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內,鈴木將被子拿出來,因為船上沒有衣服,他只能用被子。
「鈴木,讓我幫櫻子將濕衣服月兌下來吧。」中島純子說道。
「不用,我自己來,你出去!」鈴木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可是,你們……」
「出去!」鈴木冷冷的看著中島純子。
中島純子紅著眼楮跑出來,她惡狠狠的瞪著江面,她一定要除掉她!
鈴木滿臉疼惜的看著滿身是傷痕的櫻子,他輕輕的月兌掉櫻子身上的濕衣服,連身上都有好多淤青。他心疼的撫模著櫻子的傷口,淚水滴在櫻子身上,濺起一朵朵淚花。他親吻著櫻子身上的每一處傷痕,如果可以,他願意代替她受所有的罪。
「櫻子,一定很疼吧,你忍著點,上了藥就好多了。」鈴木一邊跟櫻子說話一邊給櫻子身上的傷口擦藥。
「還記不記得你上次給我擦藥水?這次換我給你擦、給你吹吹。」
鈴木深情款款的看著櫻子,他的眼中只有櫻子,容不下任何其他東西。
「你知道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我總是刺激你,找你吵架,知道為什麼嗎?」
鈴木將被子蓋到櫻子身上,將她緊緊的包裹在被子里。
「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後來跟你相處,我覺得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因為有你,我都沒有再做過噩夢了,很神奇對不對?」
鈴木輕輕的撫模著櫻子的臉,微微的笑了笑,淚水不經意間又滑落了下來,他沒有理會。他模了模櫻子手上的手鏈,繼續跟櫻子說話。
「知不知道這條手鏈的來歷?很想知道對不對?好,那我告訴你。其實我也有一條跟這個一模一樣的手鏈,那是我生日時媽媽特地為我們定做的。剛開始我也奇怪,為什麼你也會有這樣的手鏈,後來我問媽媽,她才告訴我的。媽媽她很喜歡你,希望你長大後能做她的兒媳婦,所以她送了一條給你媽媽,讓她送給你。只是我沒想到,你就是小雛菊花田里的那個小女孩。我們早就注定了要在一起,自從在小雛菊花田里認識,我們就注定了要在一起的。」
鈴木頓了頓,然後又說道︰「後來,始一病了,病的很嚴重。我把那條鏈子送給了他,希望他能平安。可是,他還是走了,跟爸爸一起走了。」
鈴木將櫻子的手鏈摘下來,套在自己手上。
「我不能讓你跟始一一樣離開我。手鏈我來替你保管,我會跟始一一起守護你,直到你醒來。然後我們一起去看始一,一起去我們的小雛菊花田。」
門外,劉炫緊緊的撫模著胸口,那里有他最寶貴的東西。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他沒有被遺忘!他還記得他,原來只是他們誤會了啊!
船在岸邊停下,救護車已經在等候了。鈴木將自己的外套套在櫻子身上,然後用被子包裹在外面,抱著她,飛快的上了救護車。
「劉炫,麻煩你打電話給達能學長,讓他給櫻子帶幾件衣服過來。」鈴木看了一眼劉炫說道。
劉炫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當救護車趕到醫院時,達能已經焦急的等在那里了,鈴木將櫻子抱到空病房,為她穿上衣服,醫生立刻將她送進搶救室進行搶救。
已經是深夜了,手術室的燈依舊亮著,門外的人焦急的等待著。鈴木一直盯著手術室的門,心緊緊的揪在一起。
門突然「踫」的一聲打開,醫生帶著倦容從手術室里走出來。
「醫生,她怎麼樣了?」鈴木沖上去,一把抓住醫生的手臂問。
醫生被他嚇了一跳,他見過緊張的家屬,但沒見過這麼瘋狂的,他一時間語塞了。
「鈴木,你別嚇到醫生,讓我來。」達能將鈴木拉到一邊,「醫生,請問我妹妹怎麼樣了?」達能緩和了一下語氣,但臉上卻藏不住擔憂。
醫生慢慢緩過神,「哦,你們不必太緊張了,病人已經月兌離了危險。不過,還在昏迷著。她身上有些輕微骨折的地方,要好好的修養。另外,她有哮喘,你們細心照料她,說不定她很快就會醒過來。」
「她會昏迷多久?」劉炫問。
「這個,我也說不準。每個病人的情況不同,她這種情況,應該不會太久。你們對陪陪她,多和她說說話。」醫生推了推眼鏡說道。
「謝謝你醫生,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她嗎?」達能擔心的朝手術室中看了一眼。
「你們去給她辦住院手續吧,護士會將她送到病房去,你們跟護士一起去吧。」
「謝謝醫生。」
跟著護士來到病房,鈴木將櫻子輕輕的抱到病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我去辦住院手續。」劉炫看著達能說。
達能輕輕點點頭,然後又擔憂的看著櫻子。
護士為櫻子插上輸液管,戴上氧氣罩,鈴木心疼的看著櫻子,為什麼要讓她受這麼多傷!鈴木雙拳緊握,眼中閃過一絲憤恨的光芒,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櫻子已經昏迷整整一個星期了,鈴木每天不眠不休的照顧著櫻子,陪她說話,跟她聊天,不管他們怎麼勸他都不听。
「有石香的消息了嗎?」
病房內,大家坐在一起,鈴木看著石拓問。
石拓搖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世界這麼大,要找一個人,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
「我相信石香會沒事的。」劉炫拍拍石拓的肩膀安慰道。
石拓無奈的點點頭,石香,你一定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