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少將霸寵嬌女 第五章 你是我老婆【免費VIP手打】

作者 ︰ 莫作獨醒人

冷奕從民政局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陳建武打听蔣文文的行蹤,從離開到現在也半年多了,讓他慶幸的是,蔣文文沒有回到秦川的身邊,她身邊還有他的位置。

「你不是結婚了嗎?」陳建武看著冷奕淡淡地說,蔣文文好不容易走出了一步,他不希望冷奕再去打擾她的生活。他知道冷奕深愛著蔣文文,原本他也希望冷奕成為他的妹夫,可冷奕連個正經解釋都沒有就結了婚,就留下那麼含糊的幾句話,一走就是大半年,音信皆無,想著妹妹這段時間的苦楚,他見著冷奕高興不起來。

「離了!」冷奕笑咪咪地看著陳建武,他這大舅子對他明顯不滿意,也怪他,走的時候沒說清,最起碼應該告訴陳建武,喬慧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冷奕的。當時蔣文文懷著孩子,他不想讓蔣文文有負擔,再說沒有做成的事他不知從何說起。

「孩子快出生了吧!」陳建武沒太往心里去,離不離的連孩子都有了,離了還能怎麼樣,冷奕到底還是辜負了妹妹,也讓他失望了。

「武哥,沒有孩子,喬慧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自由了,和文文的事我爸媽同意了。」冷奕看陳建武始終淡淡的,急切地解釋著。

「你爸媽同意,我們還不同意呢!」什麼事啊!當他妹妹嫁不出去了,也就他妹低調,蔣世家的大小姐,陳昆的女兒,蔣蘭的女兒,陳建武的妹妹,這四個頭餃隨便哪一個都會讓多少男兒垂涎,更何況四個頭餃集于一身,再者,蔣文文又那麼優秀,也就秦川那個小人有眼不識金瓖玉,現在不也把腸子悔青了。

「武哥,你真生我氣了?」冷奕一听陳建武這麼說,慌了,他不惜犧牲了自己的名聲,好不容易讓父母點了頭,要是蔣文文的家長再反對,他們可怎麼辦。不行,他得先見見蔣文文。

「我沒生氣,是我妹妹配不上你,和你有什麼關系。」陳建武說話越發地疏遠,冷奕那句話說得也太不把他妹妹當回事了,他父母不同意,冷奕就和別人結婚了,他父母同意了,他就離了婚回來找他妹妹,當他妹妹是什麼?不管他們冷家怎麼想,他妹妹都是他們家的寶,是B市沒人能比的名門閨秀,不是什麼人想娶就能娶的。

「武哥,我要見文文,你告訴我她在哪?」陳建武對他有了偏見,怕是不願意听他多說,就這種情況下,也是說多錯多,提起蔣文文,陳建武還是當年那個妹奴,他還是先見見文文吧!

「她現在很好,你覺得你們還有必要再見面嗎?」冷奕剛進來的時候,陳建武還是想听冷奕解釋的,因為妹妹在乎冷奕,可是冷奕說的那是什麼話,蔣文文可是他們蔣家和陳家的寶,冷奕那是什麼態度,既然他父母那麼重要,還來找蔣文文干嗎?時間能沖淡一切,他相信堅強的蔣文文能走出和冷奕的那段感情。

「武哥,我這麼做可能你不理解,可是我這麼做最多的還是為了文文,已經發生的那些事不是我不在意它就不存在的,而且我知道文文在意,非常在意,我只是想文文能沒有一點心里負擔地和我在一起。」陳建武連蔣文文的面都不讓他見,他不得不解釋,可是對于陳建武的不理解,他還是動了氣,原本他的愛不需要別人理解,只要他的文文願意接受就好,可是到底他們是世俗中人,怎麼可能月兌離父母兄弟這麼多關系。

「你是……」陳建武是個什麼人,不點都透,只不過遇著蔣文文的事,關心則亂罷了。

「現在,荒誕不堪的冷家小公子是不是還能配上蔣世家未婚先育的千金?」這樣的犧牲,是冷奕心甘情願的,今天是陳建武逼著他說出來的,他寧可讓所有的人都認為是他高攀了蔣文文,也不願蔣文文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小奕,倒底是我小瞧了你!」陳建武想起冷奕最後一次見他說過的話,現在終于明白了,冷奕情深至此,是妹妹的福氣,他一拳打在冷奕的肩頭,「你這樣,要是被你的父母知道怕是更不會接受文文了。」這段時間因為冷奕的事,冷家一直在上層社會的風口浪尖上,要是冷父冷母知道冷奕為了蔣文文連冷家的名聲都不顧了,怕是更不會接受蔣文文了。

「連文文我都沒想讓她知道,別人更不會知道。」冷奕願意自己承受所有的一切,只要蔣文文安心地呆在他身邊就好。

「文文也愛你至深,你不回來她想你,你回來了她難免因為你結婚的事鬧別扭,你還是想想見了她怎麼辦吧!」這兩個孩子的感情真是太深了,年青真好,可以不顧一切的去愛,現在的他被責任徹底地困住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愛的能力,「她現在在C市,我想你知道在哪兒能找著她。」

望著一溜煙跑得沒影的冷奕,陳建武笑了,看來他也該結婚了,從前有人介紹某市市長的女兒,某省省委書記的佷女兒,某部部長的孫女兒……太多了,他總覺得背景比他們家差了不少,中間難免摻雜著一些利益,他都回絕了,現在這位家勢和他們家差不多,軍政世家,只要人差不多,他打算將就了。他打電話對冷奕細說了蔣文文的近況,剛想撥蔣文文的電話,想想又放下了,不是說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懂得珍惜嗎?還是考驗考驗冷奕吧!

冷奕坐上了去C市的飛機,他的心就如他現在的位置,著不了地,想著與蔣文文的總總,那些甜蜜的回憶竟是那樣近,這一次他再不會讓蔣文文離開他了!

秦川加了三天的班,看著公事處理得差不多了,叫來了阿剛,「聯系張秘書,把緊要的事拿來今晚處理,定明天最早的飛往C市的機票,你與我一同去。」這幾天加班加點的工作,就是為了把蔣文文追回來,如今趕得差不多了,他是一分鐘也不想耽擱了,他太怕蔣文文身邊的位置被那個男人佔去。

「少將軍,我這就聯系張秘書,你也該注意身體。」說完阿剛轉身就要出去,少將軍這三天幾乎就沒睡,雖然知道蔣小姐不會輕易回來,可是阿剛還是支持秦川,這些年他在秦川的身邊,了解秦川的心事,蔣小姐是少將軍唯一的愛人。

「阿剛,那邊的別墅……」秦川只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他一直是個冷漠的人,想著再無一絲情意的蔣文文,他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那邊的別墅一直有人打理,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秦川一說他就明白,那棟別墅能留到現在,少將軍費了不少心思,每年少將軍都要去那里看一看,那里有太多少將軍放不下的東西。

「阿剛,你說我是不是……」他想說,我是不是不該去,已經決定了將蔣文文搶回來,可心里還是不踏實,傷蔣文文太重了,自己都對自己沒信心,「算了,你出去吧!」現在的他放不下,不去怕是會後悔一輩子。

