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軒!你居然就是白澤軒」
「哼!我們走著瞧!」
媚兒……媚兒……為什麼頭這麼痛,媚兒,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笑,我還能不能再看一次你對我生氣,對我笑的樣子。讓我再看一次好不好……一次就好……
「媚兒!」白澤軒突然的就從床上坐起。下意識的就往床邊看,想要握住媚兒的手,但是四周什麼都沒有,有的也只是這竹屋里的粉衣和刺眼的陽光。他的媚兒……不在這里。
「醒了,醒了。」
「主公醒了,快去叫館主!」
果然還是在這個竹館里麼……那媚兒,想著,白澤軒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往門口直沖沖地跑去。他只想再看看媚兒,她身上的傷好了麼。
「主公!你不要……」離白澤軒最近一個粉衣連忙攔住了白澤軒,可是現在的他腦海里全部都是千梨媚,攔不住的心又怎麼可能攔住他的人。白澤軒一把把粉衣推到了身邊,固執地往門外走。卻冷不丁地和正要走進來的人兒撞了個滿懷。
「說!你把媚兒怎麼了。」懷里的人兒不是別人,正是把白澤軒打混的竹館館主,此時的白澤軒對她更是沒有什麼好感,直接用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捏住。看著眼前這個白衣的女子,怎麼也想象不出有一絲的可以,可是不可疑不就是最大的可以麼。
白衣館主對于白澤軒的舉動並不是那麼的吃驚,只是看著周圍的粉衣,淡淡地說了一句︰「那個姑娘沒有事,你要是把我掐死了,她也活不過今天。」
手的勁道不禁重了一些,最後還是松開了手。
也許什麼都不能威脅到白澤軒,但是也是有列外的,那個列外不是別人就是千梨媚。
「咳咳……」
「館主!」周圍的粉衣一見到自家的館主被放了下來,全部都圍了過去,「館主!他這麼對你……」
「不要多話。」白衣女子穩住自己的身體,慢慢地站了起來,眼楮直視著白澤軒。「我知道那個姑娘對你有多大的意義,但是……我也說過,我能救她你變是要付得起這代價的。」
「……」
白澤軒不能否認的就是這一點,她救媚兒,自己是到付得起這相等的籌碼的。
這句話讓他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媚兒是他的妻子,只要媚兒沒有說要離開他,他便還是媚的丈夫。
「現在你能冷靜下來了麼。」白衣女子看著白澤軒暗淡下去的眼神,也沒有逼迫他的意思,「我給你今天一天的時間考慮,在這期間我會照顧好那個姑娘。」
說罷,女子示意粉衣們都出去,給他一點思考的空間。
「另外……」她站在門口,逆著陽光,「雲珆。」
門關上的瞬間,屋內的陽光就失去了一大片。就像白澤軒的眸光一樣,暗淡了一大片。
「……」
可能這也是一個對大家都好的吧。
看著眼前僅剩的陽光,白澤軒躺在床上,他也想到了很多次自己是不是有可能和千梨媚分開,但是從來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情況下分開的。
慢慢地閉上了眼,這要如何抉擇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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