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過的人,不再是那一張白紙,那上面有深深的痕跡,盡管我們用一塊叫時光的橡皮涂了又涂,可是,因為愛過,上面總會有痕跡。我相信,愛過的男女不再有單純的笑容,當路過街角一起喝過咖啡的咖啡屋,當終于回首之際想起相愛的那些天,總有些許的酸微微地泛上來,愛,穿腸而過,留下的甜蜜不會多過心酸。懶
——@失戀專屬
「那除非你不是女人!」他模著白以晴的臀部,手往上移,停留在她的後背摩挲。
「我就不是女人!」她只是想和那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月兌離關系而已。
許澤嘴角上揚,邪魅地笑了笑,「我驗證過了,你是女人,抵賴不了了!」
白以晴抓狂地推開他,繼續狡辯,「我是泰國來的!」
「泰國來的什麼?」許澤繼續逼問。
「人妖啊!」白以晴憤憤地回答。
「沒見過會來小月月的人妖。」他搖著頭,像個老研究者否定一個不可能的答案。
「啊……無聊!」她不打算再理會他了,她要整理行李了,這個人簡直有一張鐵齒銅牙,她爭辯不過他。
「老婆……」許澤將手撫上她的腰,「到底有沒有滿足你啊?」
白以晴忽然暗自笑了笑,繞了半天還是繞到這個問題上來了,可見他有多重視。蟲
「你想听什麼樣的答案?」她將衣服全部疊起來。
「你心里的答案。」他跟著白以晴穿梭在房間里。
「我說了有什麼好處?」她把洗手台的東西裝好。
許澤忽然明白了,要換得別人的答案之前先要自己說一個來交換,雖然白以晴還欠他一個答案,可是不到重要關頭他是不會問出來的,他摟著白以晴的腰,聲音略帶磁性,「那我先說,你讓我很滿足……」他見白以晴沒有反應接著說,「雖然我之前和她,你也知道,可是你是唯一一個讓無拘束滿足的女人。」
和任佳靜畢業後同居的幾年里,他每次都是帶著雨傘工作的,而白以晴是他第一次,這樣**直接接觸的女人,因為他想要和她孕育他們的孩子,雖然現在幾率不大,來日方長嘛!
白以晴听到許澤的這番話也明白了,他是一方面在告訴她,他以前和任佳靜是做了安全措施的,他並沒有和任佳靜有過像和她這樣的徹底、坦白、、直接的接觸,另一方面他是想用自己的答案換取她的,可是她唯獨沒有想過許澤想和她要孩子。
「你的答案呢?」許澤在白以晴的脖頸出蹭了蹭,她的洗發水味道好好聞。
「我又沒有答應你要回答!」白以晴尷尬地別過頭,她不想面對這個問題,不想和他提起任佳靜,他們分手後,她從來沒有問起過,她也不想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聯系,都和她沒有關系。
「我知道了!」許澤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放開白以晴的手,「趕緊收拾吧,我去給李大姐打電話。」
白以晴知道許澤心里應該也清楚了她心里的答案,在他們之間永遠隔著一個人,沒有人願意點破,說破,即是說了也絲毫不起作用,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刻意掩蓋反而說不清楚,就讓時間慢慢來沖淡這段過往吧。
回去的時候剛剛趕上下午飯,吃完飯休息會兒洗了澡兩個人就睡了,周一開工,白以晴和許澤紛紛忙起了自己的工作,許澤會在吃中午飯的時候給白以晴打電話。
「吃飯了沒有啊?」許澤听到白以晴那邊吵鬧的聲音,應該是在餐廳。
「正在吃。」她放下筷子,看到李瑾鈴端著餐具坐到了自己對面,她瞧見白以晴在打電話,笑了笑。
「吃什麼呢?」許澤那邊還沒顧上吃飯呢,剛剛會議結束。
「米飯菜。」她每次回答就三個字,也不反問,讓許澤皺起眉頭。
「怎麼,心情不好啊?」瞧她今天早上還情緒高亢地去上班的。
「沒有,我在吃飯啊。」她說著拿起筷子在碗里戳了兩下,很想馬上結束這場對話。
「哦,那你有沒有想我啊?」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慢悠悠的。
白以晴避開他的問題,抬眼看了一眼對面的李瑾鈴,「你吃飯了沒有啊?」
「沒有,剛忙完。」許澤唉聲嘆氣地走出會議室,「哪像你啊,這麼美!」
「我……」白以晴郁悶的,她听許澤的話里有話,似乎對她現在在吃飯很不滿,「那你不會也趕緊去吃啊!」
「現在就在去的路上。」他本來是這麼打算的。
「那你去吃吧,我也吃了,一會兒飯涼了。」這是句實話,只不過一般這種話都是由別人來說的。
許澤听的心里不禁地發涼,她這麼催著掛電話似乎不是很想和他說話,但是她又說的很對,她再不吃飯,飯真的就要涼了。
「那好吧,你吃吧,我也要去了。」他不大高興。
「哦。」白以晴吭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許澤听到「嘟嘟」的聲音傳進自己的耳膜里,是那麼空洞,蕩在他的心房里。
白以晴將手機裝進口袋里,朝著李瑾鈴微微一笑。
「許澤啊?」李瑾鈴嘴角上懸著怪異的笑容,「小夫妻就是好。」
「呵呵……」她除了笑兩聲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听李瑾鈴的話好像她是老夫妻了。
