊!」孫愛竹「啪」地一下拍著茶幾就站起來了。
白以晴猶如驚弓之鳥頓時躲在了許澤的身後,她握著許澤的胳膊,手都發抖了,她可是頭一次見孫愛竹發這麼大的火。
許澤彎腰拿起照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陰雲密布,給點力就要雷鳴電閃了!.
謝謝柏拉圖青春的神筆,把我送上了神筆榜前十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