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上,夏蘭妮越掙扎,他就將她攥得越緊。
他喘息越發粗重,腿間的堅/硬慢慢漲大起來,隔著衣料燙著她,夏蘭妮扯著他的浴袍,叫道,「蘇……陌縴,蘇陌縴,你別鬧了……」
「我沒鬧,電視里的都是假的,我們玩真的好不好?」他低沉的笑了笑,突然將到放到沙發上,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我不要……」夏蘭妮哭笑不得,是她的錯啊,是她的錯,不該當著他看這種色胚不宜的節目。
「你說是我的兄弟有看頭還是小新的小小小兄弟有看頭?」他撐著下巴逗弄著身下驚慌無措的女人,一臉的玩味。
「蘇陌縴,你無恥下流!」夏蘭妮又羞又怒,忍不住罵道,紅霞漾滿她的小臉,動人之極。一雙小手放在他胸前推拒著,額上滲出薄薄的細汗。
「說啊,到底是誰的有看頭?答對了有獎,答錯了,後果,你知道……」蘇陌縴笑得一臉邪惡,滾燙的灼熱抵在她的柔軟處,突然撞擊了一下,夏蘭妮禁不住的顫抖著身體。
「臭流氓……」夏蘭妮簡直想哭了,有他這麼無恥的男人麼?極品啊,極品!
她真的極度無語了。
什麼獎品?夏蘭妮一點也沒興趣,誰知道他又在耍什麼花樣。
至于那個所謂的後果,她當然知道是什麼。
可如果要她承認,要他承認,他的那啥有看頭,那干脆打死她好了。
他不要皮,她還要臉呢!
可如果說小新的?
很明顯,對他來說,那肯定是個錯誤答案!
叫她怎麼回答?夏蘭妮很糾結!
反正她都是被放在氈板上的魚肉,任她宰割。而他找了個理由,就讓她自動送上門了……
「你盡管罵,數到三,我要答案!」他下著最後通諜,有些不耐煩了。
又來那一套!夏蘭妮咬牙,听他又真接跳過二,數到三,然後魔爪伸過來開始解她睡衣的鈕扣。
夏蘭妮急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大叫道,「大象的,我覺得大象的鼻子更有看頭!」
窘!
A,B都不能選,那她選C總行了吧?
夏蘭妮額頭三根黑線落下來,天啊,她為什麼要在這里和他討論這些呢?
「我不知道原來你喜歡重口味的!?」蘇陌縴一臉驚嘆的看著她,夏蘭妮快瘋了,反正她怎麼說怎麼錯,他總有理由將她陷入這種羞窘不堪的地步。
「我……我不想跟你說了,你放開我……」夏蘭妮掙扎著想起身,卻被他按住動彈不得。
「這答案真讓人不滿意,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他的指月復在她嬌女敕的紅唇上摩挲,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夏蘭妮的心簡直跳進了嗓子眼,看來還是逃不掉。她呼吸紊亂,做著最後的抗爭,「我……我不舒服,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想放,不想放……」他目光似有些沉痛,灼灼的望著她,「蘭妮,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他語氣明明是強烈而篤定的,卻又像帶著一絲懇求,夏蘭妮怔怔的,就像被他催眠了一樣,竟然再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著他這個樣子,她突然覺得他好可憐。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她的身份,她只是想玩玩她罷了。
如果他想要,她從來都無法拒絕,也許只為他這一刻的溫柔對待,也許只為他這一刻對她的一絲尊重,她心里便柔軟了下來。
她抿了抿唇,手猶豫著,輕輕的捋了捋他額前垂下來的發絲,手中的發絲濡濕柔軟,她眼底流轉的迷茫膽怯,讓人心疼。
蘇陌縴突然抓住她的手,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夏蘭妮忍不住嚶嚀出聲。
水晶燈光散發著柔和溫柔的光芒,客廳里春色無限,二具光滑的身體緊密的交纏在一起,蘇陌縴就在沙發上要了她。
一聲聲嬌軟嫵媚的呻*吟從夏蘭妮唇齒間不斷逸出,她覺得自己此刻就像飄浮在海中的一只孤帆,全身虛軟,無處著力,只能緊緊攀附著他,任由他帶著自己沉沉浮浮。
夏蘭妮沒有想到和他會有這麼一天,從酒店那晚他的狠戾殘暴,到今天的極致溫柔,這個男人曾狠狠傷害過自己,她應該恨他的。
此刻,她卻縱容了自己沉迷在他所給予的極致愉悅里,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也許是感激他放過凌遠和方敏彥一條生路,也許是感動她生病期間,他對她偶爾的呵護和溫情。
不知不覺間,心似乎就動容了,再也無法恨下去。
她也累了,不想再懷著對他的驚懼和害怕活下去了,如果可以這樣愉快的結束,至少回憶不會一直那麼慘痛。
她不知道自己和他何時會有結束的一天,也許一直順從他,他總有厭煩的一天吧?
男人總是喜歡征服和挑戰,他們享受征服過程中的快感,當一個女人真的臣服在他腳下的時候,也就預示著一場游戲已經結束了。
也許他們離那一天不遠了吧!
眼淚不知怎麼就落了下來,心里好像激蕩著一種激烈沖撞的情
感,讓她茫然疼痛。
「弄疼你了?」他歉疚的看著她。
夏蘭妮想否認,卻終是點了點頭,他輕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在她耳邊一遍遍低喃,「對不起,對不起……」
那一夜是美好的,桌上的白合花在靜靜綻放,盡情的釋放著它的美麗和妖嬈。
***
在家里調養了很多天,夏蘭妮的病差不多好了,蘇陌縴也沒去上班,一直在家陪她。
她的手拆了線,留下一條難看的傷疤,扭扭曲曲的,傷陌縴買了最好的去疤藥,她早晚堅持用著,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