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感謝各位友的點擊觀看,同時請求各位看到的友收藏一下,支持一下小禿禿)
三個月的原單位實習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警校開學的時間一到,張杰就跟營房小學請了假,他原本就是兼職,所以不來上班很正常,不過張杰要把配車交還的時候,劉處長大手一揮,「張校長,只要一天是我們學校的校長,這車就得給您留著。」
于是張杰成了為數不多的開車去警校的新警,不多的人中也包括梁玉田,他的座駕是一輛福特福克斯,作為剛畢業的大學生,開這樣的車正好,不張揚,卻也不丟人,當然也不會給梁支隊惹出諸如「豪車門、炫富門」這樣的丑聞。
新生的車不讓進停車場,張杰也沒找人,就只能在學校門口的路邊放著,梁玉田卻很牛叉的直接將車開進警校老師的停車場,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鐘自強跟作訓服兩個人很牛叉的跟在梁玉田後面,眼楮都斜到天上去了。
遠遠的看見張杰自校外走來,幾個學員小聲議論,「看那個就是立三等夠的,听說他爸是市局領導。」話剛說完就有人駁斥,「根本不是,他爸是省廳的,省廳刑偵局有個副局長叫張天宇,應該就是他爸。」第一個開口的人被駁斥了很不高興,「他爸要是省廳的能把他扔在營房,早給調到省城或者江州去了。」「市局也沒姓張的領導啊,那個不是梁玉田麼?他爸是治安支隊支隊長,咱去問問,他肯定知道內幕。」
幾個人湊到梁玉田身邊,笑著打招呼,其中先開口的就問道︰「玉田哥,那個張杰家里什麼背景?真弄到個三等功。」梁玉田沒回話,鐘自強呲了一聲︰「三等功算個屁啊,我們玉田哥剛立了二等功了。」
作訓服也搭腔,「前幾天東寧台得新聞看了沒有,建國派出所跟治安支隊配合,打掉了一個特大假藥制售窩點,全市轟動啊,這個案子,我們玉田哥破的。」梁玉田沒說話,不過臉上的表情告訴了眾人,他很得意。
二等功面前,三等功就是個屁,因為十個三等功也頂不上一個二等功,三等功年年有,二等功可就得看機會了,所以梁玉田的驕傲得意能夠理解,他很想就這麼站在張杰面前,把二等功的榮譽證甩在張杰臉上,沒有人,你永遠不行。
張杰說得那句話,「你永遠沒有機會了。」一直深深的印在梁玉田心里,武力值不行,那就憑借家世壓你,你試用期有三等功,我就用二等功砸死你。
可惜,他把張杰當做了對手,張杰卻把他當做了空氣,就那麼連目光都沒掃過一點的走了過去,留下站在原地議論紛紛的眾人。有早到得營房縣公安局之人,遠遠的沖張杰打招呼,「張校長,來這麼早啊!」張杰微笑的跟他回應,听到這個招呼的梁玉田心里咯 一聲,怎麼又變成校長了,不就一個小民警麼?情況有變啊。
張杰只上了兩天培訓課,就在沒有出現過,鐘自強在逃課去買煙的時候見到了張杰上帕薩特開走的一幕,心里有些不大相信,「玉田哥打听過他的背景,他爹就是東寧師大的一個普通大學老師,難道是他媽媽?戶籍資料上沒有,軍隊的人還是戶籍資料不在東寧呢?」
普通人的戶籍資料都歸治安支隊的戶政科管轄,支隊長公子去調取個戶籍資料,太小菜一碟了,一張嘴,連最原始的檔案都送到梁玉田案頭,可上面只有張哲豪跟張杰兩個人,張杰母親的資料一無所有,通過別人了解,也只知道康艷萍是個公務員,就職于何處卻不知道了。
鐘自強帶著疑問跟梁玉田說了張杰的車,讓梁玉田更堅定了一個想法,他找到那個授課的治安支隊法制科副科長,肥胖的副科長一听要用曠課來卡縣區新警的成績,當即打了保票,他肯定過不了了。
可梁玉田卻搖搖頭,不是讓他一定過不了,看看他通過誰的關系找你,過還是要讓他過的,我就想模模他的底。
張杰曠課四五天後,胖科長找到梁玉田,一張臉擠得跟苦瓜一樣︰「玉田,不是我不幫你,是真幫不了啊。」
「他來頭很大?」梁玉田疑惑了。
「不是,人家走了,到省城去了?」胖科長說道。
「什麼關系,怎麼能調動到省城去?」梁玉田急了,他不自覺的就把張杰當成了敵人,當然想踩之于腳下,猛然听到張杰真的關系硬,立即激動起來,心里的一點小寄托失落讓他這個一直順風順水的警二代有些受不了。
「這個,這個,我去打听了一下,他不是調動工作到省城,人家一開始整個淮海省隨便挑,挑到營房縣的,現在是參加淮海省委黨校的青年干部培訓班去了!」胖子猶豫了半天,雖然張杰那邊的來頭很大,但是自己打听到得消息分享一下應該不礙事。
他看了看梁玉田的臉色,又補充了一句。「他當校長的事情是真的,我找營房的人問過了,崔凱親自給他協調的,營房小學的副校長,而且是副科級別,跟大環境不相稱啊!」隱藏的話胖科長沒說的很名表,他相信以梁玉田的心思,肯定會想的很透徹,崔凱不惜違背事業編制跟行政編制剝離的大環境,弄了這麼一手給張杰漲級別,必有所圖,說明了張杰背後的人讓崔凱拼命巴結啊。
崔凱的正處可比梁玉田他老爹的正處要牛叉的多,一個是實職,一個是高配,從那里講後者跟前者都不是一個級別的。梁玉田的反應相當激烈,他漲紅了臉頰,立即問道︰「是那個縣處級干部培訓班嗎?」
胖科長答道︰「我不知道,他應該不是,最多算個副科級,能去縣處級培訓班麼?」
可他們打听不到的是,張杰確實去參加了縣處級的青年干部培訓班,雖然里面能稱之為青年的只有張杰一人而已,還是以旁听生的身份。
梁玉田覺得自己的二等功有些丟人了,不是打張杰的臉,而是結結實實的打在自己臉上,想跟人家比,人家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無怪乎說了那句「你永遠沒有機會。」自己的老爹都沒有機會去參加的培訓班,人家已經去了!梁玉田無力的告別了胖科長,孤寂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他痛苦的不是敗給對手,而是發現,自己就是那只伸腿等著大象路過的時候把大象絆倒的螞蟻,太傻比了。
百度搜索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