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慎二
嗚~~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三次元去死去死去死一億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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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連續破壞了十數個魔術刻印的凜和衛宮站在學校的門口。()
「一天之內破壞了這麼多的刻印對方一定料想不到吧。對方必然會有所行動,狐狸尾巴終于要lou出來了。」
「…………呃,看你這樣笑,突然覺得脊背發涼……」
似乎是在配合衛宮的感慨一陣寒風吹過。
「啊……!」突如其來的冷風凍得凜發出一聲嬌呼,緊緊縮著肩膀向衛宮抱怨道,「傻蛋!都怪你說了奇怪的事,真的變冷了!」說完,凜哼了一聲轉頭朝著與衛宮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遠阪。你要去哪?」
「當然是回家拿衣服了!昨天走的太匆忙只帶走了一些必要的魔道具,替換的衣服一件都沒帶,你難道想讓我在這段時間只穿這一套衣服嗎!!」停下腳步的凜語氣相當的不善。
「……印象中好像也沒見你穿過其他樣式的衣服。」
「喂!你在嘀咕什麼!!」
「不、不……沒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衛宮善意的建議卻讓凜詭異的眯起了眼楮,S模式的開關似乎被打開了一樣。
「哦~~?士郎對女孩子的私密內衣這麼感興趣嗎?」
「笨、傻蛋!不要說奇怪的話!!!」瞬間漲紅臉的衛宮連忙搖頭否認著。
「听著,你自己一個人早點回去,可不要繞道去別的地方哦。沒有人保護的你可能成為其他MASTER的目標。」凜嚴肅的警告道。
衛宮微微的愣了一下,情不自禁的lou出一絲笑意,「誒?怎麼,在擔心我嗎?遠阪。」
「才、才不是,只是既然和你聯手了,你隨隨便便被干掉的話不論是我還是水瀨前輩都會很頭痛。只是這樣而已!……再見了。哼!」
或許連衛宮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望著凜轉身離開的背影他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濃了。
正當他打算按照凜的吩咐盡早回家的時候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是刻印!比之前強大無數倍的刻印!!如果說這一個是鯨魚的話,那麼之前他和凜破壞的那些只能算是一群小蝦米。
轉頭想要叫回凜,可是凜的身影卻早已經消失在視野之中。衛宮看著手背上的令咒,…………要召喚SABER嗎?……
猶豫了一陣,衛宮放下手臂望著空無一人的學校,只是確認一下應該沒關系吧…………
這樣想著,追尋著甜膩氣息的指引衛宮再一次踏進學校來到弓道社的道場外,是……這里!!怎麼會!!
之前的刻印都是在校舍的一些隱秘的地方,像是樓梯的下方或是走廊盡頭、空教室等不會引人注意的地方。但是,這里不一樣。雖然是不會引人注意的地方,但是每天都會有人聚集的場所。
「……為什麼沒早發現呢。要說異常得話,這里是最異常的不是嗎───」衛宮一邊按著胸口,一邊自言自語拉開弓道社的大門。
————很難呼吸。
濃密的風、濕潤的空氣,這不是能用不自然感就形容的了的,只要一注意到這味道,連嘔吐感都會涌上來。
而展現在衛宮面前的是一個擴大了數十倍的魔法刻印,巨大的魔法陣佔據了整整一面牆的空間。
小心的接近刻印手上立刻傳來觸電的感覺,——不行!要立刻通知遠阪!
