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和家人的最多一年之約有了變動,部隊選拔兩名優秀軍人派往俄羅斯高級軍官指揮學院,秦川首先入選,只等選拔考核出另一人,父親要求他做好準備,隨時出國,秦川住回了校外,也不太上課了,他把上課時間都用在了查找一些軍事資料上,他的俄語還可以,可是一些專業術語就差了很多,這段時間找軍事資料,學習俄語佔用了他全部的學習時間,無論多忙,每天晚自習他都到學校轉一轉,都是和蔣文文約會。
秦川的爺爺打來了兩次電話,嚴肅地警告秦川,作為軍政世家里的一員,秦川的個人問題是要通過組織同意的,男子漢大丈夫要先立業,後成家。
秦川的爸爸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問了張秘書一些秦川生活問題,對秦川的表現總體來說還算滿意。只是再三叮嚀要注意秦川的思想動向,說白了還是不允許秦川談戀愛,秦爸爸認為,要想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最忌的就是兒女情長。
秦川也想過要放開蔣文文,可是就是舍不得,一天不見蔣文文,秦川就難受,秦川想著也只有自己快點強起來,才能做自己的主,才有可能和心愛的人天長地久。說起心愛的人,蔣文文那張秀氣文靜的臉就總在自己眼前晃,這都一個多月了,雖然兩人天天見面,可是蔣文文沒主動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也沒發一個信息,秦川就想,蔣文文是不是也和自己想的一樣。
秦川憋了自己三天,沒給蔣文文打電話,也不發短信,當秦川快堅持不住的時候,蔣文文終于來電話了,「秦川,你在哪呢?我到你們班找你,你的同學說你好幾天沒來上課了。你怎麼了?」蔣文文焦急地問,她是鼓足了勇氣才去找秦川的,結果撲了個空。
「我沒事,就是感冒了,渾身沒勁就沒去,現在也快好了。」秦川裝病,有氣無力地說,听說蔣文文已經去班里找過他了,心里那個美。
「你在哪呢,我去看你。」蔣文文語氣緩和了不少,只是問得有些猶豫,她還不知道秦川的情況,總覺得現在登門拜訪還不是時候,可是感情上又控制不住地想馬上見到秦川。
秦川怎麼會不明白蔣文文,難得她肯為自己主動一次,秦川心里這個美呀,趕緊報了自己的住址,就怕蔣文文打退堂鼓。秦川拿一張紙下樓,讓兩個跟班去市里的書店幫自己找這幾本書,剛把跟班打發走,門鈴就響了,蔣文文來的速度還真快,秦川勾起了嘴角。
秦川打開門,把蔣文文抱在懷里,蔣文文只愣了一下,就伸手抱緊秦川的腰,小腦袋倚在秦川的胸脯上,她是真的想秦川了,既然看清了自己的心,又有什麼好猶豫的,相信爺爺女乃女乃都會支持自己的。
蔣文文的主動,讓秦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起蔣文文用腳踢上門,把蔣文文按在門上就吻了起來,蔣文文笨拙地回應著,這是兩個人第二次接吻,她的主動讓秦川瘋狂了,他近乎粗魯地吻著蔣文文,渲泄著內心的思念。蔣文文癱倒在秦川的臂彎里,直到蔣文文覺得自己窒息得快死了,秦川才離開蔣文文的唇。
蔣文文瞪了秦川一眼,眉眼間盡是情意,紅撲撲的臉蛋讓秦川恨不得咬上一口,那明明羞怯又故做大方的樣子真真是迷死個人。
秦川抱著癱在自己懷里的蔣文文坐在了課廳的沙發上,月兌下蔣文文的棉衣,把蔣文文放在自己的腿上,蔣文文的臉紅到了脖子跟,即使頭低得不能再低了,秦川還是看見了。
「原來你也是想我的,真好。」秦川縷著蔣文文的頭發,喃喃地說,像是對蔣文文說的,又像是對自言自語。
蔣文文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秦川,含著無盡的情意,秦川的手撫上蔣文文的臉,一點一點的撫過蔣文文飽滿的額頭,含情的眉眼,直挺的鼻梁,柔軟的唇,蔣文文漸漸地閉上了眼,感受著。
秦川的呼吸越來越重,他吻著蔣文文的秀發,吻過蔣文文的耳唇,將顫抖的蔣文文放倒在沙發上,又一輪瘋狂的吻讓蔣文文氣喘吁吁,可卻再也不能滿足秦川,秦川的手隔著毛衣撫著蔣文文的飽滿,蔣文文無力的推拒著,這樣的欲拒還迎讓秦川更加的欲罷不能,他把蔣文文的兩只手舉過頭頂,一手按著,另一只手將蔣文文的毛衣連同內衣推高。
蔣文文羞極,扭著腰躲閃著,秦川的手沿著蔣文文的腰際一點點向上探,要撫上蔣文文的飽滿時,蔣文文嚇傻了,一動也不敢動,嚶嚶地哭了起來。
秦川抬起頭,看蔣文文的臉上滿是淚,慌了,他抱起蔣文文吻著她的眼,她的臉,吻干她的淚,輕聲地哄著,「寶貝,別哭,嚇著你了,都是我不好。」蔣文文這樣純潔的女孩子怎麼能受得了這樣急切的自己,好不容易進了一步,可不能嚇著她。
將蔣文文的衣服整理好,秦川又把她抱在腿上,蔣文文抱著秦川的腰還是哭,怎麼也哄不好,「是不是對我剛才的表現不滿意,那我們重新來一遍?」秦川惡作劇地道,臉上是如春風一樣和煦的笑,怕是秦川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看見自家少爺露出這樣的表情,都得感嘆,這蔣文文真是個魔女。
蔣文文立馬就不哭了,抽抽噎噎的,委屈的樣子讓秦川心生不忍,「寶貝,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踫你。」邊說邊拿過面巾紙替蔣文文擦眼淚,他也是情難自抑,活了二十五年,遇著的第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子,可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