冷奕到了C市直奔曾經與蔣文文一同居住過的小家,陳建武說得再明白不過了,雖然他從來沒想過要辜負蔣文文,可是蔣文文還是受傷了。

蔣文文還沒下班,冷奕就靠在門邊等,累了就坐在台階上,坐在蔣文文家的門口,冷奕幾天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下來,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蔣文文一回來,就看見了睡著的冷奕,頭歪靠在牆上,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緊閉著,倒是兩排扇子似的睫毛隨著他的呼吸微微地顫動著。蔣文文輕輕地坐在了冷奕旁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他還是那麼帥氣,只是又瘦了,想起當年她病了時冷奕為了她瘦得皮包骨,這次不知道還是不是因為她。這段時間的分別讓她看明白了好多事,不一定相愛的人就要在一起,只要看著冷奕幸福,她也沒有遺憾了。

冷奕忽地睜開眼楮,看著坐在身邊的蔣文文,「文文,你回來了。」他揉了揉眼楮,看著神情淡淡的蔣文文,冷奕不安了,他的文文見著他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還透著幾分孩子氣,怎麼會變成這樣。

「奕哥,來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蔣文文站起身打開門,示意冷奕進去,就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如今冷奕有了自己的家,她只能把那些情意放在心里。

冷奕一進屋就被屋里的樣子驚住了,竟還是當年的模樣,有些東西已經破舊了,還有一些是依著那時候的樣子新填置的,看來蔣文文在這個小家里花了不少心思。他回過身將蔣文文擁進懷里,眼里含著淚,這麼多年,一直是他呵護著蔣文文,一直是他在付出,他以為蔣文文對他感激的成分更多些,現在才明白,他們在彼此的心里竟都是那樣重要。

蔣文文習慣性地依在冷奕的懷里,她貪戀這個溫暖的懷抱,她多希望一輩子就這麼過。

「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冷奕說這話的時候本能地將蔣文文抱得更緊,他將頭抵在蔣文文的頸,聞著蔣文文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頓時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她還是那麼甜美。還是能輕易地讓他情動,分開了這麼長時間,兩顆被分離折磨的心終于又靠近了。

「奕哥,你餓了吧!」蔣文文想掙開冷奕,這個懷抱她再貪戀也已經不屬于她,與秦川的那段過去已經讓家族蒙羞,冷奕已經是別人的丈夫,她的愛只能壓在心底。

見蔣文文要走,冷奕抱得更緊了,他抬起蔣文文的頭,讓蔣文文正視他,「別動,文文,讓我多抱會兒,我想你!」說完低下頭急切地封住了蔣文文的唇。

冷奕的那句我想你,竟讓蔣文文頭腦一片空白,壓在心底的那些情感更是如雨後春筍般瘋長起來,她本能地抱著冷奕的腰,先是默默地承受著,然後就不受控制地回應了。

蔣文文的回應勾得冷奕也失了分寸,他將半年多相思的苦楚都發泄在了蔣文文身上,近乎瘋狂地啃咬著蔣文文的唇,兩人也不知怎麼就倒在了床上,冷奕離開蔣文文的唇,喘著粗氣眯著眼楮看著身下的小女人,蔣文文一頭波浪長發凌亂地散在床上,白皙的小臉因為情動變得粉紅,一雙含情的大眼楮迷茫地看著冷奕,嫣紅的嘴唇略微紅腫,似邀請般微微噘起,「妖精!」

冷奕低吼了一聲,復又吻上了蔣文文的唇,只是這一次纏纏綿綿的,冷奕吻過蔣文文的眉眼,吻上她的耳垂,蔣文文全身都在抖,他惡做劇般地在蔣文文的耳垂上撩撥,直到蔣文文難耐地扭著身子,本能地喚著,「奕哥!」似動情,似求饒。

冷奕一路向下,吻上蔣文文的頸,一只手從衣服下擺探進撫上了蔣文文的腰,試探著一點點向上,蔣文文已經人事,如今承受的又是心愛之人的撩撥,只覺得內心無比空虛,她本能地抬起身,尋找著冷奕的唇,吻了上去,似乎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點。

蔣文文的主動讓冷奕徹底暴發了,他將蔣文文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上去,一只手快速地解著蔣文文薄衫上的扣子,蔣文文還那麼傻傻地回應著冷奕的吻,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現在已經成了大灰狼嘴里的小綿羊。

冷奕的手在蔣文文的曲線上流連,唇也從蔣文文的唇移開,一點點向下。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蔣文文的腦子也會思考了,這時冷奕已經解開了她的外衣,「奕哥,別,別……」蔣文文知道,不停下來是不行了,冷奕已經是別人的丈夫,她不能再錯下去了。可是被冷奕吻得她心都酥了,說出來的話哪還有什麼力氣,听著倒像是**。直到冷奕的手一路向下,去解她的腰帶,她才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奕哥,別這樣!別這樣!」

「文文,怎麼了?」他想要蔣文文,蔣文文的身體每一處他都熟悉,像今天這樣親熱的時候有過很多次,每一次她的文文都只傻傻地承受,沒有一絲地不願,每一次都是他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然後去沖冷水澡,他守護了那麼多年,卻還是沒防住秦川,如今秦川有了三個蔣文文生的孩子,他還一個沒有,他想要安全感。再說了,當初蔣文文那麼不喜歡秦川,蔣老爺子卻非要成全秦川,要是蔣文文懷的是他的孩子,蔣文文又那麼愛他,估計蔣文文的家人賴也得賴上他們冷家,到時候他不多了勝算。

「奕哥,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蔣文文拿起衣物遮住身體,她將頭埋在膝上抽噎著,似有滿月復的委屈。從前冷奕不舍得這麼對她的,那時他總是說,「我能等,等結了婚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冷奕愣了,他光著上身就那麼直直地看著蔣文文,他們不是第一次這樣,她是願意的啊!「文文,我把你當成我最心愛的人了,你這是怎麼了。」

蔣文文抬頭看了冷奕一眼,眼淚還在眼圈打轉,「你已經結婚了,你怎麼還能這麼對我。」蔣文文委屈地低下頭,不肯再看冷奕一眼,她知道今天的事她也有責任,是她心志不夠堅強,要不然冷奕也不至于這樣。

冷奕一拍腦門,他還沒說離婚的事呢!跳下床,他從上衣口袋里拿出離婚證,遞到蔣文文面前,「喏,我離婚了,我是自由的了。」

蔣文文接過深紅色的小本本,「你離婚了?」她看著上面離婚證三個字,如同是在夢里,冷奕離婚了他們之間是不是近了一些,現在的冷奕再不是那麼高不可攀了,想到這兒蔣文文笑了,她抬起頭看著冷奕一臉的期待,忽然就惡作劇地把離婚證一扔,「我當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個破本也當寶似的隨身帶著。」說完起身去了浴室,留下一臉錯愕的冷奕。

不對呀,她剛剛明明笑了。冷奕跟著去了浴室,不過他可不敢進去,站在門口,他听著里邊的水聲,迷茫了,文文到底什麼意思啊!他與蔣文文認識這麼多年,第一次,蔣文文讓他看不透了。

「不冷?」蔣文文穿了件浴袍出來,看了一眼光著膀子站在門邊的冷奕,忍著笑沉著臉問。

冷奕哪有心情管冷不冷的,「我真離婚了,文文!」蔣文文看見離婚證不是應該抱著他哭嗎?要不就是罵他一頓,怪他變了心,可現在雲淡風輕的,他模不準了。

「離就離唄,也不是我讓你結的。」蔣文文不再看冷奕,進臥室去找衣服。說這話的時候蔣文文多少還是帶了怨氣的,這段時間她多傷心,一想到她的奕哥正與別的女人花前月下,她有多心疼。現在想想就有氣,說出的話也酸溜溜的。

