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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之海看到又一人被一腳踢出來後,不待那冰冷的聲音喊出「下一位」時,就走了上去。
很瀟灑地一撩衣袍的下擺,將衣角卷已,壓在腰帶下,手中的折扇也順便別在了腰後。朝何曉飛笑了一下,雙後一拱。
果然就要雙手拱起的同時,何曉飛一腳就直踢過來,勁風撲面,力量奇大。暗道一聲來得好,柳之海左腳朝右一跨,身子一斜就躲過去了。食指和中指並成劍指,就在何曉飛踢空的一瞬間,迅捷的點在了對方大腿外側的穴位上。何曉飛只感覺右腿一麻,瞬間那條腿就失去了知覺。而抓住機會的柳之海一個掃堂腿,何曉飛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過關。」沒有情緒的二字從何曉飛嘴里說出,他坐了起來,卻並未急著站起來,而且在被點穴的地方推拿了兩下後,才緩慢地起身。
活動了一下右腿,不適的感覺已經消失。
「下一位。」
「小丫頭,我先去了,這游戲不是你可以玩的,待會直接放棄,知道嗎?」。白岩濤低下頭,湊過莫璃耳邊,帶著告誡的語氣道。然後搖著扇走進了圓圈。
柳之海雙手抱臂,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觀看自己的好友與何曉飛的交手。他在估計好友會在幾招內取勝。果然如料想的一樣,不到三招,好友就朝著他走過來。
「這小丫頭,我都讓她不要上去了,還非要堅持。真是太單純了,不知道盲目的崇拜也是會喪命的。」白岩濤看到莫璃朝何曉飛走去,不停的搖頭。
「你說的話她當然不听了,說不定你已經在人家心目中留下一個登徒子的形象,誰還會信?」
「不信就不信,吃虧的又不是我。你說小丫頭會堅持幾招?會不會第一招就被踢出圈外?要不咱們打個賭,就賭今晚的晚飯怎麼樣?」
「無聊。」
莫璃走進了圈子,怯生生地看了何曉飛一眼,十指有些緊張地緊捏在一起。用顫抖的聲音向何曉飛打招呼,「何捕快。」
何曉飛皺了一下眉,女的?還是個小丫頭?不過男與女在他眼里並沒有什麼區別,該踢他還是會踢的。
小姑娘似乎很害怕,蒼白的臉色,強忍著害怕的眼神,這副模樣突然讓他有些不忍心了。正想開口讓對方認輸時,小姑娘突然出聲了,雖然很輕,但還是听得清楚。
「我認輸行嗎?」。
何曉飛不是一個心軟的男人,這兩年他也辦過好些案子了,心腸早就磨很硬,不過眼前的小姑娘真的讓他生出一絲心軟的感覺,不忍做出辣手摧花的舉動。
點點頭,他也松了一口氣,對方認輸是最好的辦法。于是轉過身就跨出了圈子。
誰知道身後一個興奮地聲音叫了起來︰「哈哈,你輸了,你比我先出圈子。」
他身子一震,猛然轉過頭,吃驚地看著小姑娘。原來他中計了,這個看起來純潔無比的小姑娘竟然很奸詐。
「那個,我問一下,第二關我是不是通過了?」莫璃笑得很燦爛地朝坐在那里的三人揮手問道。
「算。你已經通過第二關,可以出來了。」那年輕男子點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支。
「曉飛,自去領罰。」年輕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何曉飛應了一聲「是」後,也跟著出了院子。
莫璃走到柳之海身旁問,「領什麼罰?」
「不清楚。」柳之海也不知道,不過他卻知道自己和好友好像是看錯了這個小姑娘,她似乎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我好像小看了你?小莫兒。」白岩濤再次手扇子挑起莫璃的小巴。莫璃皺著眉,將扇子推開。
「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
「你先前跟著我們,是真的找不到地方?」白岩濤也開始懷疑了。
「你說呢?」莫璃反問,並不答。本來嘛,傻子才地回答。
本來嘛,虛虛實這,真真假假就這是莫璃早就決定好的,畢竟六扇門不是普通的地方,單純的人在這里是無法生存的。而她也不什麼單純的人,當然她想裝的時候除外。
先前那說話的中年人已經走到場中僅剩下的九人面前,「恭喜各位通過第二關,接下來要考的是第三關。阿生,帶這九人去西屋。」
西屋是一間密封的大屋子,沒有窗戶,只有一道門,很黑。在阿生進屋後,將牆上唯一的一盞的油燈點燃。屋子大,油燈的光線也不強,不過借燈光,所有人還是將屋子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屋子好像沒什麼東西,空蕩蕩的。大家面面相覷,還真猜不出第三關倒底是什麼?
