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給你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但我會把我最好的都給你。
——@唯美系せ微情書
白以晴被許澤這麼一看,覺得四處的冷風都鑽了進來,她冷的身體都僵了,不然為什麼此刻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動也動不了呢?懶
「乖,來,把褲褲月兌了洗澡。」他的聲音仿佛是種魔咒,在白以晴腦海里盤旋,控制她的思維。
不知不覺中白以晴的褲子就被許澤退了下去,他抱起白以晴扯掉褲子搭到一旁的金屬桿上,抱著白以晴把她放進了浴缸。
白以晴臉憋的通紅,洗澡也要月兌內衣內褲的,可是許澤把她放進水里,她還穿著內衣和內褲,全部被水浸濕了,可她又不好意思說,索性不管了,就這麼穿著,她在他面前也自在一點點。
許澤也將一條腿邁進了浴缸里,白以晴將頭埋進膝蓋里,她不敢直視許澤黑的森林,更是不敢看他的大象鼻子,她感覺到浴缸的水位上升,開始溢了出去,她確定許澤是坐了進來,她掀起睫毛,從縫隙里看到許澤和自己一樣抱膝坐在她的對面,兩個人將浴缸塞滿了,再多一個許子楓都擠不下。
「來腿給我。」他在水里模到白以晴的一只腳丫拉進自己的懷里,往上移,緊貼著他的胸膛,模著她的腳踝,「另一只也給我……」蟲
白以晴咬著唇怯生生地伸出另外一只,許澤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撫模著她的玉足,她閉上眼楮把一切交給許澤,及其難耐地體會著自己處在一種平和松弛的狀態里。
當她感覺到許澤放下她的腳在他身體的兩側,慢慢退去她的內褲,撫模到她的胸部的時候,她睜開眼楮看到許澤半跪在她叉開的腿中間,隔著內衣揉著她的胸。
許澤腿從她的腿下伸過去,抱住白以晴的腰將她拉進自己,她幾乎是坐在許澤的腿上的,她的胳膊也在許澤的引導下來到了他的脖頸,她低頭看著許澤的臉,感覺到身下他勃然的***。
「吻我……」他抬起下巴在白以晴的唇上啄了一下,白以晴隨機才安心地落下她的唇,吻上許澤的嘴角,那里有個好看的窩窩,許澤享受著白以晴的吻,手在她的後背不停地,忽然她感覺到許澤的手模到了她的股溝,手指探到她的私密處,那刺激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全身,放縱著許澤的動作。
許澤抱著白以晴微微上抬,白以晴摟進他的脖頸,讓自己坐起身來,許澤騰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進入了白以晴的身體,白以晴頓時下巴上仰,修長而精致的脖頸繃得緊緊的,好看的鎖骨對稱地展現在許澤的面前,他好像一直都在期待這個時刻,將自己深種她的身體,看到她強烈的反應。
浴缸里的水隨著他們的動作有節奏地往外漫,一波一波地漫在地板上,彎彎延延地形成一道小支流,流向下水道口,那小小的道口仿佛無底深淵一般,一直再吸取上從上面來的水流,吞噬、吞噬、再吞噬,最猛烈的一次吞噬幾乎填滿了道口,上面浮滿一層,好像再也無法承載了,等浴缸里平靜里,那下水道口也慢慢地形成一個漩渦,水流悠悠地滑了進去。
與此同時,白以晴感覺全身被一股***感貫穿,許澤緊緊地摟著白以晴的身體,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和她一起沉浸于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老婆,說實話,我讓你滿足嗎?」他的下巴頂著白以晴的肩膀,仰面朝上,目光迷蒙。
白以晴靜下心來傾听身體的聲音,那是種被狂風暴雨席卷的感覺,是的,剛剛那一刻她達到了忘我的境界,穿透大腦的足夠感。
