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事實證明,她所看的和他所給予她的感覺完全是不一樣的。
他一進臥室就開始吻她,綿密而長久的吻,小說里都寫那些歡愛前的吻那麼美好甜蜜,可為什麼她感覺她的唇都快被他咬破了,疼的慌,而且她還被他吻得快要窒息。
他嫻熟的調.情技巧讓她無法招架,半推半就間兩人的衣衫就那樣凌亂了一地。他最愛的姿勢是從側面進入她,因為陸舟越覺得這樣他消耗的體力比較小,可以利于他更長久的佔.有她,更長久地享受在她體內馳騁的快.感。
他一手撐著她光滑的後背,一手捏著她的翹臀沉重地粗喘著狠狠沒入她,她緊致濕滑的甬道瞬間絞住他滾燙的灼熱,他舒服的低吼了一聲制住她的身子就用力律動起了腰肢。
許流瀲背對著他好幾次被他撞的身子快要掉下大床去了,他又一把將她撈了回來繼續,她覺得自己被他撞得渾身都要散架了,不停地低聲求饒,求他輕一點慢一點。可是這樣他也不放過她,甚至還瘋了般的將她拉近身旁,扳過她的腦袋來用力親吻著她的唇。
沒一會兒她便難受地大口喘息起來,因為被他這樣一扯身子朝後彎向他之後,她愈發覺得體內的某樣東西更加碩.大,一下一下磨得她戰栗不已,她在兩人喘息的空隙有氣無力地控訴,
「陸舟越,我的腰要被你折斷了」
他也不管她的求饒繼續加重力道,邊吻著她邊斷斷續續地開口,
「不要去見陳青楚!不要離開我!」
她不回答他就用力的撞她,最後她受不了了只好應了下來,
「好」
她剛吐出一個字他就松開了她的唇,她得到解月兌一下子趴在那里大口的喘息著,任由他依舊在她身後重重進入著。然而還沒等她從剛剛他那陣激烈的索取中平息下來,他又覆過身子來含住她一邊的蓓蕾開始啃咬著,她驚叫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推他,他卻大口地吞咽著像是要將她整個豐滿的胸都吞入月復中。
與他緊密結合的地方霎時傳來陣陣酥麻,她頓時沒有了要推開他的力氣,原本推著他頭部的手無力的放下摟住了他的脖子,似乎在將他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胸前,她迷蒙著眼看著如此曖昧的一幕只覺得體內的躁動愈發強烈。
正埋在她身上奮斗著的陸舟越瞧著她這副眼神迷離雙頰緋紅的樣子,眼神一沉快速撤出她的體內,一把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扳正再次重重深入她,他知道她只有在他這樣以最原始的男上女下的姿勢佔.有她時才會達到高.潮,果然沒一會兒她就狠狠掐著他腰間的肉,弓起身子劇烈喘息著在他身下融成一團水。
他憐惜地吻著她的唇角,聲音染著情.欲的氣息,
「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話!」
她根本沒有力氣睜開眼回答他,只顧著在那兒嬌喘著平復著自己的悸動,他被她這副意亂情迷的樣子蠱惑地某個地方更加堅硬,就沉去摟住她開始新一輪的索取。
有好幾次他的狂猛都讓許流瀲以為他是快要釋放了,可是他偏偏不,稍微停頓一下抱著她換個姿勢之後再次發起新的沖擊,到最後她都沒有力氣等著他結束了,就那樣筋疲力盡地睡了過去,她只迷迷糊糊覺得有一股熱流澆在了她的腰際,伴隨著的是他伏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抖動還有他滿足的嘆息。
*
當一切激.情都褪去,凌亂的大床上陸舟越心滿意足地抱著早已睡去的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她的黑發,他向來不習慣這麼早睡,本來想去辦公的,可是又舍不得懷里的溫香軟玉。
正糾結著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生怕吵醒她趕緊拿了過來,一看那來電顯示原本噙著笑意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稍微一沉吟他按下接听鍵從容地說,
「她剛剛累壞了,已經睡了,你有什麼事嗎?」
他說的這麼曖昧,任誰都能明白他們剛剛做了些什麼,更何況是本就對她念念不忘的陳青楚,所以陳青楚當場就怒了,隔著話筒大聲地罵他,
「陸舟越,你夠卑鄙的!」
「彼此彼此!」
他輕飄飄丟給陳青楚四個字,然後俯身去吻她紅艷的唇,她被他吻得呼吸不暢嚶嚀了一聲,
「別吵,我要睡覺」
他滿意地听到那端的陳青楚氣得聲音都變了,
「陸舟越,你得到了她的身體,但是你永遠都得不到她的心!」
