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文的唇又軟又甜,讓秦川欲罷不能,他把蔣文文抱在懷里,漸漸的加深這個吻,蔣文文回過神來,掙扎著,可是秦川的手臂像鉗子一樣,牢牢地抱著她,蔣文文掙不開,只能閉著嘴扭著頭躲閃著。
蔣文文的甜美讓秦川欲罷不能,蔣文文的反抗更加惹怒了秦川,秦川將蔣文文的兩只手反繭在身後,用一只握住,另一只手托著蔣文文的後腦,固定住蔣文文的頭,深深地吻了下來。
蔣文文是生澀的,她只閉著嘴,都不會呼吸了,臉憋的通紅,看得出這是蔣文文的初吻,秦川的心軟了下來,「小傻瓜,呼吸。」聲音異常地溫柔,其實這也是秦川的初吻,只是秦川畢竟經歷的多,吻也看得多了,別看他的吻技不咋的,對付蔣文文已經是綽綽的余了。
蔣文文把眼楮閉得死死的,臉更加燒了,「秦川,你放開我。」由于沒正常呼吸,蔣文文的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嬌媚,听著像邀請。
「我不想放了。」說著用舌尖輕舌忝蔣文文的唇瓣、嘴角、眉眼,蔣文文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羊,任秦川為所欲為,毫無反抗的能力。
當秦川吻上蔣文文的耳垂,蔣文文身體忍不住地顫抖了,嘴里發出了一聲,「嗯。」蔣文文被自己的聲音驚醒了,刷地睜開眼楮,「你放開我!……」蔣文文是惱怒的,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發出那樣羞人的聲音。
秦川好像料到蔣文文會張嘴,他把蔣文文說的話都吞進肚子里,更加有力地吻著蔣文文,將自己的舌頭探進蔣文文的嘴里,勾著蔣文文的舌頭與他糾纏,蔣文文最終被吻得暈頭轉向,最後自己的手是怎麼攀上秦川的脖子的,她都不知道了。
秦川的手伸進蔣文文的衣服里,摩擦著蔣文文光潔的後背,初秋的晚上比較冷,涼意襲上了蔣文文的背,她一下驚醒過來,她一把推開的意亂情迷的秦川,兩條胳膊環抱在胸前,氣喘吁吁地看著秦川,「你、你……」,氣極的蔣文文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恨恨地看了一眼秦川,轉身就跑,這個男人太可惡了,這才見幾面呀,他憑什麼這麼對自己,自己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他不錯。
秦川一伸手就將蔣文文撈了回來,從背後抱住蔣文文,「蔣文文,別走,我喜歡你!」他不能再忍了,除了他之外,他看不得蔣文文身邊站任何一個男人,今晚自己的行為不受控制了,要是再不表白,蔣文文估計就得判自己死刑,就別想有以後了。
蔣文文听著秦川的表白,腦袋里一片空白,心呯呯地跳著,可是她什麼也沒說,就那麼靜靜地站著,任由秦川抱著她。只片刻,蔣文文就掙開秦川回了寢。
秦川的表白沒得到回應,不知所措地跟在蔣文文身後,蔣文文直到進寢室門也沒回頭看他一眼。
蔣文文知道秦川一直默默地跟著自己,直到把自己送到寢室,雖然沒回頭,但這一刻,蔣文文心里的怨懟都消散了,比起那個沒風度的冷奕,秦川還是相當不錯的。
第二天,蔣文文看時間還早,就想逛街,給爺爺女乃女乃選點禮物,因為學校比較偏,要走好一段路才能到公交站。
快到公交站的時候,迎面踫著兩男生,文質彬彬的,一個小眼楮戴著近視鏡;另一個大眼楮,長得白白淨淨的,個子稍高點。蔣文文覺得眼熟,應該是同校的。
「這不是咱們系的蔣文文嗎?」戴眼鏡的男生認出是蔣文文熱情地打招呼,「嗨,蔣文文,我們也是環境保護系的,和你同屆。」
「你們好!」看著兩男生是同校的,又沒有惡意,蔣文文也笑了。
「過節也不回家嗎?」眼鏡男生又問,還看了高個男一眼,那意思很明顯,‘說話呀!’
「下午的火車。」看著剛開走的20路公交車,蔣文文有些著急。
高個男生似乎看出了蔣文文的不耐,拉著眼鏡男就要走,眼鏡男可沒看出來,不願錯過和美女搭訕的機會,被高個男拽了一個趔趄,「蔣文文,這附近就有一家商場,物美價廉,我們正好沒事,可以陪你去。」
第一次見面就要陪自己逛街,蔣文文覺得這個人熱情地過了頭,蔣文文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禮貌地笑了笑,只是那笑雖跟剛見著兩人時一樣的禮貌,卻比剛見時還顯生疏。
高個男楞了,像似沒想到眼鏡男會這麼說,看著蔣文文有些不知所措。
眼鏡男也覺得自己話說得過了,臉有些紅,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氣氛有些尷尬,這時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停在了幾人旁邊,「上哪?送你。」車窗落下來,看見一張男人的笑臉。
蔣文文一看是同班的沈少軒開的車,車里還有兩個人,都是同齡人,有一個還有點眼熟,蔣文文想都是一個學校的吧,趕緊對兩個男生說了聲,「再見!」就鑽進了車里。
「楊陽,你是木頭嗎?好不容易正大光明地見著蔣文文了,怎麼不說話?」眼鏡男很是怒其不爭。
高個男還在看著蔣文文離開的方向發呆,也不知听沒听見眼鏡男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