「是我不好,文文你原諒我!」冷奕哪听出蔣文文吃醋了,跟在蔣文文身後一個勁兒的解釋,「那天我喝多了,第二天醒來就與喬慧倒在一張床上,後來她說懷了我的孩子,非要我負責,正好你又拒絕我,我想著你不嫁,我娶誰都無所謂,就結婚了。」他說了這些話,小心地看著蔣文文的臉色,蔣文文還是那個樣,實在看不出什麼,冷奕的心更不安了,解釋得也理賣力了。

「文文,結婚我就後悔了,這麼長時間,我沒踫過喬慧,你想信我。」他說的這些話有真的假,他騙蔣文文也是為了蔣文文好,為了他們以後的日子好。

「還沒踫過,我可听說是奉子成婚。」說這話的時候蔣文文的語氣更酸了。她一直想生一個冷奕的孩子,結果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喬慧有個愛人,她只是利用我,那個女人太卑鄙了,我就納悶了,怎麼那麼準一次就能懷孕。」冷奕听出了蔣文文語氣里的委屈,也听出了蔣文文吃醋了,他裝可憐,「被那樣的女人耍了,我死的心都有了,現在連你也嫌棄我,我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麼活了。」說著也不看蔣文文,撿起地板上他月兌下的衣服就往身上穿,「我走了,省得礙你眼。」說著真往門口走。

「奕哥,我沒嫌棄你!」蔣文文追到門口,抱住了冷奕的腰撒嬌,「我想吃你做的菜了。」她做夢都不敢想冷奕有一天會回到她身邊,如今真的回來了,她怎麼舍得讓他走。

冷奕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蔣文文跟他拗上,這丫頭還是舍不得他傷心,「就知道拿我當勞工使,光讓干活也不給好處。」冷奕說著話就往廚房走,他得爭取福利,指著蔣文文主動,他什麼也別想撈著,經歷了這麼多,他不想等了,誰知道明天會有什麼變數。

「你要什麼好處?」蔣文文跟在冷奕身後,笑著問冷奕,他能為她撐起一片天,可真要是任性的時候,也不是太好哄。

「文文,晚上讓我和你睡一個房間好嗎?」冷奕站住身,回過頭看著蔣文文。

「說什麼呢?」蔣文文臉紅得像個熟透的隻果,冷奕一說這話就讓她想起剛剛發生的事,雖然和愛人在一起她願意,可她還是想結婚之後再說,她可以不顧自己,卻不能不顧家里。

「我們在英國的時候一直睡一起的,文文,我失眠。」冷奕還是裝可憐,他是失眠,但不是太嚴重,「這半年多沒你在身邊,我都沒怎麼睡過覺。」

「好了,瞧你瘦得,我去做飯。睡哪還不都一樣兒。」蔣文文說完最後那句臉騰地就紅了,逃也似地鑽進了廚房。冷奕隨後跟了進去。

「你去休息一會兒,不用你了。」看著消瘦的冷奕,蔣文文心疼,她怎麼舍得一見面就使喚冷奕,剛才只是為了留住冷奕,情急下月兌口而出的借口。

「哪有要了獎勵不干活的,我做飯,要不然你反悔了怎麼辦?」吃過飯冷奕早早地就鑽進被窩,拿起一本書看,倒是蔣文文磨磨嘰嘰不肯上床,在英國的時候天天在一張床上,也沒覺得怎麼樣,分開了那麼久,現在又要在一張床上睡,蔣文文心里別扭。

「文文,我要睡了,你快點進來。」冷奕害怕蔣文文後悔,他裝著沒事似的放下書,鑽進了被窩里,其實就是一薄薄的夏涼被,冷奕都不想蓋,可他不蓋著點蔣文文更不會上床了。

「你先睡吧!我還不困。」蔣文文就是不想進去,她後悔了,當時干嗎心一軟就答應了。

「我覺輕,一會兒你進來弄醒我,我就沒覺了。」冷奕就是不想讓蔣文文退縮,今天說什麼他也得把蔣文文騙上床。要不然他接下來的計劃就實施不下去了。

蔣文文剛想說那我不進去了,想起冷奕說他失眠,還是悻悻地上了床。只是離冷奕遠了去了。

冷奕扔了自己的被,鑽進了蔣文文的被窩,一手摟過蔣文文,「干嗎躲著我,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上了床可就由不得她了。

「誰躲了。」蔣文文嘴硬,冷奕扳過蔣文文的小身子,「你也不怕掉下去?」

蔣文文剛想說還不是因為你,他要不和她擠一張床上,她怎麼可能掉下去。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听冷奕深情地說,「想我了是吧!文文,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也是。」說著一手托著她的小腦袋,就吻了下去,。

蔣文文想掙開,冷奕似是看穿了她,「別拒絕我,文文。」那聲音里的悲愴竟讓蔣文文忘記的反抗,冷奕極有耐性地吻著蔣文文,「再也沒有什麼能分開我們。」將近一年的分離,他受夠了。

蔣文文伸手摟住冷奕的頭,像是回應冷奕那句話,直到兩人都快窒息了,冷奕才放開蔣文文。這一夜蔣文文睡得極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冷奕的一只手竟伸進了她的睡衣里,蔣文文听著身後均勻的呼吸,不知怎麼辦好。她微微地動了體,冷奕就醒了,當意識到自己的手是放的不是地方時,冷奕也蒙了,他什麼時候這麼色了,明明昨晚他睡得很香,他下意識地起身抽回手,可是用的力氣太大,竟帶掉了蔣文文睡衣上的幾個紐扣,蔣文文胸前的風光一覽無余,「我,我……」冷奕想說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看著紅著臉無措的蔣文文,他竟說成了,「我想要你!小妖精。」冷奕又倒在了床上,將被子蓋在蔣文文和他的身上,蔣文文已經緩過神,她現在這樣實在沒法再睡下去了,剛要起身,就被冷奕拉了過來,冷奕將下頜抵在她的頸間,好半天才抬頭,認真地問,「文文,你是愛我的對嗎?」眼里竟沒一絲**。

這種情況下蔣文文哪好意思說是,只是冷奕的目光太過認真,讓她無法拒絕回答,她輕輕地點了下頭。然後再不敢看冷奕。兩個人都沒動,蔣文文再抬頭,竟發現冷奕的眼楮像充了血一樣紅,她感覺到了冷奕身體的變化,人也緊張了。

她怕了,「奕哥……」她想讓冷奕放她起來,可是她這一聲奕哥讓忍得辛苦的冷奕,讓猶豫的冷奕徹底地投降了。

「文文,我愛你,不準對我說不。」冷奕吻上蔣文文,兩只手急切地扒光了蔣文文的衣服,讓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這一次他不想再錯過。

冷奕細細地吻著蔣文文,恨不得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久不經人事的蔣文文沒了招架之力,她空虛得難受,盡量地讓自己的身子挨上冷奕的,似乎那樣才舒服一點,冷奕看出了端倪,忍著辛苦就不讓蔣文文得逞,「奕哥,……」蔣文文睜開迷蒙的眼楮,看著冷奕,眼里有乞求。

「文文,想我嗎?」冷奕低下頭,在蔣文文的耳邊低喃。他要逼著蔣文文承認,要不然蔣文文明天還得使小性子,他們的時間太寶貴了,不能再浪費。

「嗯,嗯,奕,奕哥……」她除了這樣喚著冷奕再也說不出什麼。

冷奕一挺身進入,蔣文文整個的身體都僵了,冷奕一點技巧不懂,蔣文文難受,「奕哥,我受不了了。」終于蔣文文受不住,疼得昏了過去。冷奕也發泄在蔣文文的身體里。

摟過蔣文文,冷奕也累了,不是說男人的第一次都不會很久嗎,可是他怎麼做了這麼長時間。看著頭發濕透,臉色蒼白的蔣文文,冷奕知道,他得好好學學了,要不然怕是會要了蔣文文的命。

