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
仿佛察覺到秦天的迷茫,閃電貂在其肩上轉動著小腦袋,大大的眼楮看著秦天,細聲的安慰著。
「呵呵,是啊,至少有你,不過臨江市是決不能待了,我們要趁夜離開。」
說完,收拾了心情,重新充滿斗志的秦天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那一點光亮,多彩人生踏去。
天王廟,位于臨江市郊區,里面住著一代絕世天王,武悼天王冉閔。
此廟雖然屹立著一代天王,但卻無人拜祭,至今荒涼不堪,其廟殘壁斷垣,院內雜草叢生,在這個干淨的都市是那麼另類。
在如此星光中卻迎來了兩位客人,不,應該說是一人一寵物。
借著冷色的月光,秦天踏入這個備受爭議且蒼涼的天王廟,心中涌出一番苦澀和不甘。
絕世天王立于此,卻無人拜祭。
世人都已經忘了那個恢復漢家天下的男兒了嗎?
難道只看到他的殺戮了嗎?
沒看到為我們所有後代所做的一切嗎?
為何無人拜祭?
為何在討論著他是殺人魔王,推翻了他的民族英雄稱號?
為何扣上了殺人魔王的帽子?
一聲嘶喊,如杜鵑啼血,述說著不公。
一連幾問,問著自己,問著他人,問著天,問著地。
但是無人回答。
當今的世界一切以河蟹為主,河蟹了一切,河蟹了尊嚴,河蟹了精神,河蟹了脊梁,河蟹了民族英雄,一切都被河蟹。
佛教寺廟大行于天下,據說還成立了上市公司。就算以清淨無為為宗旨,為第一要義的道家,也開辦了公司,經營起了商業,發展信徒,道觀、寺廟香火鼎盛,而天王廟、岳將軍廟,卻無人拜祭,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諷刺。
踩著腐朽的殘木,在無人的廟內發出咳咳的聲音,帶著尊敬、敬仰、虔誠,秦天上前撥弄著覆蓋著武悼天王的蜘蛛絲。
食指細心的擦拭著遮蓋住威猛容顏的塵土,讓民族英雄展示于天下。
整個動作神聖不已,就連秦天肩上好動的閃電貂也靜下了心來,不敢亂動。
經過一番擦拭,一丈高的天王像,終于呈現在秦天的眼前。
威武的容顏、霸氣的眼神、昂揚的身姿,朱紅色的百戰盔甲,左手雙刃矛,右手連鉤戟向于前,騎著朱龍馬,睥睨著天下。
這一景給了秦天很大的沖擊,男兒當如是哉。
「咦?那里放佛有什麼東西。」
仔細擦拭過天王像的秦天,右手小心的探出,在冉閔握著連鉤戟的右手上,通過未握實的空隙,小拇指伸出鑽進去掏出了枚戒指。
放戒指的地方如若不細心,永遠都不會被發現。
「這是什麼?」秦天擺弄著從冉閔右手上掏出刻著不知名的花紋的戒指疑惑道。
「應該是寶物吧,不然不可能藏得如此隱蔽,讓人難以發現。」
這時秦天突然想著了一種可能,張開嘴驚道,小心肝砰砰的直跳,咽著口水︰「難道、難道是儲物戒指?」
深受小說影響的秦天猜測道,小說中的豬腳幾乎都有自己的空間,難道自己的空間該來了。
忍住激動,咬了一下右手食指,滴出幾滴銀色鮮血,看著銀色的鮮血滴在戒指身上,秦天頓時瞪著牛眼珠,屏住呼吸看著銀色鮮血是否沒入戒指身體。
一秒鐘過後。
沒有什麼萬丈光華,也沒有什麼五光十色,秦天只是感覺精神力一消而空,頭腦放佛被什麼重錘了一般,與某件事物產生了聯系,同時深受的內傷,又加重了。
「啾啾、啾啾……」
「什麼有人來了?」
听著閃電貂的警報,秦天頓時一驚。
現在頭腦昏沉、混沌一片,沒有多少自控能力,再加上不知怎麼的,身上的內傷有加重了不止一層,現在整體實力最多比普通人強上一點,立馬捂住胸膛閃身朝著後院躲去。
「狗哥,就這個破廟,真的有那種東西嗎?」
月明星稀中,天王廟大門口迎來了兩人,兩人全身籠罩在黑衣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同行的一位身材單薄、且猥瑣的人對著身旁頗為壯實的老大︰大狗問道。
「哼,沒文化真可怕,那種東西當然存在,這個廟里就有一件。」大狗對著身旁的小弟沒好氣的解釋道。
竟然敢質疑老大,如果不是對自己忠心,早就甩了他了,哼。
來的兩人一綽號為大狗,另一是他的小弟黃飛,兩人都是做地下生意的人,也就是盜墓、販賣陪葬品的,不過做這一行這麼久,在盜墓界也沒闖出什麼名頭,盜墓技術也不佳,純粹的外行。
前三天,無意中踩了狗屎運在一個小墓穴中挖出了一張不知什麼材料所制成的錦書,上面寫著小篆,與一些神秘的符文,通過解析,告知臨江市的天王廟,天王手中居然藏有儲物戒指,神話中的東西,這讓大狗兩人很興奮,趁著夜晚就偷模進天王廟了,來得取儲物戒指,也許還有修仙功法。
「踏踏踏……」
兩人一路走來,看著的都是荒蕪破敗,撥開擋路的蜘蛛絲,不一會就進到天王像大堂。
「大哥,我馬上去取。」黃飛弓著腰激動的請纓道。
「別動,不對,我們一路走來都是蜘蛛絲、飛塵,現在的天王像居然干潔如新,有情況。」
一下就察覺到不對勁之處的大狗,小聲的對著興奮的黃飛說道,同時向後退去,戒備著看著四周。
「啊……」
听著老大的話,黃飛頓時驚呼,害怕的看著四周,驚呼還未出口就被大狗用手捂住了嘴,小心的向後退去,爭取不發出一絲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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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一定是他。」和諧酒店909房間中,木蕾看著地面上的幾滴銀色血液,驚叫道,同時帶著無限恐懼。
「木小姐,到底是誰?」喪失了兩個戰友,六個戰友重傷的陳強對著有了眉頭的木蕾焦急的問道。
「他,他就是秦天,就是剛才的恐怖分子。」
「什麼,就是那個被通緝的秦天,不可能,不可能,他就一個宅男,怎麼會如此厲害。」陳強搖著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氣急敗壞的反駁道。
他也不是不知道秦天,秦天不過就是一個宅男,雖說有點武力,但不會太高,更別說這個恐怖分子明顯的受過軍事訓練,何況他一身的裝備是怎麼來的,誰販賣給他的,這一切都說不通,陳強繼續搖著頭反駁著。
「就是他,肯定是他,只是想不到居然成長到如此地步了。」
「你怎麼肯定是他,不是別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陳強,也沒再用敬語了,直接的反駁問道。
木蕾也不惱,口中繼續道︰「血液,銀色的血液,我們早在一開始都發現了其的不同,沒有告知外界,把他身具銀色的血液的事封鎖了,沒有外漏。通緝他雖然有自己的害怕,更多的是想研究他,他也許覺醒了,覺醒的還是我們所不知道的異能。」
「什麼,他還是覺醒者。」陳強張著大嘴驚呼,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異能,有異能者,只是想不到秦天居然會覺醒異能,萬中無一的覺醒率,居然有他,一時愣住了。
「我們只是推測,不然他銀色的血液怎麼解釋。」木蕾用手挽了一挽發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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