「怎麼?在找東西嗎,衛宮?」
轉向突然出現的聲音。站在原本無人的弓道場前方的是————
「慎二!!!」
「呀啊。真巧呢,我也有事正好來到這附近……你,該不會看見了?」被櫻稱作哥哥的男人,衛宮曾經的好友間桐慎二像是打從心底高興一樣,對衛宮笑著說道。
不過比起慎二的出現衛宮更加在意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漆黑的如同黑暗的結晶一般的女人。
「慎二,你、你是MASTER?!!」
「別這麼警戒嘛衛宮。我跟你交情很好吧。彼此都沒有隱瞞什麼啊。雖然不知道你帶著的是什麼。不過,你也被迫接下主人這種過分的工作吧?」慎二毫不顧慮地,干脆地說著。
「我就說是那樣了吧。啊啊,不過別誤會。我不想跟任何人爭斗。雖然別人來襲擊我會還擊,但只要沒人動我,我就默不作聲。看,我這樣很像衛宮吧?」面對默不作聲的衛宮慎二輕輕的笑了起來。
「……也就是說學校的結界是你設置的!!」
「哈哈,剛剛也說了,我不打算戰斗。可是其它人不是這樣吧?為了防備不知何時會來的災難應該沒有錯吧?一個人雖然很不安,不過你不覺得兩個人就有辦法了嗎?」
「你的意思是……要合作?」類似的話衛宮已經听過兩遍了,不過那兩個人要比慎二干脆的多,干脆到無視自己的意見擅自決定了下來。
「在這種地方說話也不好吧。也不知道會被誰听到,換個地方吧。嗯……,也對,我家可以。那邊就不會被遠阪找到,被襲擊也很安全。」
慎二的笑容讓衛宮非常不舒服,但他依然點點頭同意了慎二的建議。
…………
跟衛宮家相反的洋風住宅區。其中的最深處,像是故意不讓人注意到的就是間桐家的洋房。國中時衛宮來玩過好幾次,但最近連kao近都不曾kao近過。也是因為跟慎二疏遠了所以沒被找去,更重要的是,櫻不喜歡他kao近這房子。
屋內很昏暗,這個房子不僅蓋的讓陽光進不去,電燈也很少,僅kao淡淡的燭光照明。雖然有點夸張,但如果不習慣真的可能會撞到牆。
「我來介紹。這是我的從者,Rider。」整個身子倚kao在沙發中的慎二向衛宮介紹著身後的女人。
一陣寒氣侵襲著衛宮的神經,僅僅是目光接觸到那個女人就感覺到腦後像是架了把刀一樣疼痛。
「……不是只有我們兩人說話嗎,慎二。」衛宮努力的轉移著自己的視線想辦法開了口。
「討厭哪,這是防範喔。怕被衛宮襲擊嘛。Rider得在身邊才行啊。」慎二伸出手,觸模著黑色的從者───Rider。
從側月復到大腿,慎二像是在tian舐一般地劃著曲線。Rider一動也不動,像雕像一般站著,用眼罩下的雙眼監視著衛宮。
「把人帶來是要這樣嗎。心機重也要有程度啊,慎二。」為了抵擋連指尖的顫抖都被Rider掌控的感覺,衛宮絞盡腦汁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討厭哪,開玩笑的嘛。我知道衛宮不會做這種事的啦。不過,因為你的從者是另一回事嘛。我也是費了好大苦心在教育她的。從者不听主人的命令也不稀奇吧。所以啊,你就當這是一點牽制吧。」
……不听主人命令的從者?!
的確,眼前的Rider是和SABER完全不同的從者!不僅僅是SABER,與衛宮見過的其他英靈也全然不同。
Saber雖然安靜,但不會冰冷。Intervener雖然常常和水瀨前輩吵架,但卻並非是因為討厭對方。可是從Rider身上感覺到的只有寒冷,甚至嚴重缺乏人類的感覺,仿佛一條隨時會咬斷對方喉嚨的毒蛇。那黑色的樣子就像是由血變色而成的,她的樣子沒有生氣,感受不到光亮,讓人幾乎無法想象她是英靈。
「不過如果衛宮讓你的SERVANT離開的話,我也可以命令Rider退下。啊啊,對了,既然我的Rider你已經見過了,你也讓我看看你的SERVANT好了,這樣才公平嘛。」
「我拒絕。既然你能牽制到我不就足夠了嗎?」衛宮斷然的拒絕了慎二的要求,同時心中也確定了慎二並不知道SABER沒有跟在自己身邊。
「嘁,你還是老樣子,沒用的家伙。」
「我可不是要讓從者互相認識才來的。如果那就是你的目的,我這就要回去了。」
衛宮作勢要起身,慎二只好讓步。
「好啊,進入正題吧。衛宮,要不要離開遠阪和我合作?我雖然成為主人,但還不知道聖杯戰爭是什麼東西啊。比起一個人,我更想跟能信任的家伙合作哪。」
「等一下。在那之前我有事想問。要回答等問完再說。」衛宮重新坐了下來。
「什麼,要問我怎麼會當上主人的?還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和遠阪聯手了?」
慎二lou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在衛宮點頭之後說道。
「關于你和遠阪在一起這種事情只要稍稍注意一下也能察覺到吧。如果不是同樣身為MASTER,你這樣的家伙怎麼可能和遠阪產生交集,而且那個叫水瀨的交換生也同樣是MASTER吧。也對呢,都是主人,合作起來效率才好嘛。說實話在得知衛宮也是MASTER的時候還真嚇了我一跳。」
「我這種人?!」衛宮皺起眉頭,不過不得不承認慎二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同為MASTER的話遠阪或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更不要說住進自己家里了,而水瀨前輩也不會和自己產生任何的交集吧。