秦川乘車到了別墅,留在這兒保護蔣文文的四個人,有兩人沒出去,他們是夜班,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阿剛接通了白班兄弟的電話,了解蔣文文現在的情況。

「少將軍,冷奕回來了。」阿剛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秦川一听臉立刻陰了下來,幾天幾夜沒休息,就是為了過來陪蔣文文住一段時間,沒想到冷奕竟回來了,老天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他,「我先睡會兒。」說完就往樓上去,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追蔣文文,可冷奕卻回來了,看來老天爺都不肯幫他。

秦川倒在床上,腦袋亂哄哄的,睡不著,也不會思考,索性坐起來,看著房間里的一切,都還是老樣子,當年他曾抱著蔣文文坐在外間的寫字台上,說他對生活的向往,曾經他也想要過蔣文文現在過的生活,只要生活里有他的愛人,一切都是美好的,現在想來,當初打動蔣文文大概就是這些話,蔣文文以為她想過的生活他給得起,可卻不知他已身不由己。他設計要了蔣文文的第一次,設計蔣文文未婚生子,卻設計不了蔣文文一輩子,最後苦的還只是他自己。

模著身下的床,想著曾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一切,真是過去了,想起那句話,「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還真是應景。

下午蔣文文才算是睡醒,兩人在家里糗了一天一宿,冷奕要做晚飯,蔣文文說什麼也不同意,「我們出去吃吧!」想起昨晚,她害怕跟冷奕呆在家里,再說了,她還得買避孕藥呢!這次她說什麼也不能未婚先孕了。

沈少軒的車剛停在小區里,就看見一個男人摟著蔣文文從樓門出來,兩人有說有笑,蔣文文如熱戀中的少女般偎在那個男人懷里。看著兩人走遠,沈少軒不甘地啟動車子,跟了過去。

小區附近有一家小館子,既干淨又美味,蔣文文領著冷奕就往那走,路過藥店蔣文文讓冷奕等會兒,「我買點東西。」冷奕怎麼肯,跟了進去。

「小姐,你需要什麼?」售貨員熱情地招待蔣文文,再看跟在蔣文文身後進來的美男,更熱情了,「先生,您需要什麼?」

冷奕指了指蔣文文,那意思是我和她一起的,售貨員一臉的失望。

「那個,我想買避孕藥。」蔣文文一說話就臉紅了。

「買什麼?」冷奕听見不願意了,「走!」說完拉著蔣文文就往外走,和他在一起避什麼孕,他現在就盼著蔣文文能懷上孩子,住個幾天他就打算帶著她回B市領證去了。

「奕哥!我不能再讓家里失望了。」蔣文文掙月兌冷奕的手還要往回走,如果她是一個人,她願意要一個冷奕的孩子,哪怕沒名沒份地跟著冷奕她也願意,可是現在不行,經歷了那麼多,她不能總這麼自私。

「我去,你在這兒等我。」冷奕可不想讓蔣文文避孕,他進去藥店好一會才出來,手里拿著避孕藥和避孕套,老大的不願意。沒有蔣文文在身邊,那幾個售貨員差點用眼神把他吞了,偏他還有求于人,不能發泄,他能高興嗎?

蔣文文以為冷奕是不高興她避孕,上前挽著冷奕的手臂,「奕哥,等我們結婚了,我保證馬上就懷孕。」說得好像這事跟吃飯那麼容易。

冷奕用鼻子哼她,她就顛顛地跟著,像個跟屁蟲。

兩人一走遠,沈少軒就進了藥店,「剛出去的那對男女買的是什麼?」

「還能買什麼,避孕的唄!」售貨員嗤之以鼻,那個女人,看著文文靜靜的,還以為是什麼好人,原來也不過如此,買個避孕藥後邊還有人跟蹤。

看著失魂落魄地沈少軒,售貨員更妒嫉了,怎麼好男人都讓她佔了去,還個個的這麼痴情。

沈少軒一走,阿剛帶著兩個保鏢又進來了,三個人都是部隊出身,往那一站那氣勢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同樣的問題,售貨員回答起阿剛就謹慎得多,她把蔣文文與冷奕買東西的過程,說過的話全都說了一遍,阿剛眯著眼看著售貨員,靜靜地听著,等售貨員說完他沒急著離開,而是朝著售貨員邁進了一步,「剛才那位小姐不是你能議論的,管好你的嘴。」說完帶著兩名手下就離開了。沈少軒詢問售貨員的時候他就站在門外,那售貨員語氣里的輕蔑他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回答他的問題,那售貨員也流露出了對蔣文文的許多不憤,蔣文文那樣被少將軍放在心窩里的女人,怎麼容許她們說三道四。

阿剛一出去,一名售貨員就跑到了門前,眼看著外面停了兩輛豪華的轎車,阿剛正俯身對著車里的人說著什麼,另外兩人恭敬地站在一旁,她回轉身對著那名愛說是非的售貨員招招手,那名售貨員過來也看見了,那可不是一般人家該有的氣勢,「我闖禍了!」她的臉色都變了。

阿剛將了解到的情況詳細地匯報給了秦川,上車前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那間藥店。

這意味不明的一眼讓售貨員慌了神,「完了,那個男人怕是要收拾我了,我不能在這干了。」當晚她就辭了工作離開了。

吃過晚飯,冷奕用維生素片代替了避孕藥,喂蔣文文服下了,如今他們的家人都同意了,他們兩個也真正地在一起了,他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將他們分開,所以他不讓蔣文文避孕,他想快點有一個孩子,要不然他總覺得不如秦川佔優勢。

晚上冷奕把蔣文文摟在懷里,「文文,明天我們回B市吧!先領證,要不然我心里不踏實。」他不想蔣文文避孕,所以急著辦證,那樣他們才算明正言順的夫妻。

「你剛來就要走!這是我們曾經的家,我想多住一陣子。」蔣文文不想這麼快就離開,冷奕陪著她在這兒過日子,她覺得很好,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回了B市就過不上了,再說她還在沈少軒的公司上班,怎麼也得說一聲,讓沈少軒有個準備。

「文文,我答應過你,不結婚絕不踫你,如今我失言了,就是你不怪我我也想快點結婚,那樣才不會委屈我的文文。」曾經的承諾他一直在遵守,可是秦川的出現讓他的心亂了,現在他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只能加快步伐了。

「誰答應嫁給你了?」冷奕說的那些話蔣文文听著心里是曖的,冷奕與她交往從來都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他從來都是想對她負責任的,跟冷奕在一起,她的心被裝得滿滿的,踏實幸福。

「什麼?」冷奕被蔣文文的不在狀態搞得一點心情都沒有了,「你再說一遍!」那意思是蔣文文要敢說,他絕不饒她。

「我說什麼了。」蔣文文耍賴,她可不敢承認。

「你當我是聾子呢!我讓你這張小嘴胡說。」冷奕說完狠狠地吻上了蔣文文,直到蔣文文求饒,蔣文文歪著頭躲閃著冷奕,她快喘不上氣來了,「奕哥,我再也不敢了。」

冷奕不肯善罷甘休,扒光了蔣文文就壓了上去,這下蔣文文害怕了,昨晚上冷奕就要了她半條命,她身體里才剛好點,要是再那麼折磨她,她可真受不了了。

「奕哥,我疼。」說完把小臉埋在冷奕的胸口,不肯讓冷奕得逞。

「你嫁不嫁?」冷奕抵住蔣文文,眯著眼看著蔣文文,明顯的威脅。

「我嫁!」蔣文文說話的聲音小的像蚊子打哼哼,哪有這樣求婚的,這不是逼婚嗎?

