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衛宮家千羽便陷入了深度昏m ,這讓本來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的SABER和靈夢嚇了一跳。()經過有希和凜兩人的診斷,因為之前的亂戰千羽的魔力極度透支,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想要再次使用魔力的話不經過長時間的調養是不可能的。
至少在聖杯戰爭時期,即便千羽醒了,他也無法像之前一樣戰斗了。而且,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沒有MASTER支援的靈夢戰斗能力也勢必會大大減弱。
不過,不管怎麼說千羽的x ng命無憂讓所有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除了一個人……凜
凜此刻後悔異常,如果自己當時沒有將戰斗全部拜托給千羽,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完了,千羽和靈夢已經相當于從這場戰爭中出局了。一下子失去了兩個強大的戰力,她不得不重新考慮今後的策略。所以剛給千羽做完基本的治療之後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整整一夜都沒有動靜。
第二天————
「哦,是這樣嗎?呵呵,真不愧是藤姐。」
「嗯,是的。替我向她問好。」
「好,我先掛了。」
衛宮掛上了電話,昨天學校里發生的意外似乎被認為是瓦斯泄漏事故,受害的師生們現在已經在醫院得到了妥善的治療。不過也正是因此,現在學校基本處于停學狀態。
「大河怎麼樣了?」身後SABER問道。
「已經在吵著添飯了。」衛宮想象著藤村老師在病chu ng上吵著添飯的樣子不禁l 出了微笑,那個人的恢復力真是強的可怕。接著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神s 又嚴肅起來,「雖然很想去看望她,但在那之前我們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是因為水瀨千羽嗎?恕我直言,他的情況並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好轉的。」
「不是因為那件事,SABER。」衛宮搖搖頭,「雖然我也很擔心水瀨前輩,不過我所說的是Rider,我們必須在慎二再做出那種結界之前切斷他與Rider的契約。」
「你是說不希望見到像昨天一樣的犧牲者,而並非打倒Rider的MASTER,僅是為此而戰嗎?」
「不,我會讓慎二負起責任,打倒Rider也是為了這個。而且,水瀨前輩以前也說過我現在最欠缺的是戰斗的經驗,既然決定了要戰斗我希望自己能變得更強一些。」
「的確,在此次被召喚的諸位SERVANT中Rider能力並不算突出,如果是作為積累戰斗經驗的對象來說,的確比較合適。如果MASTER這麼說,我也只有遵從。」
衛宮的回答似乎令SABER很滿意,SABER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
「我不同意總之,今天你和SABER先好好休息再說。」
衛宮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凜之後凜臉s 忽的一變反對道。
「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如果只是與Rider戰斗的話,我沒什麼問題。」
凜看向SABER,一副篤定的樣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雖然不像千羽學長傷得那麼重,不過經過昨晚的戰斗SABER應該也有受傷了?」
「誒?SABER受傷了?」衛宮擔心的盯著SABER的臉,可是只換來了SABER的沉默。
凜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看著衛宮,「作為MASTER連自己的從者有沒有受傷都不知道,如果你這麼說的話我會笑的哦。」
衛宮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魔術知識幾乎為零的他的確沒有察覺出來SABER有沒有受傷。
