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洋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瞪著對面看似奄奄一息的楚飛,只是此刻楚飛還沒死,斜靠著牆壁瞟著蕭洋。蕭洋追殺了好一會兒,不知道了踢中楚飛多少腳,也不知道給了楚飛多少巴掌多少拳頭,都覺得自己手腳發軟無力了,可是楚飛還是好好的,即便呼出的氣多,吸進的氣少,但並沒有達到蕭洋想象的鼻青眼腫。
這家伙太經打了!蕭洋不得不這樣承認。「人家,是第一次,你怎麼賠我!」蕭洋憤怒的說,很想撲過去撕破楚飛似笑非笑的那張可惡的臉。
楚飛愕然︰「不就是親吻了一下嗎?又是我主動的,不是你主動的,就是賠償,也應該是你賠我啊!如果你覺得我佔便宜,那你就吻回去好了!真是的,那我剛才還看了,你,你不會連我眼楮也想挖下來吧?」
「氣死了!你眼楮是什麼好東西啊!我警告你,從現在開始,不許說話,只許點頭或者搖頭!」蕭洋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羞惱,面色緋紅,這家伙看著傻乎乎的,可每一句話是正經的,反而隨時都在佔便宜,太可惡了!
然而讓蕭洋想不到的是,楚飛居然點頭了,蕭洋不由得白了楚飛一眼,心道讓你听話的時候你卻不听話,現在可好,不讓你說話你就答應了!「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反正你、你親了我,我又不能殺了你,那就用你的真實身份作為賠償好了,這樣大家兩不相欠!」蕭洋咬著嘴唇說道,面色更加冰冷,心里卻巴不得楚飛立刻說出實話。
楚飛布點的搖頭,看得蕭洋眼楮都有點兒發暈,氣得蕭洋猛然站起來︰「你啞巴了啊!說話啊——」
楚飛看似膽怯的向一側挪動了兩步︰「嘿嘿,是你說的讓我點頭或者搖頭啊,你不讓我說話,我怎麼告訴?!」
「你——」蕭洋氣結,深深的吸口氣壓住怒火,蕭洋繼續說道,「那好,問你什麼就說什麼,究竟為什麼接近我?」
看著蕭洋略帶急切的樣子,楚飛輕嘆一聲︰「你真想知道?」
蕭洋愕然了,因為突然之間,楚飛變得嚴肅,雖然那張臉很年輕,卻給蕭洋一種滄桑感,但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蕭洋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不錯,我要知道真相!」
「好,我告訴你,但不是現在。」楚飛慢慢的走到蕭洋面前,「不過有一點你盡管放心,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一會兒我要離開這里,十天八天之後才會回來,到時候你想知道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
「你,要走?」蕭洋詫異的看著楚飛,雖然剛才楚飛很無禮,蕭洋再三說要把楚飛掃地出門,但打內心里來說,蕭洋並沒有真的想趕走楚飛。「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不行!後天我想去一趟歐洲,一個星期左右,需要你陪我去!」
「你也去?」這次輪到楚飛愕然了。
蕭洋騰地站起來︰「不錯,吻了我就想走,門都沒有!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否則的話,你小心點!哼!」蕭洋紅著臉轉身朝樓上走去。既然被強吻了,總不能像楚飛說的那樣吻回來,又不能打死這小子,那就只有白白的便宜他了。「別忘了,從歐洲回來之後,你必須告訴我一切!否則的話,要麼你死,要麼我殺死你!」
「呃——怎麼都是我死?不是說你們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嗎?太沒天理了!」楚飛郁悶的看著蕭洋的背影。
「嘀咕什麼!現在,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去,後天下午六點的航班,機票我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要去的地方就是梵蒂岡!滾吧——」蕭洋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 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楚飛不由得苦笑起來,的確,他是要去梵蒂岡,而且還要帶上剪子姐何倩。但是現在蕭洋居然也會去,那只好臨時改變計劃了。悄然出門,楚飛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而樓上,蕭洋從監視器內看著楚飛離開,不覺眼角滴落兩顆晶瑩的淚水,也是啊,怎麼能不流淚呢?白白的就被那小子奪走了初吻。
刀子開門之後,見楚飛孤零零的站在門口,有些莫名其妙。楚飛訕笑著說道︰「我被人家掃地出門了。」
「嘿嘿,您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邊說著一邊給楚飛讓道。
淑惠沒有出來,刀子也回了房間,因為只需要剪子姐何倩一人出來照顧他們的楚少就足夠了。「少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您明天或者後天回來也行啊。」剪子略帶傷感的說道,一邊給楚飛倒了一杯白開水。
