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那麼美麗,紫諾本想還繼續演下去,可是世事難料,當天夜里紫諾和紫期兩個人就這麼抱著相互依偎著睡下了,紫期是個從小就很孤獨的人,從來沒有像昨晚睡得那麼踏實,以前總是怕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從來不叫人進入自己的寢宮,只有少數幾個人,瑾兒,雨兒,還有父後,雨兒和他從小長大,自是可以信任的人,瑾兒一直在他的庇護之下,都是他的親人。
第二天,紫諾起來的時候紫期已經走了,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向絕色他們解釋,收了一個有一個,可是他們對她的這麼分感情他怎能置之不理,她怕了,從來沒有怕過什麼的她,很怕再出現湮兒那樣的事,至現在她還沒有查到大皇女把他藏到了哪里,他過的好不好,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一個失去清白之軀的人又怎麼會好呢,她好恨當初不應該撒手,可是都快一年了,為什麼派去的人都沒有打探到湮兒的消息,那不成他沒有出太女府,只有這個解釋,紫諾恍然大悟,應該是,不然自己的人不會一點也查不到他被趕出府的消息,她怎麼那麼粗心,看來要通知暗衛,在太女府地毯式的搜索了,所以她怕了,不可以再讓愛自己的人在受到傷害了。這也是她答應紫期的原因,她可以看得出來,紫期是愛她的。這就夠了。
紫諾早晨起來看著天已經大亮,一個小童听見里面有了動靜,就端著臉盆走了進來,「請宣妃洗臉,」紫諾莫名的問道︰‘你是再叫我嗎,」小童一听嚇得跪在地上,「宣妃饒命啊,奴兒不是有意的,-紫諾很是頭疼呢,怎麼動不動就跪呢,看來自己要整理一下這宮里的俗氣了,她走到梳妝台旁坐下,你們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跪來跪去的,你們的膝蓋很金貴,尤其是你們男人,哦不是咋們男人,呵呵「差點就說漏嘴了,奴兒知道了,他真的好感動,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他決定一定好好侍奉軒主子,」他起身來到,紫諾身後「主子,你還是先洗臉吧,「紫諾接過奴兒手里的布巾擦了臉,然後奴兒又給他拿來了刷牙的工具,都洗漱完畢後,奴兒開始給他梳頭,看著鏡子里的容顏,奴兒愣住了,就連拿著梳子的手也開始僵住了,「主子你好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美得男子,」紫諾笑了笑說︰「你啊,你才見過幾個男子,比我好看的有的是,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說了這麼多話,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回稟主子,我叫奴兒,應為家中貧寒父母不識字,所以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紫諾一听就怒了,有誰願意當奴隸的,「奴兒是吧,要不然我給你起個名字好了,」奴兒點點頭「全憑主子做主,」「那你姓甚嗎啊,」「奴家是姓鐘離」紫諾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復姓,紫諾從鏡子里仔細打量著這個男孩,看他的容貌在鏡子面有一個小巧玲瓏的鼻子,和一個櫻桃小嘴,嘴唇也紅潤潤的,可愛極了。每當他笑的時候,潔白的牙齒非常招人喜愛。每當他害怕的時候雙瞳里閃著夜星般迷人惹人憐的光,有了就叫落,「那你以後就叫鐘離絡好不好,山空絡緯秋青雨,水落蒹葭足夜霜」奴兒看著紫諾一臉的泰然,他難道識破了他的身份嗎,他怎麼知道自己叫離洛呢,「紫諾看著奴兒正在發呆,」奴兒你不喜歡我給你的起的名字嗎?」奴兒趕快回神,「不我很喜歡主子起的名字,奴兒謝主子賜名,」「洛兒你又錯了,」洛兒也笑笑「洛兒知錯了」紫諾滿意的笑笑「你還不趕快為我梳頭發,我還要去見太後呢,」
離洛很快的為紫諾梳好了頭發,本來梳的是貴妃的頭式,可是紫諾怎麼看就感覺繁瑣,所以她叫離洛從新給他輸了一個簡單點的,換了一套淡色的衣衫,有離洛帶領著去了太後的寢宮玄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