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只是笑,笑得很諷刺,在她看來,如果相愛就應該要互相珍惜,而歐陽子衿做的事情,讓默默從來沒覺得悠悠有被珍惜。
子衿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看樣子到真像是為悠悠打抱不平而來的,可是悠悠呢?她為何不自己來。
「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可以談的,我先告辭!」歐陽子衿留下錢大步往外走。
默默見他要走,心想這人也太不經打擊了,就翻臉了麼,秦晟則模鼻子,他家默默這樣直接,歐陽子衿鐵定生氣了。
「你等等,我還有事和你說」默默踢歐陽子衿,一旁的秦晟嫉妒得緊,那不是他的專利麼,怎麼歐陽子衿也有這待遇的。
子衿看了看默默的動作,這人連脾氣都和悠悠極像,算了還是看看她說什麼吧。
歐陽子衿坐回來,打算洗耳恭听,順便拍了拍褲子,表情並沒有不悅,倒是某人,就好像抓奸一樣,滿臉大便。
默默沒想到這人脾氣還不錯,她記憶中的官*二代可都是和秦晟一個款式的,公子,紈褲子弟,不學無術。
「今天是莫書記的頭七,悠悠一個人去拜,還有莫書記死的真相,也是她自己在查,你可知道,她早已經預料到,這條路只能是她自己走,而你,做了什麼?」默默有些無奈。
說出這些話,她都止不住心疼悠悠,如果真的愛,歐陽子衿就不該覺得悠悠只是沒評沒據的亂發脾氣。
歐陽子衿听到這話的時候,心也痛了一下,先是小小的一點,然後慢慢擴大蔓延,痛到快不能呼吸。
今天是爸的頭七,他忘記了,這幾天,悠悠是怎麼過的,他也不知道,他確實不配做悠悠的的丈夫。
「她,還好麼,有沒有按時吃飯?」想問的有很多,可是說出口卻是最簡單的那句。
「悠悠很乖,知道現在誰都考不了,所以她不會讓自己倒下!」作為女人,默默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情意,只是錯在他們都是別人的孩子,為的是各自的爸爸。
「這算不算天意弄人?你為了你爸爸的名聲,她也為了她爸爸的聲譽?」默默忽然又覺得歐陽子衿不那麼可恨了。
子衿听著,無話可說。
默默忍不住嘆息,「你不該把離婚這兩個字說出口的,因為悠悠心里早已經知道這結果,但是她不希望這句話由你說出來!」。
「我,是無心的!」歐陽子衿當然知道自己說這話對悠悠傷害多大。
默默還是嘆氣「哎,已成定局了!」听到默默的話,子衿一驚,莫非悠悠真的已經決定要離婚了麼。
「我想問一下,悠悠是不是……和秦晟在一起!」他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最怕的,也是這個。
默默蹭的站起來,「你真的不配讓悠悠愛!」說著轉身就走,臭男人,還以為他是不一樣的,結果呢,難道男人都以為女人要生存,一定要依附男人麼。
歐陽子衿沒想到默默那麼大反應,這算什麼,是老羞成怒還是覺得不可理喻,可默默已經走了,歐陽子衿想要的答案,沒人能給。
這夜,歐陽子衿喝的酩酊大醉,回家時,歐陽建華兩眼快快冒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