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氣有些涼爽,外邊燈火搖曳著。長風三人聚在屋里,听那個精靈女孩的講述。
「我來自精靈森林,相信你們也看出來了,我的名字叫碧琪,首先要多謝你們把我從哪里救出來。」長風搖了搖手道︰「我們只是好運而已,想從哪里發點小財,沒想到會踫到你。」「你還真直白啊。」大家都笑了笑。
「好了,你是怎麼來到這的,還有說說你是怎麼被那群家伙抓起來的?」古特追問道。
「不瞞你們,其實我是精靈族的精靈公主。」碧琪淡淡的道。听了她的話,以長風和古特的家世也不禁駭然,不僅是碧琪的出身,也對她如何被抓感到了極大的驚訝。畢竟以碧琪精靈公主的身份,居然也會被人抓。不過也猜對了,精靈公主的血統的確非常高貴。
碧琪繼續說道︰「我們精靈族有個規定,每當精靈在成年時,都會到大陸上游歷一番,已讓常年在精靈森林中的我們有足夠的生活經驗,在十年之後會到精靈森林,有的精靈也會呆在外邊,不過大多數的精靈都選擇回到精靈森林中,畢竟外面的世界充滿著黑暗,像人類的的狡猾,獸人的暴力,這些都讓我們愛好和平的精靈一族極度不喜歡。而我,在游歷滿十年的時候就會回到精靈森林接受精靈自然之神的傳承,幫助我的母親精靈女王打理精靈一族的事物,到了一定時候就會接受精靈女王的傳承,成為新的精靈女王。」長風和古特也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畢竟兩人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見到長風和古特已經恢復平靜的臉,碧琪有些驚訝,不過她大致也能猜想出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否則不會無動于衷。于是又听碧琪說道︰「我現在已經出來九年了,在著九年的時間里,我們在大陸聖地卡倫城闖蕩,雖然我們精靈族很少和外面聯系,不過我們也需要錢財,我們精靈一族的酒可是遠近聞名哦。」古特和長風點了點頭,畢竟精靈一族的釀酒技術可是在大陸上非常出名。「我們在大陸出產酒而得到所需的物品,于是我就在那里出售美酒,並且得到了極大的歡迎,在有半年的時間我就會回到精靈森林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長風疑惑道︰「難道你這個精靈公主沒有人保護嗎?」碧琪嘆了一口氣道︰「本來是有的,不過在那天出了一些事情,保護我的人都被調走了,僅剩下幾個精靈弓箭手保護我,不過就在那天晚上,來了一群黑衣人,把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我也中了他們兩個魔法,之後就不知道了。當我醒來之後,就看見你們了。」
長風不由得暗自搖頭,很顯然,這是一個有計劃的行動,計劃之周密可見一斑。沒想到竟然還會有把注意打到精靈一族的公主身上,究竟是誰有怎麼大的膽子和實力把碧琪這個公主擄走?長風不由對這個勢力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而這時古特好奇的問碧琪道︰「在卡倫城里,他們也敢出來抓人,難道教廷的人沒有管嗎?那群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其實我們去卡倫城教廷是知道的,而且還暗中派人保護我們,可奇怪的就是我們被襲擊時沒人通知我們,以至于被打個措手不及。最重要的是我在卡倫城的時間也不是很確定,而且那天我也是從外面剛剛回來就被人突襲了。」
「教廷有人是內奸。」長風很快下了結論。
「不可能,教廷里面怎麼可能有人是內奸。」古特的反應出乎長風的意料。無奈只能解釋道︰「這個世界上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現不和諧的因素。」長風也知道古特是教廷的人,也許會對這些產生抵觸,所以盡量說道婉轉一點,但這卻是事實。
看古特還是一臉不可置信,長風打了個簡單的例子︰「就算太陽也有照不到的地方,教廷只能說里面的好人是大多數,但不能否認里面有些別的國家打入的奸細。」碧琪也說道︰「就算是我們精靈族也出過一些大奸大惡之徒,黑暗精靈就是這麼出現的。」
