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咱們玄武基地一個月後要組織大量的異能者和變異者外出上周邊的城市,村落尋找物資,這次的報酬可是不低啊……嗝……每個人的保底工資是150一階腦核,這些腦核暫且不說,听說每個隊伍得到的物資會拿出百分之三十分配給回來的人。多得多分,弄到的物資少自然分到的也就少了……**,老子也忍不住去參加了……咕咚……」說話的大汗灌了一大口酒水,抹抹嘴繼續說道。「……草,這些酒真難喝……嗝……這得摻了多少水啊,坑死人了……」
「老朱繼續說啊,別打岔,你還有沒有什麼小道消息,兄弟們可都是想借著光發點小財呢……服務員給朱哥上瓶好酒,算在我賬上」圍在大漢身邊,一個眼神十分活泛,身穿黑色夾克的人沖服務員喊道。
「嘿嘿……嗝……還是……嗝……你……你……你小子……夠意思,嘿嘿,嗝……我告訴你們啊……你……你們可千萬別亂說……嗝……這是個不……不不……不能說的……秘密……」迎著撲面而來的劣質酒水夾雜口臭的味道,大漢旁邊你穿黑色夾克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但隨即就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扶住大漢飲醉酒而東搖西擺的腦袋,他面上換上一副洗耳恭听,十分佩服的模樣,「朱哥,您說,您說……小弟一定守口如瓶,不泄露一丁點的消息……」
「嗯……嗯……嗝……這……這這就好,我告訴你啊,我兄兄……兄弟在基地里有人……他……他他告訴我的,一個月後基地要召集異能者去外面搜集物資……這麼多……多的人、、、光靠,,,那些魚和變異獸……也也、、、養不活啊,趁著……那些糧食什麼的還沒壞……玄武基地準備大撈一筆……還還……還有……以前的那些……糧食種子都種不……額……」正听到這里,大漢忽然沒了下文,呼呼的響起了震天響的呼嚕聲。身穿黑色夾克的男子厭惡的把大汗往旁邊一推,覺得自己手上粘乎乎的,男子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雙手上滿是大漢的口水,他撇過頭去,咧著嘴,把雙手上的口水粘液都蹭到了旁邊大漢的腦袋上。
「晦氣……死酒鬼,早晚讓人干掉都不知道。」男子罵罵咧咧的向酒吧外走去,走到門口,像是忽然想到落下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溜煙的跑了回來。把桌子上服務員剛上的一瓶酒拿起,塞到了自己衣服里,臨走還不忘大喊一聲,「服務員,我的酒錢都是這個人付,你找他就行了。」男子喊完這句話,就貓著腰竄進了人群中,幾下就不見了人影。
看著遠處男子混入人群不見,蘇湄和張亮相視一眼,默契的放下幾枚腦核,也跟著離開了魚龍混雜的酒吧。
兩人漫步在大街上,向著回家的方向慢慢走著。今天蘇湄兩人是出來賣獵物的,順便想接幾個任務做做。沒找到合適的任務,兩人順便去了酒吧做做,不想卻在酒吧里遇到了之前的那一幕。
蘇湄回想著剛才醉酒大漢說的話,原來末世之前留下的糧食種子竟是都不能種植了嗎,她有空間的幫助,到是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原來的糧食作物不能種植,那就代表著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了人類所熟知的糧食作物。想要生存下去,那麼人類就必須學習人類的祖先們,在陌生的植物中慢慢的找出能夠填飽肚子的作物來。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誰都不知道那些變異植物發生了怎樣詭異的變化,這是一件需要時間慢慢積累的事情,需要人類去一一嘗試,慢慢的發現,發展。
也就是說,現在可供人類食用的食物很少,只有少數無毒的變異動物以及極少數的可以食用的變異植物,這些東西遠遠不能平衡幸存者的消耗。除了這些,再就是末世之前,儲存在世界各地的糧食,而這些糧食顯然也是有限的,屬于不可再生的資源,一旦消耗完了,就再也沒有了。何況經歷了末世以來的幾場暴雨,變異動物們的毀壞,以及幸存者們的消耗,這些僅有的糧食應該也剩不下多少了。
沒了熟悉的農作物,幸存下來的人們很可能有一大半會死于饑餓,剩下的人再有最少一半死于變異獸,喪尸……和自己人的手里,人類退出統治地球的大舞台可以說已經屬于必然。想到這些,蘇湄不由得有些心酸黯然,不管怎麼說,她畢竟也是人類中的一份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類消亡,這種滋味不太好受……
不過黯然也只能是黯然,她或許會在這里面幫一點無傷大雅的小忙,但是絕不會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用自己的空間拯救人類于水火間,她還是自私的……
張亮有些疑惑的看著身邊的情緒略有低落的蘇湄,不曉得蘇湄想起了什麼事情,讓她的情緒忽然變得不太好。
「听剛才那兩人說的話不像是假的,一個月後玄武基地應該真的要組織異能者出去尋找物資,到時咱們或許可以去摻一腳,就當是提升異能了……咱們的實力還是不夠強啊……」
「嗯?……啊,好。」蘇湄有些茫然的點著頭應好,其實她根本沒有听清楚張亮說的什麼,只是大概的听到他說要提升他們的實力,覺得這是一件很迫切的事情的蘇湄,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
等兩人回到家中,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兩個兩眼包淚的包子,他們被小雯一邊一個抱著,妞妞還在一邊拿著撥浪鼓和女乃瓶幫忙哄著他們。見到回來的蘇湄,兩個紅著眼楮剛不哭了的小包子,又開始委屈的哭起來。
酥茶和酥糖一模一樣的小臉上,就連表情都是一樣的,兩人都抽搭著自己紅通通的小鼻子,皺著好看的小眉毛,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偏偏兩個包子還都不哭出聲來,就用因為拋棄而十分受傷小獸的眼神看著蘇湄,眼楮哭的紅紅的,看的蘇湄心疼不已。
蘇湄趕忙接過兩個小包子,心里十分後悔為什麼不帶這他們兩個一起出去,看著兩人委屈受傷的小樣子,她的心抽抽的疼著。
「哇……哇哇……」
被蘇湄抱起的兄妹倆一起放聲大哭,小手緊緊的拽著蘇湄的衣領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