楚飛微微一笑︰「沒什麼,我想早回來準備一下。女賊也決定去歐洲,而且機票都買好了。所以我決定你那兩張機票就分給淑惠嫂子一張,讓刀子哥一個人在這里呆兩天吧。對了,能確定哪些日本文物販子也去梵蒂岡嗎?」
「根據得到的消息,他們一定回去,而且還會有所動作,這正是我們嫁禍于人的好機會。少爺,您身上流汗了,要沐浴一下嗎?」剪子沒有去看楚飛,神情專注的盯著白開水,但說完話之後卻起身直接走向浴室。
楚飛慢慢的閉上眼楮,回想著和蕭洋幾天來的相處,直到浴室內的水聲消停了,楚飛猛然睜開眼楮朝浴室走去。如果此刻蕭洋見到這樣的情景,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但至少蕭洋會覺得楚飛看到她玉體橫陳的時候,所有的豬哥表情都是裝出來的。
因為當時蕭洋身上還有睡衣遮體,而此刻剪子只穿著堪堪遮羞的小內內和小胸衣。剪子的身材的確太好了,每一次看到,楚飛都會為之心動。剪子有些痴迷的目光開始停留在楚飛身上,一件件的為楚飛除掉衣服,看著楚飛坐進浴池,剪子的呼吸有些急促,粉女敕的手指慢慢的踫到楚飛的身體,輕輕撫模起來。
「少爺,女賊對您溫柔嗎?」剪子柔聲問道,浴室的隔音效果不錯,剪子不擔心刀子或者淑惠能听到什麼。
「當然不好,她以為我就是個窮學生;到後來雖然有所察覺,但是居然變本加厲,愣是把我趕了出來。你說,這女賊是不是欠揍?嘿嘿,她哪兒有你好啊。」楚飛閉著眼楮享受著,任由剪子在身上揉搓。
「那一定是您不老實了,或者說你佔了人家便宜。嘻嘻,少爺就是對別的女人有興趣,從來都不正眼看我。」剪子幽怨的嘀咕著,手上卻沒消停,輕輕揉捏楚飛的肩膀。
楚飛睜開雙目看著剪子︰「誰說的?在女賊那里,我可從來都是自己沐浴,哪兒有回來的好?」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撥開遮住剪子左臉的頭發看了看,「還不錯,再過一個月左右就能完全消失——」
剪子猛然抓住楚飛手,不讓這手離開自己的臉,閉上眼楮,剪子的眼角淚珠隱現。好一會兒,剪子松開手淡然一笑︰「少爺在人家那里一定做了壞事了,才會被趕出來,是嗎?」
楚飛無奈的搖搖頭,又點點頭︰「被我不小心親吻了一下,她就要死要活的,我只好逃了回來。嘿嘿,你還別說,那女賊的嘴唇味道還不錯。唔——」楚飛沒法再繼續說下去了,因為剪子突然吻住了他。
「那麼,女賊的嘴唇好吃,還是我的嘴唇好吃啊?」剪子紅著臉,挪到楚飛身後,在剪子的眼里,楚飛好像要比她大許多歲,而事實上,剪子至少要比楚飛大五六歲。但楚飛很清楚一件事︰剪子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他楚飛;直到現在,剪子就只這樣伺候過一個男人。
「當然是你的好。因為你比她听話,比她溫柔。」楚飛有些動情;很長時間沒有如此情緒波動了,楚飛不想刻意去控制,目光有些火熱,看得剪子怦然心動。慢慢的站起身來,剪子抬起走進浴池,緩緩的扭動著身體,做出那種撩人而魅惑的風情,一點一點的刺激著楚飛目光,刺激著楚飛的神經。
「想要我嗎?少爺——」剪子輕輕的在楚飛的耳邊呢喃著,嬌喘吁吁的,似乎已經無法克制自己了,那更像一個瘋狂的母獅,粉女敕幽紅而溫軟的舌尖在楚飛的脊背上、胸前,脖頸間輕輕的著——
楚飛沒有說話,他根本沒必要說話,身體的變化讓敏感的剪子動作得更厲害。剪子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變得細膩而溫柔,因為她知道楚飛需要的是什麼,結果不過如此,而過程是如此的漫長細膩,剪子會在楚飛最需要的時候,做出楚飛最想做的事情。
剪子很專情,似乎此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楚飛一人,而她完全是因為楚飛的存在而存在。剪子的吮吸技巧和吞吐技巧,每一次都會讓楚飛有著完全不同的新鮮感;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楚飛已經微微喘息的樣子,剪子慢慢的向上滑動著身體,然後慢慢的向下扭動著,直到很滿足的輕輕哦了一聲,剪子才騰出一只手來,圈住楚飛的脖子——
涓涓溪流,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洪流,剪子身體的波動速度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輕柔而猛烈,直到最後,剪子在滿足的之中癱軟在楚飛的身上,輕輕的吮吸著楚飛的耳根,完全陶醉的呢喃著︰「我——要死了,少爺——」與此同時,剪子並沒有完全停止下來,腰部的協調扭動和月復部肌肉的猛烈收縮,讓楚飛完全被緊緊的包裹著,那種溫潤而明顯的旋轉吮吸的力量讓楚飛如同岩漿一樣的徹底爆發了——
「啊——」剪子猛烈的震顫著,緊緊的抱著楚飛,淚水滾落在楚飛的肩膀上——
很快,剪子恢復了體力,面色潮紅的繼續為楚飛沐浴著,直到楚飛站起來,剪子拿過浴巾把楚飛身上的水滴擦干淨,給楚飛披上睡袍。
伺候著楚飛躺下,剪子輕柔的站起身想離開,卻听楚飛說道︰「不要回去了,就在這里吧。」剪子不由得心房緊縮起來,這是楚飛第一次讓她陪睡,雖然她早已經把一切都給了楚飛,但陪睡卻從未有過。
輕輕的躺在楚飛身邊,剪子仿佛柔若無骨,任由楚飛擁抱著睡去,感覺楚飛的手在胸上的壓力,剪子慢慢的閉上眼楮,安詳的享受著她本來應該得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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