人心難測,外表上誰也無法看出誰是正義,誰是邪惡。江湖上真小人不可怕,反而為居住才可怕。古特一旦明白了這個道理,開始咬牙切齒道︰「不要讓我抓住他,否則我就把他送入地獄。」對古特來說,這已經是很可怕的懲罰了。
長風陷入了沉思,誰會不計得罪精靈族的後果去綁架精靈族的公主,這里面誰會得益。突然,長風想出了一種可能。「難道他們想挑起精靈族和教廷的爭端。」古特一听這個可能一口銀牙差點咬碎,估計要被他抓住內奸都會被他活活咬死。
碧琪驚訝的說道︰「那誰會去做這種挑起戰爭的事。」
長風分析道︰「能夠在教廷里有人,而且想要挑起怎麼大爭端的只有五大帝國的人。大陸維持這麼多年的和平,有很大一部分是出于教廷的威懾不敢打動干戈,這次挑起教廷和精靈族的爭端很可能是想讓教廷不能插手。雖然精靈和教廷很難會大打出手,但還是會給人可乘之機,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也能猜出背後這個人的野心。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目的地是波瑞特帝國。能夠符合以上這些的人,那是誰我們大概就能想到了。」
「波瑞特帝國的皇室。」碧琪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
「決對不放會過他們。」古特咬牙切齒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要破壞他們的計劃。」
「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啊?」古特問道。
「我們不需要知道他們的目的,只要在他們那找到證據,在加上碧琪公主這個人證出來加以阻撓,那他們只能被千夫所指。」長風對待敵人從來不知道仁慈。
古特這時問道︰「除了你,還有其他的精靈被抓住嗎?」碧琪听了古特的話後,立即露出了緊張的神色,有些緊張的道︰「我也不知道,他們下手太快了,當時我是最早中了他們的招。」長風趕快勸慰道︰「不用擔心,那群人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線索給你們,所以他們不可能會留下你們精靈的人。」「那豈不是凶多吉少。」古特擔心的說道。「也不一定,起碼我們在波瑞特帝國應該能找到蛛絲馬跡,一旦發現人是他們綁架的,那他們就很難月兌身了。」然後又道︰「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找到你失散的同伴,趕快把他們救出來,要不經過一段時間,就不知道發生什麼變故了。」碧琪一听到長風要幫助她救出失散的同伴,感激的抬起了頭,眼神里發出了一陣不易察覺的光看向了長風。
古特迫不及待道︰「我們馬上路。」「不急于一時,我們休息一晚上恢復體力後在打探一番,才能去救人。」
看碧琪黯然的神色,長風道︰「相信我,一定會把她們救出來。」
第二天一早,長風和古特吃過早飯就出去了,而碧琪的身份特點太大,所以沒有和二人一起。
走在路上,古特疑惑的問長風︰「這個城市這麼大,我們要到哪里去找啊?」
長風回答道︰「其實打探消息也是有學問的,打探消息,就要看什麼地方的人流來往最多,往往商人聚集的地方或者在一些酒館里最容易打探消息。」
古特「哦」了一聲,他現在對長風好像有種特別的依賴,通過在大陸上長時間的游歷,和長風接觸的時間,他感覺到仿佛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困難的事長風總能輕易解決似的。所以對長風的話他都是深信不疑的。
兩人快速的走著,穿過兩條街,轉進一條巷子,很快來到了一個很熱鬧的地方,因為這條巷子里的人個個不是穿著皮甲就是拿著巨劍,還有拿著弓箭的,持著匕首的,許多形形色色的職業都匯聚在此,甚至還出現了幾個級別不高的魔法師。
古特好奇的左看看又看看,長風也四下看了看,對古特道︰「好了,我們要找到的就是這里了。」說著,就拉著古特向前走去。兩人左拐右拐來到一家名叫「冒險者」的酒館,而出入的往往都是一些經歷生死的佣兵,可以說,這里就是佣兵者的天堂。