「快吃吧,再不吃真的飯涼了。」她指了指白以晴餐具的米飯。
白以晴低頭夾了幾粒塞進嘴巴,已經有點涼了,許澤的電話來的真是時候,她吃了七分飽,這一個電話通完,她感覺自己徹底飽了。
她知道許澤掛電話的時候情緒不太對勁,可能她剛剛有點給他難堪了,回頭給他說點好听的吧,她現在更頭疼的反而是該送他什麼禮物好呢?什麼時候去呢?他每天下午都會來接她下班,看來專門挑一個時間和張琪約好,讓許澤不要來接她了。
「你有心事啊?」李瑾鈴一眼就看穿了白以晴,和白以晴交好的這些天,她發現白以晴是個很簡單的人。
「嗯……」她抬起頭看,可以問問她嘛,說不定她能給自己出點主意,「過兩天是他生日了,我在想送什麼好呢。」
李瑾鈴嘴角滑過一個笑容,「這還不簡單?送什麼都不如自己做的,尤其是你們這樣的,什麼都不缺,買的就沒意思了。」
李瑾鈴的一番話點醒了白以晴,她似乎明白了點,「我知道了。」
「你還吃嗎?」瞧著她的飯菜,都沒有食欲了。
「不了,你呢?」
「那我們走吧。」
白以晴下午坐在辦公室里腦袋里一直在糾結著該送點許澤什麼東西,她自己做的?她能做出什麼來?做飯?他指不定不在家里吃呢?說不定他會和同學朋友一起去過生日,那她做飯這招就用不上了。
「你想什麼呢?」許澤開著車接到白以晴往家走。
「啊?」白以晴如夢初醒地看向許澤,「你想好怎麼過生日了嗎?」
許澤搖了搖頭,白以晴心里更加糾結了。
「你說,怎麼過?在家里吃飯?還是去外面?」許澤把這個問題丟給白以晴。
「我說?」這麼一說他的意思是過生日的時候是有她參與的,「你打算叫葉步雲他們嗎?」
「叫他們干嘛?」大學那會兒的時候還借著過生日去喝酒,大家畢業以後各忙個的,很少過生日能聚到一起的,他們索性也不一起過了,只是偶爾空閑的時候聚一聚,或者只叫一個有空的出來做陪客而已。
「那就我們倆個啊?」白以晴手指在許澤和自己的方向來回移動。
「對啊,如果家里的話,肯定還有李大姐和許子楓了。」
「哦……」那她就明白了,她送的東西無論好壞都能拿得出手了。
「還有問題嗎?」
白以晴略微地想了想,「沒有了。」
「你是在想給我送什麼禮物吧?」許澤一眼就看穿了白以晴的小心思,還有三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往年都是他和任佳靜一起過的,今年要換人了,時間真的是個可怕的東西,讓物是人非。
白以晴吐了吐舌頭,又被他看出來了,「很明顯嗎?」
車子停在了十字路口,許澤捏了捏白以晴的鼻尖,「是啊!」
「好吧!」她黛眉彎彎,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別想了,什麼都不需要送,多親我兩口比什麼送什麼都好。」的話消失在白以晴的唇邊,霸道地吻住她的小嘴。
白以晴推了推他,「開車!」
送不送,送什麼,總歸是份心意,怎麼都要表示一下的。
「老婆,真的不需要送,以前你過生日的時候我沒有送過東西給你,還把你弄哭了……」他眼里的慚愧清清楚楚地裝進白以晴的心里。
這倒是真的,她忽然想起了中午時候他的電話,「中午吃了什麼飯?」
許澤睫毛閃了閃,「沒吃。」
他中午被白以晴弄地心情不好直接就回了家里,李大姐都吃過飯收拾,他抱著電腦進了書房處理了後續事情後就發現能去接白以晴下班了。
白以晴以為自己听出了,「沒吃?你不是說要去吃飯的嗎?」
「忽然就不想吃了。」他閃爍其詞,「好了,都要吃下午飯了,我們還在中午飯糾結!」
白以晴感覺到了,他是故意不吃飯來給她看,是她把他惹著了,他要自虐讓她心里內疚,「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故意的?」許澤以為剛剛的話題已經結束了。
「故意不吃飯,是想說你被我氣到的吧?」
「哪有?我沒什麼胃口,再加上工作太多,沒顧上。」這句話是實話沒錯,只不過他的胃口不好是因為白以晴。
「是我的原因,對不對?」白以晴是個女人,也有女人該有的敏感,「我中午的時候不方便說話,可能冷你場子了,但是怎麼樣你都不能虐待自己的胃啊?」要是哪天兩個人吵架了,許澤是打算把自己餓死嗎?
許澤手指抽.搐了兩下,鬧了半天,她是無心的,他卻有意了,「我沒事,真的是後面有工作要處理,我回家就進了書房,你可以去問問李大姐。」
「我才沒那麼無聊!」她靠進位置把頭扭向窗外,不打算理會許澤。
很快就到了小區,兩個別扭的人從車上下來,一前一後地進了樓門。
許澤上前攫住白以晴的肩頭,同她一起進了電梯,他牽著白以晴的手放到唇邊,「不鬧別扭了!」
「我沒有啊!」白以晴搖頭,忽然想起許澤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她還是態度好一點,別鬧翻了,把他的生日給搞砸了,「以後不許再餓自己!」
「嗯!」許澤重重點了點頭,嘴角上揚,他可以把那句話理解為是白以晴對他的關心嗎?.
準備新文啦,這個速度先放慢一點兒啊,他們已經漸漸進入狀態了,你們應該就沒有那麼著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