「沒听清!」冷奕挺身沖了進去,蔣文文徹底慌了,「奕哥,我嫁!」

冷奕就像是沒听見,在蔣文文的身體里抽送著,只是這一次要慢了許多。

「奕哥,疼。」蔣文文還是受不了,昨天的傷還沒她,她怎麼承受得了冷奕新一輪的進攻。

「我慢點,一會兒就不疼了。」冷奕放緩了節奏,她舍不得蔣文文難受。

蔣文文是怎麼睡過去的,她一點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冷奕折騰了老長時間,到最後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更讓蔣文文生氣的是,她剛睡不一會兒,冷奕又對她毛手毛腳了,蔣文文硬撐著配合著,為了少遭點罪,她盡量地放松下來,敞開身體接納他,可是他太強大了,怎麼她都承受不了,終于冷奕折騰了她一個多小時還不肯放開,她急了,「你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事兒也不能當飯吃啊!

「我這一晚上才兩次,人家有五六次的呢!」冷奕也不知道是蔣文文太嬌弱,還是他太強大,反正現在讓他放開蔣文文,他可舍不得。

「你是一晚上兩次,頭半宿一次,後半宿一次,一次半宿。」蔣文文不樂意了,就這他還委屈了,這一宿就沒讓她睡多大一會兒。她與秦川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樣啊!雖然她知道因為她不待見秦川,秦川從來都不敢盡興,可這差別也太大了。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冷奕終于是滿足了,身體滿足心里也滿足,他總怕自己在床上不如秦川,怕蔣文文不滿意。現在他是放心了。

「明天我得上班了,你早點叫我,陪我去。」今天她請假了,也不能總請假,去說一聲,沈少軒找著秘書的時候她就可以走了。

第二天蔣文文與冷奕早早地就去了公司,意外的是,沈少軒竟比他們到的還早,蔣文文進去的時候沈少軒正趴在桌子上睡覺,昨天從蔣文文那兒回來,他就來公司了,原來蔣文文已經有了愛人,想著這些他就難受,竟一夜沒睡,剛趴一會兒,就听見辦公室里的動靜,一抬頭就看見蔣文文容光煥發地站在他面前。

「你來了。」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連最簡單的問候說出口都似用了全身的力氣,他知道蔣文文優秀,愛慕蔣文文的男人也不可能就他一個,他做好了競爭的準備,可讓他接受不了的是,蔣文文的心已經被佔據了,他還沒上戰場就敗下陣來。

「你看誰來了。」蔣文文說著就跑到門口沖著她的辦公室喊,「奕哥,沈少軒他在。」他們從前就是好朋友,蔣文文帶冷奕來,就是要介紹冷奕的另一個身份,她的男朋友。

冷奕走過來,看著愣在那的沈少軒,「怎麼,不認識了。」沈少軒那表情分明是相當意外啊,是沒想到他會出現,還是壓根就不想他出現?

「冷奕!原來是你!」他想說的是原來蔣文文的愛人竟是你,到了嘴邊還是沒說出口。

「還真不認識了。」冷奕上前給了沈少軒一拳,「多年不見,哥們混得不錯啊!」

「還行,也就過得去。」他和冷奕從小就相識,但卻不如秦沐安與冷奕交好,對冷奕的一切,他知道的不多,但據他所知,冷奕應該是大有來頭的,他怎麼與蔣文文湊在一起了呢!

「我都到你的地盤了,你不得意思意思。」從出國到現在,兩人也好多年沒見了,見了面總要好好地聚一聚。

「你與文文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沈少軒就不明白了,當初冷奕也沒對蔣文文另眼相看啊,怎麼出去溜一圈,再回來蔣文文就是他的了。

「當年我們一同出國,後來就在一起了。」冷奕說得理所當然,他說得也是實情,當年沈少軒追蔣文文他可是一清二楚,別讓沈少軒誤以為是他橫刀奪愛。

「我叫徐嬌來,徐嬌要是知道我男朋友來了,不介紹給她認識,回頭就得不理我。」蔣文文不想他們把話題放在她身上,只好把徐嬌找來救駕。

本來不想過來的徐嬌一听說蔣文文的男朋友來了,不一會兒就到了,「在哪呢,長什麼樣,有我哥好看嗎?」她一出電梯就對著蔣文文嘮叨個沒完,徐昊還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她還想讓蔣文文當她嫂子呢!雖然知道蔣文文看不上她哥,可那不代表她就能死心。

冷奕在辦公室就听見徐嬌說的話了,蔣文文一進來,他就狠狠地瞪了蔣文文一眼,到處給他惹桃花,看回家怎麼收拾她。

收到冷奕的警告,蔣文文悻悻地笑了笑,然後討好地湊了過去,挽起冷奕的胳膊親昵地介紹,「我男朋友,冷奕!」冷奕微笑地看著徐嬌,這是文文最好的朋友,他可不能得罪。

徐嬌像看她在精品間買的時裝般打量著冷奕,從上看到下,狠怕蔣文文吃了虧,買到手退不了貨,「還行吧!比我哥……」蔣文文一手扯過徐嬌,討好地看著冷奕,她就知道徐嬌準說不出好話。

冷奕當沒看見,沈少軒將兩個人的互動看在眼里,心里可不是滋味了,就算冷奕再有來頭,蔣文文也不必這麼小心巴結吧!

到了午餐時間,沈少軒開車拉著幾個人就出去了,冷奕與蔣文文坐在後排,冷奕眯著眼楮小憩,昨晚他也沒睡好,早起又要準備早餐,這會兒一坐車真犯困了,蔣文文不讓冷奕睡,昨晚折騰她的時候他可是一點沒留情,她一會兒捏捏冷奕鼻子,一會兒擺弄擺弄冷奕的頭發,冷奕迷迷糊糊地按下這只手,她就用那只手,攪得冷奕不得安寧,沒辦法冷奕只得睜開眼楮,笑眯眯地看著蔣文文,那意思就是你想怎麼鬧都行,看晚上怎麼收拾你。

沈少軒不停地從後視鏡里看著兩人。原來蔣文文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老同學、老朋友見面少不得要喝點,徐嬌就拼上冷奕了,蔣文文勸都勸不住,最後還把自己搭了進去。徐嬌那點酒量到冷奕這兒就是小兒科,沈少軒不大湊合,多是喝悶酒,冷奕知道沈少軒那點小心思,也不勸,早晚得面對,過了這個坎就好了。

吃過喝過唱過,也快晚上了,冷奕扶著栽栽歪歪的蔣文文回了家。

沈少軒打車送徐嬌,還沒上車徐嬌就吐了沈少軒一身,自己也是一身的髒,沈少軒無耐,又回了KTV,那是他們家的產業,樓上有他的房間。

進了房間沈少軒直接把徐嬌丟進浴室的浴缸里,放了一缺水讓徐嬌坐在里面,他則月兌了一身的髒衣服只穿著睡褲倒在床上,酒勁兒上來,他犯困,想想徐嬌還沒出來,又不放心,進去一看,人家大小姐穿著衣服睡在浴缸里了。