兩人走進了酒店,到酒店後,也不禁霍然一亮,這個酒館並不是顯得有多豪華,連桌子椅子都是木制的。但里面喧囂的氣氛和一陣酒香卻讓人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長風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那種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豪邁感覺了,當他看到這里時,唯一想做的就是喝上一大碗烈酒來緩解他十多年來那壓抑的豪情。不過長風還是分得清主次的,平復了一些心中的激情和古特一起走到了櫃台上,對櫃台的服務人員道︰「麻煩來一杯酒,要最烈的酒。」長風現在十五歲,雖然由于長時間練武的原因,他和普通人已經差不多高,但依然無法掩飾他臉上的一些稚女敕,他說話的聲音因為激動,所以有些大,以至于一邊正在喝酒的佣兵听到了他的話,傳來一陣大笑。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粗聲粗氣的大笑道︰「小子,你才多大啊,就學喝酒,還是最烈的酒,就不怕被父母知道打你的。」說後引得一陣哄堂大笑。
長風沒有理會這些笑聲,自己也笑了一下,他喜歡這種感覺。見到服務人員已經端著一大杯酒出來了,一手接過,湊到自己的鼻子下聞了一下,露出一副陶醉的樣子,而服務人員也好奇的看著長風,想看看長風如何把這一杯最烈的酒喝下去,這種酒就連一些佣兵也不敢喝啊。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那些佣兵,他們想看看這個小子是不是喝了這酒就會立刻吐出來。只有古特,眼楮透露出一種奇特的目光,靜靜的看著長風。
搖了搖紅色如鮮血般的酒,長風沒有停留,酒杯湊到嘴唇,一仰頭,只見長風就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隨著一大杯酒的漸漸減少,佣兵們都沒有在哄笑的意思,靜靜的看著他。
一杯酒終于減低,模了一下嘴唇,手中酒杯杯口朝下向佣兵們搖了搖,大笑道︰「好酒。」
「好」那個絡腮胡子的大漢大聲叫好,在這個酒館,實力說話,長風以他的酒量已經得到這群亡命之徒認可。
「小子,看你年紀輕輕,但著酒量不小啊,就這酒可連我都不敢這麼一口喝光啊。」那個絡腮胡子的大漢豪爽的對長風說道。
長風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回答。以前長風在江湖的時候那天不是大口喝酒,更何況他以前是北方人,從小就在烈酒中大,而且這個世界的酒並不如以前他喝的酒烈,也就是他剛剛喝的那杯才那算烈酒。在青龍堡的時候他喝的都是那些貴族們品的名酒,對于長風來說就像白開水一般,試問他這麼可能不在著好好的喝一番。
「來,來,來,小兄弟到我們著來喝一杯,你這頓酒錢算我的。」漢子很豪爽,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只要能喝到一起的就是朋友了,所以對長風異常的有好感。
長風沒有拒絕,喝酒嗎,當然是人越多越好。長風不喜歡和那些貴族似的優雅的品酒,對于他來說,他更喜歡像漢子這樣豪爽的人,沒什麼理由,沒有心計,就這樣在酒桌上一起拼酒,那就是朋友,是兄弟。
長風大笑道︰「好啊,看看我們誰的酒量大,不要怕喝窮你啊。」大漢一擺手,熱情的道︰「哪里話,四方聚在一起就是緣分,有緣就來喝一杯嗎。」
長風拉著古特坐到了那群佣兵的群體中,沒有說話,端起一大杯酒,一仰頭就干了。那群佣兵頓時氣氛高漲起來,大家就這樣拼起酒來。
一直以來,古特始終坐在長風的旁邊,他沒有阻止長風,只是靜靜的在一邊看著長風和這群佣兵們拼酒。呆在長風身邊,他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他也看到了長風另一面,不是平常時的謙和有禮,也不是殺人時的冷漠,不是冷靜的頭腦。她說不上這時一種什麼感覺,但現在她很願意看到長風的這種豪情,一種男子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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