完全沒有在意衛宮的不滿慎二繼續的說道,「至于主人……因為間桐家啊,跟你家不同,是有歷史的魔術師家系啊。」
「什麼!!這種事我可沒听說!?————等一下,那不是說、櫻也…………」
「冷靜啊衛宮。間桐家啊,雖然是魔術師家系但是已經枯萎的一族啊。雖然間桐的祖先是跟遠阪家一起來到這土地的,但跟日本這土地不合啊。隨著一代代的流傳,這個,那是叫魔術回路吧?就漸漸減少,在我生下來的時候,間桐的血脈好像已經變得跟一般人一樣了。所以間桐家的人不是魔術師。只不過以前曾經是魔術師家系而已。雖然我早就知道什麼是主人,不過也是偶然的機會才成為了MASTER。」
「也就是,慎二只有學到魔術的知識吧。……那麼,櫻也有在學魔術嗎?」這才是衛宮最最關心的問題。
「哈啊?啊啊真是的,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哪。听好了,雖然像你們家這種雜種的是無所謂,但有古老血統的魔術師是只將秘術傳給一個人的。如果有兩個小孩,那能繼承的只有長男喔。」慎二的笑容像是在嘲笑衛宮的無知。
「把一個東西分成兩半會降低力量吧?把十個魔術合成一個結晶,讓血脈更加濃厚的才是魔術師。就算是血親也不會輕易給予的。所以魔術師的家系啊,除了繼承者以外是不會學魔術的。沒被選上成為繼承者的小孩要不就是在不知道魔術的情況下長大,要不就是給別人做養子,這是定則啊。」
「這樣嗎────那就,太好了。」衛宮拍著胸口舒了一口氣,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他對慎二的嘲笑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那你就懂了吧衛宮。我雖然成為主人,但對魔術不熟。你呢……雖然能用上一點,但知識方面跟外行人一樣。你看,不覺得這正好嗎?我們都是被強制成為主人的,跟我合作吧。一起打倒面前的敵人,打倒遠阪凜。」
「遠阪……?!」
「當然啊!那家伙是不會容許其它主人存在的喔。跟她在一起的衛宮應該也了解吧?不過啊,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遠阪對你很放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那女人本來是沒有弱點的喔。───你看,不覺得這是打倒她的絕好機會嗎?失去了遠阪那個交換生應該也很好對付吧?」
慎二這麼說著,像是要握手地伸出手來。
而衛宮卻無視慎二的手站了起來,想要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已經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里了。
「……!喂衛宮,合作那件事怎樣啊?!」
「我拒絕。我可不會跟你商量怎麼打倒遠阪。首先,那家伙什麼都沒做吧。雖然我跟那個家伙……有一天必須戰斗,但現在能夠信賴她,我也想信賴她。」雖然慎二對遠阪的分析很客觀,但他卻不知道水瀨前輩便是傳說中的朱雀,更何況理性告訴他比起這個曾經的朋友遠阪和水瀨前輩似乎更值得信任一點。
「算了,既然你這麼說那就隨便。我也跟你一樣看看情況吧。」
意外地,慎二好像這樣就死心了。既不挽留打算離開的衛宮,也沒有叫Rider留住他。
「抱歉了慎二,沒辦法幫到你。」
「哦對了,作為我對你表示友好的標志,告訴你一件事吧。雖然沒有弄清真身,不過這次被召喚出來CASTER是個能夠一次召喚出多個不下于SERVANT實力的召喚獸的麻煩家伙哦,搞不好一向被當成雞肋的CASTER是這一屆中最強的。」
「什麼!能召喚SERVANT的SERVANT?!」
「啊啊。據我的從者說是這樣。不趁現在沒有和遠阪他們翻臉的時候打倒他的話會很麻煩。當然,我是不會cha手的。」
…………
慎二不知出于什麼心思居然讓Rider將衛宮送到了門口。
被黑色衣服包住的Rider一句話都不說跟在衛宮的後面,既不友善也沒有顯lou出攻擊的意圖,就算慎二無法察覺但作為英靈的她應該很清楚SABER並沒有跟在衛宮身邊。
衛宮望著她,很意外的───月光下的她有著很鮮明的輪廓。伸到地面紫色長發雖然只讓人感到血的味道,但同時也是驚人的美麗。因為她那打扮,跟她正面相對地看著也很不好意思,但這衣服跟她的輪廓,真是十分地相配。就像被血濡濕的巫女,在邪惡的同時也是神聖的,名為Rider的從者,就是如此地充滿矛盾。
「……Rider。剛剛慎二說的是真的嗎?」衛宮試著問了一下。
「…………」Rider沒有任何反應。只有那長發被風吹動而已。
「……也是啦。不好意思,明明就是敵人還問這種無聊事。」
就在衛宮準備離開的時候——
「不是說謊。」Rider如此回應著。
「咦……Rider?」
「要打倒他的話要小心,因為那個人不是一個人可以應付的,他是可以獨自面對整個戰爭的存在。」
Rider淡淡地說著,听呆了的衛宮一回過神來,就用力甩了甩頭。
「啊、那個……謝謝你的忠告。───還有慎二就拜托你了。因為那家伙就是那樣,請你保護好他。」
「……你真是個好人。」沉默了許久,Rider對衛宮做出了如此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