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小手,床上走 第185章 她逃婚了

作者 ︰ 雪見的姐姐

「孩子,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

走到沈悠然旁邊,挨著她坐下來,白歌倒是很不客氣的以長輩的語氣說道。

可惜,她這個長輩想端著架子,還得看別人搭理不搭理她。

「孩子?我不記得白局長什麼時候有我這麼大的孩子了吧。還有,我們很熟嗎?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吧。」

沈悠然冷冷的開口,依舊不看白歌,只是專心的揉著自己的腳。

白歌似乎料到了她的態度,卻也不生氣,只是繼續說道︰

「我知道這些年你對我有怨氣,但愛情這種事情,誰也沒有辦法的。你也談戀愛了,我相信你應該會懂。我和你父親,是真心相愛的,我……」

「停,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听你偉大的愛情,你這麼喜歡到處顯擺,不如直接上一期實話實話,跟主持人說去,跟廣大觀眾廣而告之去,看看大家是不是也都認同你偉大的愛情!」

沈悠然厲聲打斷了白歌的話,語氣尖銳毫不客氣。

白歌一怔,臉色微微變了變,卻還是忍住了。

「然然,你這又是何必,你媽媽都沒有這這般固執!」

白歌嘆了口氣,她一點兒也不想和這個丫頭對峙,但卻沒有辦法。如果不說服她,只怕老沈這輩子也不會給她一個婚姻的承諾。

這也是她一次次迎著頭皮也要找這丫頭的緣故,她不信一個小丫頭,就真的比她的母親還難說服。

可惜,白歌料錯了。

衛蘭是沈悠然的逆鱗,白歌此時提衛蘭,無異于更加觸怒了她。

「不要提我媽媽,你沒有資格。固執,哼,你覺得我這叫固執麼?那你大可不必找我,你們之前滾到床上的時候,不也沒跟我們打過招呼嗎?這個時候假惺惺的跑來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說的不覺得羞恥,我听得還覺得惡心呢。」

沈悠然瞪著白歌,一句一句的說著,眼中盡是鄙夷之色。

白歌登時白了臉,伸手指著沈悠然道︰

「你,你,你這個孩子,怎麼變得這般刻薄惡毒,說話沒有一點兒教養。衛蘭怎麼教的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悠然顧不得腳疼,呼哧一下站了起來,啪的一聲拍開了白歌指著她的手。

「我說過不要提我媽媽,你老年失聰了還是怎麼地?我再沒教養也不至于爬到有婦之夫的床上去勾*引人家,我再沒教養也不至于以一個姘頭的身份來找正室的女兒攤牌。你來找我,不就是找罵的嗎,怎麼這會兒覺得不自在了?或許你可以回去找你的沈副市長哭訴去,叫他來收拾我啊,去啊……反正這種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哼!」

沈悠然說這話的時候,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白歌,直看得她心里發毛。

這孩子,似乎遠比她想象的要難搞定。

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她竟然一直記仇到現在。

是的,沈悠然記得清清楚楚,當年白歌和父親的事情被撞見後,母親選擇了離開。而父親,卻是一次次的請求母親帶著她住回來。

直到那一天,白歌找上了門,哭著求母親成全他們。

而當時已經十三歲的沈悠然覺察到了不對勁,母親雖然表面一臉平靜,但她知道自那件事情後,母親幾乎夜夜難眠。

那一刻,對這個女人的恨幾乎到達了頂點,小小的沈悠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白歌推倒在地。

甚至,她扔了一個花瓶出去,白歌的胳膊被花瓶劃傷,血緩緩流出。

這一次事情的結果,是白歌拒絕了母親送她去醫院的要求,自己帶著傷離開。

而後,父親在第二天趕來,不問青紅皂白,給了沈悠然一個巴掌。

那一個巴掌,沈悠然永生難忘。

她至今仍記得父親當時看著她的眼神,他從來沒有用那樣的眼神看過她。她一直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一直是他恨不得用全世界來換她一個笑容的珍寶。