「真是沒辦法。」沈少軒頭疼,酒是和他一起喝的,這時候找徐嬌的家人,倒霉的只能是他,就徐嬌他們家慣孩子那勁兒,看著徐嬌喝成這樣,得埋怨死他。他想月兌了徐嬌的外衣,可是一伸手才了現徐嬌穿得特別少,月兌了外衣就半果了。想想還是叫醒徐嬌,「噯,把衣服月兌了。」今天他就當發善心,一會兒讓徐嬌換上他的浴袍睡床上,他睡沙發。徐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月兌衣服?」

沈少軒看徐嬌醉成那樣,懶得理她,房間里應該有她那些女伴留下的衣服,他去找找。等他拿了柳葉菲的衣服再進來,人家大小姐月兌溜光,仍舊睡得像死豬一樣。

沈少軒看著徐嬌,好半天才挪開視線,鬼差神使地,他放下了手里了衣服,拿起一旁他的浴袍,包起徐嬌就抱回了房間,倒在床上的徐嬌像嬰兒一樣純美,沈少軒怎麼也移不開視線,他咽下口水,俯身趴在徐嬌旁邊,細細地端詳她,徐嬌的眉眼很漂亮,長長的睫毛更是出彩,嘴不大,唇也有點厚,可是這時候看著竟有那麼一絲性感,寬大的浴袍雖將徐嬌的上身遮得嚴嚴實實的,可兩條外露的**惹得沈少軒遐想連連,沈少軒的呼吸變得粗重,憑著最後一絲理智,沈少軒想起身,這時徐嬌竟睜開了眼楮,深情地望著他,「沈少軒。」雖然只一聲,可在那一聲里沈少軒听出了無盡的情意,有思念,有委屈,還有埋怨。

「嬌嬌!」沈少軒控制不住地叫了這一聲,就再也不想控制了,他月兌了自己單薄的睡褲,一把掀開徐嬌身上浴袍,擠進了徐嬌的兩腿間,徐嬌本能地縮起身子躲閃,卻被沈少軒強勢地控制在身下,沈少軒的吻撲天蓋地的襲來,醉酒的徐嬌沒有一點招架之力,一雙染著**的大眼楮迷茫無助地看著沈少軒,「嬌嬌,我是誰?」在進入徐嬌前,沈少軒隱忍著問。

「沈少軒!」徐嬌輕聲地答完就閉上了眼楮,似是真的要睡過去。

沈少軒一挺身沖了進去,閱女無數的他感覺到了一層阻礙,這竟是徐嬌的第一次,他的酒還沒醒卻也蒙了。這種情況下,徐嬌要是讓他負責,他該怎麼辦。

「啊!」鑽心的疼痛讓徐嬌的酒醒了七分,她掙扎著離開沈少軒,看見了白色床單上的一抹嫣紅,慌了,「沈少軒,你……」他們剛才都做了什麼,她這是怎麼了。

「嬌嬌,」沈少軒回過神喚著徐嬌,把她抱在懷里,「嬌嬌,你是我的女人了。」

「我,我得回家了。」徐嬌忍著疼,掙開沈少軒下床就要走,這才發現房間里根本就沒有她的衣服,她無措地看著沈少軒,希望他快點找件衣服來。

「嬌嬌,」沈少軒下床抱起她,復又放在了床上,「別走,陪著我,以後都陪著我。」蔣文文與冷奕在一起打擊了他,現在的沈少軒急切地想找個人陪伴,那樣他才不會覺得孤單。

徐嬌也不知道自己對沈少軒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看著沈少軒無助傷感的樣子,她就是不忍心拒絕,倒在床上,徐嬌沒再掙扎,任沈少軒一次次地在她身上點起欲火,再一次次地將欲火澆滅。沈少軒的床上技術很高,她的第一次竟也沒那麼辛苦,甚至她還感覺到了快感。

當一切都結束,沈少軒沉沉地睡了過去,徐嬌看著沈少軒那張英氣的臉,這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睡不著,她想在衣櫃里找件衣服,卻發現沈少軒衣櫃里竟有一半放著的是女人的衣服,有外套,有性感的睡衣,甚至還有情趣內衣。她呆呆地站在衣櫃前好久,忽然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這個房間里不知道來過多少女人,在她剛才睡的那張床上,沈少軒不知與多少女人恩愛過。

她拿起包,打了一家精品店的電話,訂了一套衣服,穿上送來的衣服,徐嬌匆匆地離開了這家KTV,這一刻徐嬌不知道她到底懷的是什麼心情,也許她與沈少軒之間發生的一切就是一個錯誤。

蔣文文與冷奕回家睡了一大覺,兩人因為醉酒,加之這兩晚縱欲過度,兩人都睡得很舒服,蔣文文一覺醒來已經是四個小時後,一看時間,竟然是晚上八點多了,看冷奕還睡著,蔣文文沒舍得吵醒他,她在冰箱里翻了一遍,竟沒找出什麼吃的,穿上衣服下樓,她準備去樓下超市買幾樣冷奕喜歡的菜,讓冷奕也吃頓現成的。

剛到小區門口,阿剛就攔在了蔣文文身前,蔣文文轉向就往回走,是秦川,秦川又要故技重施,她怕了,好不容易她與冷奕才有今天,她不能再出一點差錯。「蔣小姐,我們少將軍來了兩天了,一直沒機會見您,因為公務忙,我們明天回B市,走之前少將軍想與您好好談談。」阿剛見蔣文文要走,只幾步就攔在了蔣文文面前,擋住了蔣文文的去路,「少將軍說,只是談談。」

「我和他沒什麼好談的,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蔣文文討厭秦川身邊的每一個人,自然也不待見阿剛,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厭煩,現在她後悔一個人出來,早知道這樣她就叫上冷奕了。

阿剛為難地看了眼暗處的車,蔣小姐執意不去,他想看看少將軍是什麼態度。

秦川下了車,他過來強勢地拉過蔣文文,塞進車里,蔣文文掙不開,坐進車里就哭了,「秦川,你到底要干什麼?」蔣文文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可也拿秦川沒辦法,她記得哥哥有派了人跟在她身邊的,怎麼這會兒卻一點動靜沒有。

「放心,跟著你的人還在,只是提供了方便,是武哥的意思。」在找蔣文文之前,他知道得過了陳建武那關,陳建武當然不買他的帳,是他好說歹說求來的,若不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傷害蔣文文,陳建武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我哥哥,怎麼會?」蔣文文不相信陳建武會把她交給秦川,她多恨秦川陳建武最知道,因為種種原因陳建武沒為她出頭收拾秦川,已經深感愧疚,怎麼還會放心地把她交給秦川。

車子停在了秦川的別墅,蔣文文不肯下車,「我們沒什麼可談的,你送我回去吧!」如今冷奕已經回來了,經過這次失敗的婚姻,冷奕更加地憐惜蔣文文,蔣文文也想好好地珍惜冷奕,他們的好日子才開個頭,她不想再讓秦川這麼個定時炸彈摻和進來,至于她與秦川,實在也沒什麼好談的。

「你是自己下車,還是我抱你進去。」秦川站在車門邊淡淡地看著蔣文文,怕嚇著蔣文文,他把所有的情意都掩藏了起來,就連說出的威脅的話都平淡無波,竟似沒有一絲威脅的意思。

蔣文文怎麼肯讓秦川抱,她不情不願地跟著秦川進了別墅。餐桌上擺著豐富的晚餐,秦川坐了下來,蔣文文就站在旁邊不肯坐,「和我談談,否則我不放手。」秦川低頭擺弄餐具,沒看蔣文文,可是他知道蔣文文急于擺月兌他,不會不坐。