阿生點燃油燈後就出去了,並且將房門落了鎖。這時候大家才意識到,第三關已經開始。
「柳兄,你說這第三關究竟要考什麼?怎麼將咱們丟到屋子里就不管不顧了。」白岩濤自恃武藝不錯,站在屋子里悠閑地問。
「猜不出,靜觀其變吧。」柳之海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也想不出第三關是什麼。
莫璃皺著眉看向屋頂,怎麼就那麼倒霉,討厭什麼就來什麼,也許別的人都不知道這一關要考的是什麼,不過她已經知道了,就是膽量,同時還有遇到突發事情時是否沉穩。
果然剛燃起不久的油燈在此時熄滅了,屋子里一片黑暗,耳邊只能听到大家的呼吸聲。突然白岩濤叫了起來︰「老柳,你听,好像有什麼聲音?」
眾人趕緊側著耳傾听,果然一陣輕微地沙沙聲音傳來,好像有點遠,又好像離得很近。一會兒這種沙沙聲變得大起來。
一些人開始驚慌起來,沙沙聲四面八方都有。有人開始叫起來,「是蟲子,數不清的蟲子。」
莫璃在用神識探出數不清的蟲子後,就開始遠離眾人。然後不慌不忙地從鐲子里取出驅蟲粉和一個墊子來,將墊子放在地上,自己坐了下來。然後將驅蟲粉在四周密密地灑了一圈,于是就閉目養神了。
在黑暗里,人的恐懼會放大好幾倍,于是有幾人開始不停的咒起來,不時的拍打和踩踏那些想要爬到他們身上來的蟲子。莫璃雖然閉著眼,不過眾人的神態卻依然很清晰的反應在她腦海中。其實眼楮能看到的東西卻沒有神識看到的清楚。
而在隔壁的屋子里,正有兩人對弈著。
「三哥,里面怎麼樣了?」執黑的青年男子將黑子落入棋盤後,看到對面之人的表情後,有些好奇地問。如果報考者看到他的話,都能認得出來,此人就是先前監考的那名年輕人。
「還好,目前的反應我很滿意。尤其是里面有四人至今都未慌張過,呼吸正常,氣息穩定。四弟,昨日好像有三人過關,前日有兩人。如果這次這四人也過關的話,今年倒是一個豐收年。」
「四人?可有女子?」
「有一個。怎麼,她很厲害?」
「她是否厲害我不清楚,不過她很會騙人,曉飛都著了她的道。」
「騙人?怎麼回事?」另一男子有些好奇了。能引起四弟注意的,想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吧。
「小姑娘走進圈子,對曉飛說認輸,而曉飛以為是真的,就先走出了圈子,于是這個小姑娘就順利過關了。其實她的身手如何,還沒人知道。想來不會是什麼庸手吧。」
「會騙人的小姑娘?還把曉飛都騙住了,是長得漂亮?」
「只有十二三歲,現在還看不出是否漂亮。」
「有點意思,曉飛可是受過大哥指點的,竟然琮能讓人騙了去,你沒罰他?」
「罰了,二十鞭。」
「咦?這小姑娘的確有古怪,蟲子竟然近不了她身?四弟,我現在對這個小姑娘也感到好奇了。」執白子的青年男子抬眼若有所思地道。
黑屋子里哀嚎聲一片,全都是被蟲子給咬的,莫璃縮在黑暗中,默不作聲,她與這些人無親無故,自不會好心到要救這些人,而且沙蟲除了咬人有點痛以外,又無毒。因此看著那些人身上爬滿了沙蟲,在地上或跳或踩。
緊閉的大門一下子被打開,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所有人眯上了雙眼。
門外站著十幾人,那些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落在屋子里那個遠離眾人的小姑娘身上。別的人周圍都是一大堆蟲尸,唯她身前無一只蟲尸,干淨的讓人懷疑。
適應了光線的屋里人無言地看著門外眾人,說不怨是假的,尤其是白岩濤,一張俊臉被蟲子咬了好幾口,又紅又腫,一絲帥氣的味道都沒有。
九人出了西屋,站在壩子里。等待著最後的宣判。既然三關已經結束,現在就是公布合格者的名單了。
「你,你,你留下,其余的人都出去。」一名捕快打扮的人走上前來,對著九人指指點點。
莫璃也被點中了,現在參考者里除了她自已、柳之海、白岩濤以外,還有另一名年紀約二十七八的黑衣青年也被留了下來。
「恭喜四位,三關結束,你們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