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急需收藏,麻煩您高抬貴手,點下加入架。)青雲湖的秋天也是令人心曠神怡的,和煦的秋風輕撫湖面,波光粼粼,滿樹的枝葉隨著風的節奏發出規律的沙沙聲。青雲湖旁是東寧檔次最高的五星級大酒店,青雲湖迎賓館。
此刻某間湖景大床房內,躺著一個嘴角掛著精彩微笑的男人,清秀的臉龐上似乎還有斑斑唇印,不過五點過一刻,站在窗邊的女人往後拂了一下長發,扎成一個馬尾辮,稍稍開了點窗子,讓風吹進來,窗簾卷起,搭在身上,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女人抬腳想走到衣櫃去拿衣服穿上,果身的她覺得稍微有些涼。
抬起的腿很快就放下了,胯間的疼痛讓她咧了一下嘴,那個男人,文靜的時候像一只兔子,在床上卻好比烈馬,不識路的莽撞與小心翼翼的探尋,充分的說明了這是一個初哥。刺破的剎那產生的痛楚讓她咬在肩膀之上,可這個呆子竟然不知道輕柔一點,還要往里探尋,她只能一把將他推開。
看著他清澈的眼神里的那種渴望,還有拼命控制自己而導致的肌肉緊繃,她放開了自己的身心,全力去迎接一**沖擊,疼痛之後是幸福的滋味,但是身體經受不住那麼暴烈的摧殘,她昏昏沉沉中睡去,也不知道听見沒有听見那個男人在她耳邊的呢喃。
一夜的春風吹過,她還是掙扎著起來,身無寸縷跑到窗邊去看風景,又在熟睡的男人臉頰之上留下唇印,便穿上衣服,推門而去了。
一夜的勞累讓張杰很放心的睡去,身心如此的放松,直到九點多鐘才醒來,這是他工作以來很少的睡懶覺當中的最後一次了,因為此後他沒有在七點鐘之後起床過。
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在把初夜交給他之後,趁著某人熟睡而離開,自此不知所蹤,只有床頭擺放著芊繡字體寫的一封深情洋溢的信。
夏霜沒有為自己的離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更沒有狗血電視劇當中說什麼根本不愛你等等,她只是說,覺得自己配不上張杰,或許開玩笑的話語一語成讖,夏霜覺得自己只能是張杰的女人,而不能是他的老婆,起因就是听到了人討論夫妻般配的問題。
不知道從哪里了解到了張杰家的背景,夏霜知道自己如果進入張家,只能會在未來的道路上掣肘張杰,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在政治上給他支持的女人,雖然這樣做很痛心,原本以為張杰家世只是普通,或者稍微好一點而已,可沒想到那個在中央電視台出了訃告的老者,竟然跟他有如許的關系。
張杰看到這張紙,沒有哭泣,沒有撕掉,他去問了服務員,被告知夏霜大概是六點鐘走的。縱然追去也沒有意義,張杰結了帳打車去了莫秀蘭的十字繡店。
莫秀蘭建東張杰還很高興,他有些中意這個年輕的小民警了,當做女婿也是很不錯的人選,人董事,嘴也甜,長相更是招人喜歡,可是不知道女兒怎麼突然就要出國了,女兒大了,自己也有了安身立命之所,也就不能干涉女兒的事情了。
張杰明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夏霜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堅韌,認準的事情八百頭牛也拉不回來,更會把想要做的事做到滴水不漏。
但他還是張口了,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的那跟稻草︰「莫姨,夏霜呢?」
莫秀蘭臉色一怔,她原本以為張杰知道夏霜出國的事情,今天這是來表現呢,卻沒想到張杰根本就不知道︰「霜霜昨天就出國了,上什麼英格蘭還是蘇格蘭的,具體我也不知道。」
張杰如同僵尸一般的臉上沒有多少血色,淡淡的嗯了一聲,並沒有跟莫秀蘭打招呼就走了,這里理家很近,他拖拖拉拉也不過十幾分鐘就走回了家,家里沒有人,張杰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十點整了,張杰的手機收到了夏霜發來的短信,「張杰,不用找我,三五年後,我會回來找你,做你身後的一抹斜陽,愛你,這是定時短信,勿回,你的霜。」
營房縣常委會上,此刻正在進行激烈的交鋒,營房縣縣委記崔凱、縣委副記縣長嚴卓、分管黨群的副記劉立超、紀委記夏計生、政法委記兼公安局局長周志軍、常務副縣長孫啟發、組織部長尤忠、宣傳部長陶言敏、副縣長程言廣、縣委辦主任王玲、統戰部部長郝聖來、人武部部長齊行波坐在橢圓形的會議桌上,一個個沉默不語。
這些人不說話,卻實實在在的爭斗著,因為剛才縣委記崔凱拋出了一個議題,「為了更好的發展南平鎮得經濟,切實提高農民收入水平,提高農村的科教文衛工作,南平鎮的班子需要動一動了。」
這短短的一句話就讓在座的各位全都陷入了沉靜當中,突然召開的常委會,突然拋出的議題,連縣長嚴卓一開始都不知道究竟為了什麼,但是黨委管人事,政府的一把手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卻也由此看出崔凱在營房縣就是一言堂。
嚴卓也是本地干部,還是崔凱一把手提拔起來的,不出意外,崔凱升任副市長之後就由他來接任記,據說崔凱當市長的事情早就批下來了,可是遲遲不見工作交接,難道就是因為今天這個事情?南平鎮現在就是一個香餑餑,張家集的模式一發展出來,別的村也有樣學樣,有河沙的地方挖河沙,有魚塘的地方發展立體養殖,什麼都沒有的地方改種牛蒡。
崔記這是要摘桃子了,不止嚴卓這麼想,其他幾位有想法的常委也這麼想,可是崔記提出這個科教文衛工作干什麼呢?這句話前後不搭界啊,提高經濟跟提高收入水平是對應的,然後突然提高科教文衛工作,這是說明分管科教文衛的副鎮長崔記已經預留好了,別人不要想,然後在說班子需要動,就是讓各位,有什麼想提包的人,想去摘桃子的人,你們隨便提。
在座的諸人腦子都好用的很,稍微一琢磨就知道了崔記的意思,可是還是沒有人敢先說話,誰知道崔記想留下誰啊,你要提一個人,去頂崔記要留的人的位子,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崔凱看著大家沉默也不說話,只是一邊抽煙,一邊仔細打量著這些部下,平日里都是步伐緊隨自己身後,自己離開了這營房縣,會不會就有人心思活絡,想跳出五指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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