一听秦川這麼說,蔣文文坐下了,她就怕秦川跟著摻和。當年秦川的放棄讓她幾乎放棄生命,所有的人可能都知道了。可是與冷奕分手她有多難受沒人知道,冷奕結婚的消息傳來,她絕望了,那段時間她的心有多疼,就算懷著身孕,她也無法入睡,多少個晚上她就那麼睜著眼楮等天亮,後來肚子越來越大,她才有點覺,可是半夜里總會突然地就醒過來,然後再也睡不著。她和冷奕經歷了那麼多才有現在的生活,她想好好的過,她的心再也經不起折磨。

「這里我一直留著,到了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留的到底是什麼,當年我傷害了你,那時候就應該放手了,留著這麼個破地方還有什麼用。」秦川坐在蔣文文對面看著蔣文文,這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次這樣交談吧!她深愛的冷奕回來了,她怎麼可能還在乎他。

「我不想听這些,你找我來到底是什麼事?」過去的種種她再不想听,當年的深情終是她錯付了人,秦川說得越多,她就會想起當初的傷害有多深,就會越加地珍惜冷奕給予的。

「蔣文文,你也曾經深愛我,不比現在愛冷奕少。」他從冷奕那兒知道當年蔣文文走出這段感情是多麼難,他就知道了當年在她心里,他有多重要。如果他早知道蔣文文把那段情看得重過生命,他是不是還舍得放手。

「你也說了,那是曾經,而我更想過好現在。」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當年秦川在權利面前放棄了她,那些殘忍的話猶在耳邊,她怎麼可能再回頭。

秦川听了這話,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他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蔣文文面前,端起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看著蔣文文皺著眉頭看著酒杯,他就知道蔣文文誤會了,也是,誰讓他是個有前科的人。

「這是最低度的果酒,跟飲料差不多,喝這個只是應個景。」秦川知道蔣文文不會說好听的,這些東西只是為了不冷場,他原想準備與當年一模一樣的東西,也準備了,只是最後還是撤下了,他怕那些東西只會讓蔣文文心生厭惡,看著冷然的蔣文文,他慶幸沒擺上來,否則蔣文文怕是坐都不會坐。

「我什麼都不想喝。」今天的秦川看著淡然,可蔣文文還是敏感地察覺出了秦川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悲愴,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再也得不到,無耐又無措。

「好,不喝!」秦川喝了滿滿一杯,看著蔣文文,突然問,「你不想要冷奕的孩子是嗎?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他知道無論蔣文文與冷奕之間發生什麼,都不會是因為他,可是他還是想知道,也許冷奕在蔣文文心里也沒那麼重要。

「你想知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蔣文文淡笑地看著秦川,勾起的嘴角卻不無諷刺,今天秦川沒再像以往那樣強勢,他的表現本來她還算滿意,可是他問了最不該問的問題,「我和奕哥的孩子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為他的父母不會讓他成為私生子,」看著秦川變了臉色,蔣文文接著道,「秦川,若是我想生的時候,那畢竟是結婚之後,若是奕哥想讓我生,他也必會排除萬難娶我。」當年她生蔣諾是她的錯,她怎麼會一錯再錯,若不是秦川強迫,她怎麼會再生下那對雙胞胎。

「你還恨我?」蔣文文說的這些讓秦川更受傷了,原來他竟錯得這離譜,蔣文文竟恨他這麼深,為什麼他沒早一點發覺他的錯,陷在權利**的沼澤里,他迷了眼,失了方向,最後連補救的機會也沒有了。

「與其說恨你,還不如說更恨自己,這所有的一切最應該承擔的還是我自己,是我對自己的人生太不負責任了。」說起這些蔣文文也是悲從中來,當年的她任性地驅走了跟在身邊的警衛,不顧家人的阻撓,非要過平常女孩的生活,現在想想她天真的可笑,她不是平凡的女孩,秦川也不是她的白馬王子。

「文文,你沒錯,錯的那個人一直是我,你只恨我就好。」到了這一步,秦川怎麼肯讓蔣文文自責,傷人的那個人是他,他的傷心難過都是他自找的,無辜的蔣文文不該承受再多了,「秦誠與蔣勤,你真一點不想他們嗎?」蔣文文恨他他理解,可是他們的兩個兒子是無辜的,蔣文文懷孕多辛苦是他親眼所見,生產時更是歷經生死,他不相信蔣文文對他們真一點感情也沒有,那不是他認識的蔣文文。

「……」蔣文文沉默了好久,終于還是沒忍住,流下了淚,然後就泣不成聲了。她能說什麼,從那小哥倆兒生下來,她就沒正眼看過,她把對秦川的恨發泄在親生的孩子身上,是她這個做母親的錯,她是個不合格的母親,當年對蔣諾是,現在對秦誠和蔣勤還是。

「文文,別哭,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若想當孩子們不存在,孩子們就永遠不會去打擾你,有一天你若想他們了,隨時都可以來看看。」她的文文還是善良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他逼的,是他一個人的錯。

「我對不起他們,秦川你好好的愛他們吧,連同我這個做母親的那一份。」孩子是她生的,她避無可避,只是她終究要負了這兩兒子。

「我會的,」見蔣文文哭得泣不成聲,秦川心疼,他多想過去安慰蔣文文,最後還是忍下了,「听說沈少軒在追求你,我就來了,以為自己還有機會,沒想到冷奕回來了,我確實沒有他好。」去英國接蔣諾的時候听冷奕說了一切,他沒想到冷奕也是個有心機的,即便知道冷奕說這些就是要讓他知難而退,他還是听進心里去了,想想那些傷害,他是真的沒了底氣,蔣文文的幸福若真不在他這兒,他還如何敢強求,所以他退出了。

「奕哥把我看得比他的命還重要。」說起冷奕,蔣文文平復了情緒,擦干眼淚,「沒有他我也許早就死在英國了。」冷奕對她的好又豈是這幾句話能說清的,那些深入骨髓的點點滴滴,永遠也無法從她的身體里剔除。

「……」秦川能說什麼,當年的輕率如今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即使現在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挽回。要是能為曾經的傷害做哪怕是一點補救,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文文,對不起,讓你受了那麼多苦,還有,謝謝你!謝謝你生下了那小哥倆兒。」雖然那那小哥倆兒的出生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可決定權到底還是在蔣文文手里,蔣文文沒有放棄那倆孩子,他很慶幸。比起蔣文文為生那倆兒孩子吃的苦,他一句口頭上的謝謝真不算什麼。

「我得回去了。」蔣文文站起身,秦川今天說的話太有人情味了,就連身上的氣息都不一樣了,蔣文文忽然就怕了,他不知道這一刻的秦川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他。

「文文,我等著你好不好,等哪一天冷奕不要你了,或者你發現冷奕也沒想像中那麼好,你回來找我好嗎?」見蔣文文要走,秦川站起身急切地說,他深愛著蔣文文,只要還能生活在蔣文文的生活中,他不在乎做個備選。

「不必了,那樣會讓我覺得累。而且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已經做好了與冷奕過一輩子的準備,將來我們會有孩子,就算有再大的困難,我們也會挺過來的。」她的生活里從來都沒有回頭路,她既然選擇了冷奕,那就是一輩子,婚姻也是靠經營的,對于將來的生活她有信心。而且付出的再多,只要那個人是冷奕,就都是值得的。

「我送你回去。」秦川還想多與蔣文文呆一會兒,可是再強留只會讓蔣文文生厭,他只能充當司機,就為多陪著蔣文文一會兒。

短短的一段距離,秦川把車開得極慢,可是還是很快就到了蔣文文家,遠遠地秦川就看冷奕焦急地在小區門口張望,他沒再往前開。

蔣文文也看見了冷奕,秦川一停車,蔣文文打開車門就要往下跳,秦川一把抓住蔣文文的胳膊,「文文,如果哪天站在你身邊的人不是冷奕了,你先考慮我,好嗎?就算是為了孩子們。」