可就在那一天,沈悠然知道,一切都變了。

爸爸,已經不是她的爸爸了。

也是在那一天,父親和母親在房間談了很久,久到沈悠然幾乎以為父親打了她,氣也消了,便不會走了。

可惜,他最後依然走了。

後來一家人便有了長達六年的如今這種相處模式。

沈悠然一直不清楚那日父親和母親到底了談了什麼,他們都不願意說,她自是不好問。

只是,一年一年的過去,她心中對父親的怨越來越深,對白歌的恨越來越甚。

今天,白歌又一次戳中了她的痛處,她便像被激怒的小獸一

般,不管不顧的開始了自衛。

果然,這樣做的結果是成功的讓白歌閉了嘴,臉色也越發的難看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那里,一直對視著,連外面忽然出現的***亂她們似乎也沒有听見。

「唉!你這孩子……好吧,我走就是!」

白歌幽幽的嘆了口氣,終究是沒有辦法拿面前的這個女孩兒怎麼樣。她是老沈的女兒,她能怎麼對付她呢?

「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和你父親,我們正在談結婚的事情。你母親,應該是不反對的。我希望,你也能懂事些,畢竟,你父母親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

白歌究竟是白歌,臨走還不忘丟下這個一枚重磅炸彈,直炸的沈悠然眼冒金星,恨不得將那女人拉回來問個清楚。

可她知道,問了又有什麼用呢?

白歌,你夠狠。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說到底竟是來跟我炫耀你小三上位成功的喜悅麼?

結婚,哼!

離婚協議早就在自家的抽屜了放了六年,母親在那一晚同父親長談後便簽好字的。也就是說,只要沈副市長同意,他們的婚姻隨時可以解除。

只是,這些年,那份協議一直安靜的躺在抽屜里,沒有被動過。

如今,終于有人按捺不住了嗎?

沈悠然只覺得一陣頭暈,腳下的痛感傳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光著腳在地上站了那麼久。而那只腳,剛才還腫著呢。

付君昊在這時恰好走了進來,他眉頭緊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一抬頭發現沈悠然齜牙咧嘴的站在那兒,當下便臉色一變。

「你干什麼,坐回去。」

幾乎是命令的語氣,不假思索的將沈悠然像老鷹提小雞一樣放回了沙發上,這才掏出兜里的藥膏,慢慢擰開。

「你凶什麼凶啊,自己出去找美女……」

沈悠然原本一肚子氣,正想找地方撒火呢,看見某人手中的藥膏,忽然就住了嘴。

原來,竟是自己亂吃飛醋誤會他了嗎?

有些不好意思,卻終是拉不下臉承認自己小心眼兒了,沈悠然還因為剛才白歌的事情心中憤怒並抑郁著,半天都沒有說話,只是任由付君昊幫她上藥。

付君昊抿緊了雙唇,神色專注,手上的力度剛剛好,仔仔細細的涂完了藥膏,又幫她把鞋穿好,才松了一口氣,順嘴問道︰

「剛才那個女孩兒就是莫微塵?」

「啊?什麼?」

沈悠然一愣,意識到他問的是剛才踫到莫微塵的事情,有些意外他今日來參加人家的訂婚宴,卻在剛才連女主角都沒認出來。

「對啊,就是她了,是不是很楚楚可人惹人憐愛啊。」

心不在焉的說著,心中卻還在想著剛才白歌的那些話。那兩個人在竟然已經在討論婚姻了,這算什麼?終于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她逃婚了!」

付君昊的聲音響起。

沈悠然有那麼一瞬間的反應延時。

「你說什麼?」

她追問道。

「她逃婚了,就在剛才!」

付君昊繼續說道,仿佛說的不過是極平常的一件事情。

(終于趕出來一點了,謝謝大家這些天的理解,不定期更文,我還是會繼續更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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