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一字一頓的強調著自己尿急的程度,沈悠然覺得自己瘋了才會想出這麼個尿遁的理由。
只是看著付君昊那廝的臉色跟自己上輩子欠他了似的,她也顧不得什麼風不風度害不害羞了,只想趕緊遠離冰山再說,否則早晚得凍僵在車里。
某人的臉因為她的話而微微抽搐了一下,但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差點讓沈悠然拿個大燒餅直接將那廝的嘴巴給糊了。
「我當多大的事兒,原來是尿急啊?簡單,我不介意你把我這Q7的座椅當尿盆,如果你真憋不住的話,隨意!」
那廝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繼續淡定的開著他的車。
沈悠然恨得牙癢癢,看著底下的真皮座椅怎麼看怎麼礙眼,難不成自己現在正坐在尿盆上,你丫的損人也不帶這樣的吧。
既然尿遁沒用,那就想別的轍唄,反正今天不能跟這廝回去。看他那眼神,絕對是還記恨著今天的事情呢,她可沒興趣回去找虐受。
「我說付大少,今天你跟那個誰誰誰在哪兒吃的大餐啊,你真的喜歡上她了啊,這都帶病上崗了,精神可嘉啊!」
一邊閑閑的說著風涼話,一邊觀察著某人的反應。果然看到他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下,一臉的不屑表情。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喜歡誰不用跟你報備,再說了你還知道我帶病啊?是誰今兒把我一個人扔在醫院門口等了那麼長時間的,你還真能耐啊你,放我鴿子!」
付君昊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吭聲,身邊這位肯定還會繼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索性不再裝深沉了。
沈悠然見一提吳玫這家伙立馬就有反應了,心里覺得酸不拉幾的!
切,不管就不管,誰稀罕呀,不就是個吳玫嗎。咱也有莫陽呢,輸你呀,真是的!
突然就不想和他斗嘴了,覺得挺沒勁的。
隨手將付君昊車後面放著的一只灰太狼靠墊拿了過來,一下一下撕扯著灰太狼那稀稀疏疏的幾根胡子,目光透過車窗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車流,漸漸覺得有些累了。索性將靠墊擺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枕了上去。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還是忽然良心發現自己反省去了!」
見身邊剛才還張牙舞爪跟個小狼一樣呲牙咧嘴的人此刻忽然沒了動靜,付君昊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話一出口,才發現某人正抱著自己前陣子才放在車上的新靠墊閉目養神呢!
剛才在派出所光顧著著急了,都沒有注意到小妮子的臉色有些蒼白,神色也頗為疲憊,想來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她也累壞了,保不齊連飯到現在都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