他承認陳青楚這話確實戳中了他心口最痛的那一塊,卻還是冷冷地笑著,
「既然她現在是我陸舟越法律上的妻子了,那麼我要得到她的心,有的是機會。可是你,想贏回她的心的話,卻連靠近她的機會都沒有,我也不會給你的!」
他說完便掛了電話,听筒里最後傳來的聲音是陳青楚氣急敗壞的咒罵聲,他關了燈也不去辦公了,就那樣在黑暗中緊緊緊緊地摟著
她,生怕有一天她會離他而去。
*
第二天許流瀲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手機,結果整個臥室翻了一圈都沒找到,她胡亂披了件衣服就沖了出去,
「秦姐,是不是有人打掃臥室的衛生了,我的手機怎麼不見了——」
她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就看到了正穿戴整齊坐在客廳里看雜志的他,她想起昨夜他那個樣子對她不由得不悅地別過了臉去,他卻沖她揚起手中的手機,
「你昨晚太累了,我怕有電話吵醒你就暫且先給你拿到樓下來了」
「你怎麼隨便動別人的東西!」
她一看自己的手機在他手里,惱怒的沖上前一把奪了過來。
急急打開一看,來電顯示有N個都是陳青楚打來的,一張小臉不由得難受的皺成了一團,她拿著手機就打算出去給陳青楚回電話,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從身後傳來,
「打完電話趕緊收拾一下,昨晚不是都答應了陪我出差嗎?我這正等著你呢!」
「誰答應你了?我才不去呢!」
她因為著急陳青楚的那好幾個未接來電,說出來的話難眠有些急躁和不耐煩。
「你不陪我出差,難道是要去陪別的男人嗎?」
他坐在那里目光犀利地盯著她不動聲色地開口,許流瀲一下子就僵住了,她想起他昨晚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說不要去見陳青楚,不要離開他。而她似乎也答應了︰好。
她的眼中瞬間涌上絕望,她就那樣望著他喃喃說道,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怪不得他昨晚忽然說今天要陪他出差,怪不得他說不要去見陳青楚,原來他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只是他不說而已。
他從沙發上起身,漠漠瞥了她一眼,
「既然知道我知道了,那就趕緊去給我收拾行李,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兒瞎耗!」
他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許流瀲看著他筆挺的背影,張了張嘴最終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她記得昨晚她被他折磨的受不了的時候答應過他不再去見陳青楚。她跟陳青楚總是這樣錯過錯過,這是不是就是他們的命?
長長嘆了一口氣,她硬著頭皮給陳青楚打電話,幾乎是電話剛一響起就被人接了起來,陳青楚焦急的聲音傳來,
「小瀲,我已經到你們學校了,你在哪兒?怎麼打你電話一直都沒有人接?」
陳青楚問的這般急切,是生怕她一開口就說她來不了的事情,其實昨晚那個男人接了電話之後,他就知道她來不了了,那個男人不是說了嗎,他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的。可是他又不死心,自私的希望她能不顧那個男人的反對,頂撞他惹怒他然後兀自前來。
他的心一下子就痛得沒有感覺了,
「沒有了你,我還在傻不拉幾的參觀,又有什麼意思?難道我陳青楚這輩子就沒看到過個大學?」
「青楚,對不起我——」
許流瀲難過地道歉著,她覺得自己此刻除了對不起三個字,再也不會說別的了,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只听到了滴滴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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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藍從五月下旬起開始接手休產假的同事的工作,每天白天都忙得要死,晚上又要抓緊碼字,所以評論一直都沒有時間回復,請見諒。但是每一條藍都有細細看過,謝謝大家的支持。