「只能是冷奕,要不然我會一個人過。」蔣文文推開秦川的手向著冷奕的方向跑了過去。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個像冷奕那樣愛她的男人,她有了最好的,還如何肯委屈自己。

原來他竟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秦川沒有勇氣看蔣文文跑向冷奕,那個原本一心想要嫁給他的女人,終是徹底地離開了他,他也沒有力氣再開車,就如同一個沒了靈魂的軀殼趴在了方向盤上,按響了喇叭還不自知。

「奕哥!」蔣文文站在離冷奕不遠的地方,惡作劇地笑看著冷奕,今天她的心情格外好,秦川肯放手,她的感情路就少了一塊大拌腳石,連老天爺都幫著她了。

「文文!你去哪了,擔心死我了。」冷奕一看是蔣文文回來了,跑過去就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他是真怕了,附近的超市他都找了個遍,蔣文文出門又沒帶電話,他能不急嗎?

「看你睡得香,我下樓買菜來了。淨吃現成的了,想給你做一頓。」蔣文文怕冷奕多心,她沒提秦川的事,可是她忘記了她是空著手的。

「菜呢!你不會是吃完才回來的吧!」冷奕笑咪咪地看著蔣文文,他的文文說謊的功力可比他差遠了,走了這麼長時間空著手回來還敢說是買菜去了。

「你笑話我。」蔣文文瞧著冷奕一點生氣的意思沒有,還調笑她,心情越發地好了,「這不還沒說完呢嗎?秦川來了。」她倒要看看冷奕怎麼看這件事。

「什麼?他又來抓你了,你怎麼跑出來的。」冷奕上下地打量蔣文文,就怕她受到傷害,其實他知道秦川不敢再做什麼過格的事,可是一听秦川來了,他就是不安,哪怕是萬中有一,他也承受不了。他是真怕秦川再把蔣文文藏起來,秦川怎麼想的,他會怎麼做,別人怎麼可能猜得那麼準。

「他放手了。」蔣文文看冷奕緊張的樣子,輕輕地依進冷奕的懷里,「奕哥,他放手了,秦川他承認不如你,所以放手了,以後沒人礙著我們了。」冷奕的家人同意了,她的家人更不用說,只要秦川不從中破壞,他們的好日子還會遠嗎?

秦川就那麼坐著,直到阿剛尋過來,「少將軍,我們回去吧!」少將軍不讓跟來,他們沒敢過來,想著少將軍也許還有話與蔣小姐說,他們也沒著急,看現在少將軍的狀態,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阿剛開車,秦川坐在車里悶不作聲,到了別墅,秦川沒下車,「交待兄弟們一聲,我們回B市,連夜走。現在也沒班機了,阿剛你辛苦點,就開車回去吧!」沒了蔣文文,沒了希望,在這兒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少將軍?」這樣開車回B市太辛苦了,他倒無所謂,可少將軍何必遭這份罪,況且加了好幾天的班,回去也沒什麼事,再說晚上開車也不安全啊!

「還沒開車走過這段路,我想看看沿路的風景。」秦川不敢再停下來,他怕他會克制不住自己,去把蔣文文搶回來。他不能再傷害蔣文文了,就算是為了兩個孩子日後還能見媽媽一面,他也得放手了。

「聯系C市政府,這棟別墅可以動遷了。」堅持了這麼多年,到底還是放棄了。

「弟兄們什麼時候回去?」這次阿剛算是徹底明白了,少將軍與蔣小姐再沒可能了,怪不得少將軍這麼反常。可少將軍怎麼舍得,這幾年無論多忙,每年他都會來這棟別墅住幾天,怎麼說放下就放下了。

「先在這兒吧!什麼時候文文與冷奕回去了,他們再跟回去,現在開始他們負責的是蔣文文他們倆人的安全。」既然選擇了成全,就成全到底吧!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只要蔣文文幸福,慢慢的他會放下。

「是,少將軍!」秦川的命令阿剛執行得很徹底,將秦川的意思交待清楚,他再上車,秦川竟睡著了,他沒看見秦川眼角的淚。無耐地搖頭,阿剛開著車與秦川回了B市。

冷奕與蔣文文買了菜和水果,將冰箱塞得滿滿的,「這要是想長住下去,還真得換個大點的冰箱。」冷奕看著手里沒處放的幾樣水果感慨著,「還是自己的家好。」他們在英國的房子雖然不大,卻正好夠用,什麼東西用著都順手。

「奕哥,等我處理了手頭上的事,咱們回B市吧!」蔣文文坐在沙發上看著冷奕。處理了秦川的事,蔣文文的心一下就落了地,她想回B市了,就像冷奕說的,先把證領了,其他的就好辦了。

「真的?要多久?」一听蔣文文也說回B市,冷奕高興了,兩人一起回B市第一件事當然是領證。他把手里的東西往地下一放,就坐到了蔣文文旁邊。

「十天吧!給沈少軒七天的時間,讓他把事情安排好了,然後我們好好地玩兩天,就回去,行不?」沈少軒公司的工作並不是沒有她就不行,可蔣文文還是想有始有終,雖然去的時候說的是幫忙,她還是想給沈少軒足夠的準備時間,畢竟是老同學,以後還要見面呢!

「干嗎要那麼多天,給沈少軒三天時間讓他趕緊找人,我們先回B市領證,然後再回來玩幾天。」蔣文文都答應了,冷奕想越快越好,從前他總想給蔣文文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結果走了那麼多彎路,現在他就想先把證領了,有了名分,一切就名正言順了,至于婚禮,有了證怎麼風光怎麼有理。

「領了證就一輩子都是你的老婆了,我還想多自由幾天呢!」蔣文文看冷奕那急切樣,心里暖洋洋的,哪個男人不想把心愛的女人娶回家當老婆,冷奕是真的愛她。

蔣文文說得正高興,冷奕不吱聲了,好半天才說了句,「你是我老婆,我不就是你老公了。文文,來,叫聲老公听听!」那雙正看著蔣文文的桃花眼里滿是笑意,還有無盡的情意,看得蔣文文臉都紅了。

她剛才說什麼了,她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吧?她想說的是想多自由幾天,怎麼到冷奕那兒就變了味了,這虧她吃得也太冤枉了。

「老婆!老婆!……」蔣文文沒叫,冷奕倒是叫起來沒完了,他想讓蔣文文當他的老婆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終于叫出了口,只這一聲,心竟被裝得滿滿的。

「什麼呀!不理你了!」蔣文文臉紅得都到耳根了,站起身就往浴室走,她惹不起總躲得起吧!其實冷奕的那聲老婆叫得她的心像抹了蜜一樣甜,只是讓她叫老公,她怎麼也叫不出口。

「不叫是吧?」冷奕隨後就跟了進來,蔣文文正放洗澡水,今天喝了不少酒,她想好好地泡個澡。沒想到冷奕會進來,他們也沒一起洗過澡呀!她站起身看著冷奕,想讓冷奕出去。

「叫老公!」冷奕不依不饒,上前抱著蔣文文不肯松手,蔣文文要是不叫,他就不出去了。

「流氓!就不叫!」說完蔣文文就要往外跑,大不了她不洗了。

「想跑,哪有那麼容易。」冷奕抓過蔣文文按在牆上,「現在叫我就放了你!」他就那麼笑看著蔣文文,看她到底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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