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跟你說話呢,你听見沒有?你看你看,我們兩個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而且床也很整齊啊,並沒有小說上說的滾過床單那種凌亂的樣子。所以,我們之間還是清白的對不對?」
沈悠然絮絮叨叨的說著,不停找著她和他昨晚一定木有亂性做壞事的理由。
當眼楮盯上床單的那一刻,忽然靈光一閃,她激動的跳了起來。
「付君昊,我確定我們沒有那啥了,太好了太好了!嘿嘿,快要嚇死我了,幸好沒有!」
一邊說一邊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皺成一團的小臉也平展了不少。
「嗯?」
付君昊真的很佩服小妮子對男人的認知,女人或許會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被男人佔有,但男人怎麼可能會在根本沒醉又沒有被藥物迷幻的情況下忘記自己到底與那女人有沒有發生過關系呢?
付君昊只能將之解釋為啵啵醉糊涂了,然後早上醒來又被自己和她躺在一個被窩的事實嚇傻了,所以才會有後面這些看似傻乎乎的行為。
還好,她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和她那啥過了,總算沒傻的太徹底。
沈悠然指著床上潔白的床單,磕磕絆絆的說道︰
「你看嘛,床單上一點點血跡都沒有,所以不可能的啦。你是身經百戰沒錯,可我還是個……還是個那啥呢,哼!」
這一句話一出來,成功的讓付君昊又一次剛剛喝進嘴里的水給噴了出來。
「咳咳咳……」
被嗆的咳嗽了幾聲,付君昊趕緊抽了張紙巾把自己嘴邊的水擦掉。
「我說啵啵,誰告訴你我身經百戰了?我怎麼就不知道我跟誰去戰過了。」
一邊問她,一邊心里極度不爽中。
小妮子竟然對他的專一表示懷疑,哼,難為自己為她守了這麼些年的身了。
沈悠然見付君昊這麼說,也有些尷尬。
想想也是,自己又沒親眼見過他跟哪個女人呢滾床單。
可回頭想想又覺得不對勁,他真要跟哪個女人滾床單也不會讓自己看見啊。
沈悠然忽然發現這個問題不能深想下去,更不能再跟他繼續探討下去。
她只要確定自己昨晚並沒有酒後亂性跟這廝稀里糊涂的那啥那啥了,她心里也就踏實了。
「反正我現在可以證明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了,你不許再拿這件事情來跟我說道,立刻馬上必須忘掉,知道嗎?」
惡狠狠的語氣,快趕上地主惡霸了。
付君昊笑了笑,心想我從來沒說我們之間不清白啊。
但這話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他可沒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總之,一場原本小妮子佔了上風的戰爭,卻在付君昊的完勝中結束。
「謝謝你昨晚把我從酒吧找回來啊,我……」
直到後來,兩人各自洗漱完畢,沈悠然弄好了早餐,兩人坐在餐桌前開始吃早飯,她才低聲道謝。
付君昊看著她此刻眼楮紅紅的樣子,有些心疼,卻故意冷著臉說道︰
「敢一個人上酒吧了,你倒是越來越出息了,還喝了那麼多的酒,你知道酒吧是什麼地方嗎?你一個單身女孩兒,萬一遇上那些個心術不正的,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可是人家心里難受啊,再說……再說我也懂防身功夫的!」
明知道付君昊說的是對的,可沈悠然依然嘟囔著想要為自己辯解,卻發現似乎一點兒也不理直氣壯。
見面前的男人臉色越來越沉,連正在吃飯的筷子都放了下來,沈悠然趕緊停住了辯解,小聲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以後不管我遇上什麼難過的事兒,我保證都不去酒吧了好不好。對了,你怎麼會去酒吧呢?我記得我沒打電話給你呀。」
「哼!」
付君昊心想這事兒你倒記得清楚,你要給我打了電話也就不至于醉成那樣兒了。
「那是你運氣好,多虧安妮見你喝多了,她通知我的。」
難得付君昊主動說起哪個女人的好話,但他這次是真的感激安妮。
以後夜色有什麼事兒,他能幫得上忙的一定會幫的,他不願意欠別人人情,特別是女人的。
可沈悠然同學的思維方式卻似乎總是于常人有異,見付君昊竟然破天荒的夸起了安妮,她眼楮頓時瞪的老大︰
「小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安妮有JQ?有沒有搞錯,早知道你們遲早得有一腿我那天干嘛沒事去砸人家場子啊。」
付君昊被她強大的邏輯思維震撼的無語問蒼
天,直想拿塊磚敲開這妮子的腦袋看看里面都裝了些什麼鬼東西。怎麼硬是能把好好一件事情想歪了去,難道她就那麼喜歡把自己跟別的女人給湊合到一起去?
「關人家安妮什麼事情,說你呢,哼!」
冷冷的一句,再配上一記極具威脅性的眼神,看的沈悠然硬是將要刨根問底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沒辦法,每次你遇上付君昊的事情,她就顯得特別的八卦,總想問出個所以然來。
就像剛才,她其實很想知道如果付君昊和安妮有一腿的話,吳玫怎麼辦?又或者這倆人一起PK的話,誰會勝出?
哼,不管誰勝出,反正她們都跟付君昊不合適,一點兒也不合適。
得出了這個結論,沈悠然有些戚戚然!
人家付君昊是大伙兒搶著要,自己卻跟個大白菜似的,隨隨便便就被莫陽放棄了。
她不想用甩了這個詞兒,覺得太丟人,太跌份,太對不起自己這幾年傻乎乎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