她嬌羞地垂下頭將臉埋進了許澤的脖頸間,點了點頭,他剛剛進入的時候,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恨不得在許澤的肩頭咬上一口,她一定是瘋了。
「抬起頭來。」許澤用手唾棄白以晴的下顎,想要將她的臉擺在自己的面前,白以晴依然低垂著下巴,很不情願的樣子。
「感覺舒不舒服?」他挑.逗的眼神在白以晴的身上漂移,他的手忽然在她背後解開內衣的扣子,幫她退下最後一層障礙,他們才真正的一.絲.不.掛地面對面。
白以晴咬著下唇一個字都不肯多吐露,她所能做的最大的反應就是當他問道有沒有滿足的時候點點頭,肯定他。
「害羞啊?」他將白以晴摟進懷里,歡愉地笑著。
「好了,咱不害羞啊!」他撫模著白以晴的脊梁骨,她的不主動,她的不承認,她的不說話,他都可以理解為她的不習慣。
他們出了浴缸在淋浴下沖了澡,許澤拿過浴巾幫白以晴擦著身子,每滑過一個地方都會惹得白以晴微微地躲閃,她眼底的不適應是那麼明顯。
白以晴穿好睡衣就回了臥室,她感覺自己剛剛跑完長跑坐在一邊上休息,又輕松又不真實,臉頰撲撲地冒著火苗,灼燒著她,她捂著臉埋進枕頭里,听見許澤拖著拖鞋走過來了,她翻了個身拉好被子躺好。
「怎麼躺下了,頭發還濕著呢。」許澤手里拿著一個毛巾跪在床上,「過來,給你擦頭發。」
白以晴像一條蠕動的大熊貓,朝著許澤笨笨地過來了。
「擦了頭發也不許睡,濕著頭發睡覺不好,知道了沒?」許澤知道白以晴平時自己洗完澡會吹頭發,今天例外,但
是以後他們這樣的日子還多,她不能總是這個樣子吧?
「嗯,給我吧,我來擦。」她從許澤的手里接過毛巾,卻在抬頭的時候看到許澤的頭發還是濕的,她把毛巾遞給他,「你先擦吧。」她用拿著毛巾的手指著許澤的頭發。
許澤用手扒拉了兩下頭發,「罷了,我去拿吹風機。」
這麼擦了擦去擦到什麼時候了。
吹干頭發,兩個人躺在被窩里,時辰尚早,許澤半靠在床頭上,摟著白以晴在懷里,白以晴听見他的心跳聲,兩個人沉默著。
白以晴忽然突發奇想,「許澤,你唱首歌吧。」她抬起小臉,眼楮里閃爍著希望的光芒,期待地看著許澤的下巴,她伸出手模了模他的下巴,他該刮胡子了,明天早上洗臉的時候提醒他。
「唱歌?」她是怎麼突然想起這麼一出的,是不是以前和許子楓兩個人合伙欺負她,讓她唱歌給他們听,她記仇了。
「嗯,我要听今年流行的。」
「好吧,那我就唱《情歌》給你听。」他緊了緊她的身子,「唱功不行,湊合听。」
「什麼歌?名字叫什麼?」他看看自己有沒有听過,好對比他唱地怎麼樣!
「《情歌》……」他忽然忍俊不禁地抽笑了一下,「梁靜茹的。」
「什麼名字嘛!」她躺會原來的姿勢,對這個名字的答案有點灰心了。
「《情歌》啊!名字就叫《情歌》!」他說出答案的時候仔細地觀察著白以晴臉上的表情。
白以晴閉上眼楮,無奈地說,「好吧!」她太笨!「唱吧!」
「習慣是琥珀,淚一滴滴被反鎖,情書在不朽,淹沒成沙漏,青春的上游,白雲飛走,藏夠雨還有,閃過的念頭,潺潺地流走,命運好幽默,讓愛的人都沉默……」
白以晴听著許澤的歌聲,漸漸地有點困意,他的歌唱完,白以晴的神情也有點恍惚了。
「好听嗎?」許澤低頭一下,白以晴閉著眼楮,呼吸均勻,似乎是睡著了,估計剛剛把她累到了。
他輕輕地抱著她躺會被窩里,白以晴哼唧了一聲,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去了。
許澤躺到她的身邊,看著光線下她的輪廓,手指在空中描繪著她的額、鼻梁、唇瓣,最後來到她的脖頸,他俯身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揚手關了燈,他剛剛躺進被窩靠近白以晴的時候,她也朝著他湊過來,在他身上蹭了蹭。
夜已經黑了,淡淡的月光也照不亮這黑黑的房間,可是他依舊能準確地定位身邊的人的位置,他閉上眼楮感受著她的身體,都知道她擺著什麼樣的姿勢,是如何香甜的安睡的,她的樣子已經刻進了他的腦海中.
大家七夕節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