「啊——哈——哈——」凜面無表情的拖長了聲音十分假的笑了一下,接著擺正姿態,「SABER,對于這一次被召喚的從者的實力我想你也應該很清楚,Intervener現在要積攢魔力來應付那個能操縱重力的Lancer,所以不能隨便浪費。對我們來說現在就可以作為戰力的就只剩下你和ARCHER了,如果你的狀態不佳的話到時候我會很頭痛的。」
兩人都沒有再反駁凜的話,凜滿意的點點頭站了起來,「總之,努力在今天之內讓SABER調整到最佳狀態。如果太閑的話,那今晚的晚餐就拜托你了,士郎。」
「遠阪?」衛宮叫住了正在往外走的凜,凜回過頭來。
「我有事情要做,先出去一趟。」
………………
離開了衛宮家,凜獨自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街角。
「ARCHER。」
紅衣的騎士少女出現在她的身後,一改平時的活力,靜靜地站在那里,自從昨天千羽昏倒之後她便一直是這幅m 樣。
「怎麼了?」臉上帶著擔憂,凜對ARCHER問道。
听到凜的聲音ARCHER像剛剛反應過來一樣,用力的搖搖頭,「沒、沒什麼,人家什麼事也沒有。」
ARCHER笑著說道,仿佛平日那個她又回來了一樣。可是凜卻感覺的出來她一定有心事,而且絕對與千羽有關,但她沒有繼續追問,只是點點頭道︰「哦,既然你沒事,那就跟我走一趟。」
ARCHER抬起頭疑hu 的問道︰「凜打算去哪?去找Rider嗎?」
「嗯,不能讓士郎知道櫻才是Rider真正的MASTER。」
「哎呀呀~凜還真是溫柔的說,人家好羨慕櫻哦~」惡作劇的表情回到了ARCHER的臉上,一副「真好啊」的樣子戲謔道。
凜沒有說話,轉身朝間桐家的方向走去。ARCHER無趣的吐了吐舌頭,跟了上去。
………………
一般來說只要有充足的魔力支援SERVANT的傷很快就能恢復,可是SABER卻並非如此,不成熟的MASTER即便千羽和凜想盡辦法幫他提高魔力但始終無法滿足SABER的需要,所以她只能靠睡眠來自我恢復。
衛宮坐在SABER的身旁,看著面前這個美麗少女安穩的睡容,不知不覺意識也跟著m 糊起來。
依著牆睡過去的他做了一個夢,夢中他看到了一把劍,一把插在石台中央的黃金之劍。
年僅16歲的少女毅然的走上石台,在這個預言之日作為最後一名挑戰者踏上了石台。
「能將此劍拔出岩石之人,即是將應當成為不列巔之王───」
無數人依照這銘文握住了這把劍,但沒有一個人成功,他們之中有優秀的王族,也有歷戰的勇士,但他們都沒有得到這把劍的承認,他們都不是被選中的王。
而這個剛剛過完16歲生日的少女,以一名騎士候補的身份作為最後一個試煉者握住了劍柄。
「阿爾托莉婭喲,在你拔劍之前請再一次思量。」
為見證這場儀式而來的國內最受尊敬的魔術師依照慣例對少女做出了最後的警告。
「一旦持有了此劍,最終你將不再是人類。」
「我明白,此劍乃是我自願所求。」名為「阿爾托莉婭」的少女沒有一絲猶豫,沒有任何彷徨的握住了聖劍。
她拔出了聖劍,她成為了國家新的王,以一個16歲少女的身軀支撐起整個國家的重量。
「吾等之王是戰爭之神,總是身處陣前,未嘗敗績」
「無人能阻擋亞瑟王的進軍」
「年輕之姿自拔起選帝之劍時起就未曾變化,王甚至不會衰老,其正是——神勇的化身」
被歌頌作龍之化身的王,不可能敗北。十年沙場,十二場大戰,全都以她的勝利作結。她一次也沒有回頭,一次也沒有受傷。她以王的身份成長,貫徹著王的義務。
………………
勝利的歡呼中夾雜著不和諧的音調。
「王舍棄了領土里的一個村莊。」
「雖說是為了獲得最後的勝利,但還真是冷酷的王啊。即使不犧牲那個村子,我軍也應是必勝無疑。」
「就是啊,不懂得去理解別人。」
「無法理解他人感受的人要如何治理一個國家。」
「沒錯。」
「沒錯」
「沒錯王不懂感情」
「沒錯王、不是人類」
過分的強大招來了將士們的恐懼,舍棄人類感情的賢明遭到了大臣們的苛責,但年輕的王沒有做任何的反駁,更不要求任何人的理解,年僅26歲的少女默默承受了這一切。用她瘦弱的肩膀承擔起所有的罪與惡,因為她是王,只因為……她拔出了聖劍。
——————持有了此劍者,最終將、不再是人類……
…………
夢中衛宮靜靜地看著,以旁觀者的身份靜靜注視著少女的一生。他認識那個少女,絕對不會看錯那個少女,那個被所有崇拜,被所有人畏懼的王是————
————SABER
衛宮睜開眼楮,他很清楚剛剛所看到的一切並非只是夢,而是SABER的過去。面前酣睡的美麗少女,自稱SABER的SERVANT,其真身是——大不列顛的亞瑟王阿爾托莉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